第91章 走進溫柔鄉
又在悅來客棧加了兩間房,讓小兔子、鹿三、鹿七共七人分住,打算著不讓安娜回聞香樓了。讓他們吃過晚飯,時間還早,王隸就把鹿三幾個叫到自己房裏。
王隸坐在桌前太師椅上,鹿三六人垂手站在他麵前。王隸站起身來,拱手說道:“兄弟們,有件事兒我不能瞞著你們,不為別的,就為咱們的朋友情義,我不能把你們陷入不忠不義境地,這不是我王隸的風範,也不應該這麽對你們。”
除了鹿七,其他五人都是臉色一變。還是鹿三比較聰明,沉聲說道:“北胡大汗有變?”
王隸點點頭說道:“是的,努爾真懼怕我的能力,雖然我幫了他,但是他怕我有異心,有殺我之意。畢竟我幫過他,所以不想對他出手,就來找安娜了。遇到你們,我心裏很高興,現在把這些說給你們,是避免以後你們見到可汗無法自處。現在,你們是去是留,我依然把你們當朋友。”
鹿三五人聽到這裏,俱是大驚,麵麵相覷,不知如何是好。鹿三想了想,在胸前豎起雙手,示意大家不要驚慌,聽他說道:“哥幾個,王將軍為人大家有目共睹,至於可汗,非是你我能議論的。現在我們要做的三條路:一、馬上回北胡;二、留下來幫助王將軍;三、抓住王將軍,或者殺掉王將軍。”
王隸饒有興趣的看著眾人,小兔子猛地搶上一步站在王隸身前,鹿七則走到牆邊,拔出掛在牆上的寶劍,指向眾人。
其他四人聽到這個大驚,大胡子說道:“一和二都是可以考慮的,三是斷斷不可的,一則我們沒有理由那麽做,難道隻是為了得到獎賞,王將軍立了那麽大的功勞還被可汗猜忌,我們這樣拿了王將軍會不會讓可汗給哢嚓了。”話一出口,眾人紛紛點頭,鹿七這才把寶劍放下。
鹿三麵露笑容,繼續說道:“是啊,大胡子說的很對。如果我們是王將軍,為可汗立了這麽大的功勞,沒有得到什麽獎賞,反而遭到加害,這一點我是深信不疑的,我相信我沒有王將軍做的好。”
說完,他看了看其他四人的表現,滿意的繼續說下去:“我們領到的命令是保護安娜,至於可汗加害王將軍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我們走的時候王將軍是可汗的座上客,還是我們的長官,我們在南楚跟隨王將軍是很正常的。”
“對呀,要不是王將軍胸襟坦蕩,誰能今晚跟我們說這些。既然說了,我心裏亮堂多了,等王將軍安排好了,我們再回去不遲。”
鹿三看看四人道:“大家就沒有想過……”
王隸忙截住話頭說道:“三哥,也別叫我將軍,直接叫我王隸兄弟就行,顯得親近。還有兩件事我直接告訴兄弟們,兄弟們也好斟酌。”
鹿三五人連同鹿七都看向王隸。
王隸說道:“第一件事:我覺得南楚更易於統一全國,能讓老百姓過上更好的生活,雖然現在沒有戰爭,但是南楚、北胡、西戎一定說水火不容,尤其當某一方受災時,為了生存,有什麽做不出來呢。隻有建立統一的王國,百姓才能真正的安居樂業。”
看到鹿三五人臉上陰晴不定,王隸繼續說道:“我不會帶兵打仗的,放心,一將成名萬骨枯。我會幫南楚發展經濟,用金錢來統治整個國家,”看到六人疑惑不解的眼光,王隸解釋道,“就好比你家門前有兩頭狼快餓死了,你可以讓用肉和他們的牙齒交換,然後你可以用你的肉和兩匹狼的勞動交換……”
鹿三恍然大悟,又有點顧忌地說道:“我懂了,就是當南楚相當富有的時候,可以用財務和我北胡、西戎進行交易,逐漸的把兩國的武力給瓦解,然後讓兩國淪為附屬國,甚至是南楚的一部分。”
大胡子也說道:“不用打仗,老百姓還能過上好日子。”
另一個瘦子也說道:“是啊,三哥,咱們留在這裏幫王隸兄弟吧,也許我們的做法對努爾真可汗不好,但是對我們的部族來說應該是好事兒。你想想,十年前咱們放養的窮牧民死了多少,我大哥二哥都死在進攻南楚的戰鬥中了。”
鹿三卻搖搖頭說道:“但是我們不能背叛我們國家呀。”
王隸趁熱說道:“社會分為階層,你們是勞動人民,可汗是統治階級。在任何時候,任何戰爭都是統治階級利用勞動人民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比如你們可汗,沒有可汗,你們無法團結自保。但是戰爭受傷的還是你們人民。我的計劃如果實施後,可汗可能慢慢沒落,但是你們北胡的人民都會更加豐衣足食,你說哪個重要?”
鹿三拱手道:“王隸將軍,”說完還看了瘦子一眼,意在責怪他不知深淺叫王隸兄弟,“容我們商議一下。”
王隸理解的笑笑說道:“這是得仔細考量,明早給我答複就行。”
鹿三五人紛紛拱手而退,鹿七還呆呆的拿著還鞘的寶劍。五人都退了,他看了看一直坐在旁邊的安娜和我,訕訕的把寶劍掛在牆上,也走出房門。小兔子也嘿嘿一笑,隨著鹿七出去了。
王隸本來還想對鹿七說什麽,後來一想算了,鹿七正好是個保障,有小兔子在側,應該沒有什麽問題,另外這倆還是讓五人留下幫自己的催化劑,也就沒有說什麽。
安娜終於伸了個懶腰,長長的脖頸凝滑如脂,古時聞香樓的也衣服哪能經她這麽大幅度的舉手伸腰,腰間早露出雪白一片。王隸的目光早被牢牢的聚集在隱隱可見的馬甲線上,忽而又掠過高高的雙峰。不自覺的色相皆見,這對在春樓待了一段時間的安娜來說太司空見慣了,而且隱隱驕傲的更加加大了動作的幅度,還眼波流動,春意盎然的把耳濡目染的小技巧用上了。這下樂子大了,王隸一下子就準備撲上去,但是腳動了,腦子也動了,上次就是因為猴急才嚇跑了安娜,這次怎麽又這樣。在生生要止住撲過去的動能時,撲通一聲摔倒在地,雙手撐地,臉正好停在安娜的雙腳繡花鞋上。
安娜拿手帕遮嘴一笑,然後用繡花鞋把王隸下巴掛住,問道:“王小力,哦,王隸呀,你還沒有說第二件事兒呢。”
王隸也顧不上自己的窘態了,把安娜的繡花鞋脫掉,小腳丫到小腿,從大腿到……不敢碰,到胳膊,從地上慢慢爬到床上。然後再安娜耳邊說道:“和你有關。”
雖然王隸有著矽基物質身體,但在他的腦核中,有著太多的碳基生命的情感經曆,地球人類的標簽是無法替換的;安娜雖然是碳基生命特征,但是她的腦核中卻根深蒂固的是矽基人的思路。這個晚上算是熱鬧了,一會兒兩人柔情似水,一會兒兩人又撕吧開來。
王隸拿出渾身解數,在不讓安娜生出疼痛感覺的前提下,把安娜整的欲仙欲死,自己也把腦核都整的沸騰了好幾次。
當朝陽從東方升起的時候,快累癱的安娜才沉沉睡去,睡時死死抱著王隸不鬆手。這是她成為碳基人第一次知道了愛的甜蜜,讓她迷醉,讓她喪失。王隸等自己也漸漸平靜下來趕緊查看了一下能量石,本來這裏凝聚的能量石就垃圾無比,昨晚那樣應該是把能量耗了太多。
但是王隸震驚了,本來想換掉能量石的他卻震驚地發現,經過一夜的悸動,能量石的能量非但沒有減少,反而更多了。
這麽神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