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火舞風雲
流浪地球世界
當劉培強消失的那一刻,他的搭檔馬卡洛夫,也就是被稱為老馬的北極熊大漢瞬間懵了。
“Moss,劉培強呢,他的人怎麽突然不見了?”外太空裏,人還在飄著的老馬開口問道。
“已掃描方圓千裏,沒有檢測到劉培強中校的信號。”Moss回道。
“那這是怎麽回事,一個大活人,怎麽可能好好的不見了。”老馬不解道,突如其來的神秘事件讓他失去了一個好友,這是令他無法接受的。
“正在分析,但沒有檢測到任何異常,重複,沒有檢測到任何異常。”
“馬克洛夫中校,為了你的安全,Moss建議停止檢修工作,立即返回空間站。”
聽到這話,老馬心裏一沉,感覺劉培強可能真的回不來了。
想起劉培強常常笑著對他提起自己的兒子,還說他離開的時候,對方才那麽高一點,這位總是拿伏特加當飲料喝的壯漢也忍不住有些心酸。
帶著沉重的心情,老馬堅持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等他準備返回空間站的時候,卻發現好友劉培強竟然又憑空出現在他的眼前。
“嘿,朋友,你剛剛去哪了?”老馬一臉驚喜道。
聞言,劉培強笑了笑,很穩重的說道“先回空間站,這事一句兩句說不清。”
“好。”
老馬很信任劉培強,也沒多問,兩人隨即利用牽引繩回到了空間站。
劉培強雖然隻是消失了一會,但眾目睽睽之下,空間站所有的人都知道了,如今見他平安歸來,頓時許多人都自發的為其鼓掌,就像日後祝賀他退役一樣。
劉培強朝著四周迎接他的人點頭致意,腳步卻是不停,獨自一人來到了總控製室,開口道“Moss,幫我聯係聯合政府,同時將此次交流的保密等級提升到最高,我有重大機密要匯報。”
不一會,總控製室裏的熒屏上就出現了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雙鬢斑白,稀疏的頭發整理的一絲不苟。
“你好,劉培強中校,我是聯合政府常任理事代表洛長風。”來人一臉正色道。
“洛代表你好,我有重大機密要匯報。”劉培強道。
“請說。”洛長風道,他剛剛得知劉培強曾經神秘消失過一段時間,心裏猜測估計跟這件事有關。
劉培強將自己經曆的事說了一遍,同時沒有添加任何感情色彩的將方城的話也複述了,最後他道“此事事關重大,關乎35億人的未來,我希望聯合政府能盡快選出代表人員,隨我一起前往萬事屋考察此事。”
聽完劉培強的話,洛長風愣怔了幾秒,隨即卻發出了一陣爽朗的笑聲。
“我知道了,劉培強中校,謝謝你做的這一切,我馬上通知其他理事開會,請給我們兩個小時。”洛長風一臉嚴肅道。
“知道了,這段時間,我會一直待在控製室裏。”劉培強回道。
“謝謝你的配合,劉培強中校。”洛長風正色道。
“為了人類!”劉培強一臉嚴肅道,舉起手,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為了人類!”洛長風道,回了一個軍禮,同樣無比的標準。
……
港綜世界
街麵上不知何時下起了淅淅瀝瀝的小雨,天翔一行四人圍坐在一個路邊攤,桌上放著一盆熱氣騰騰的火鍋。
幾人邊吃邊聊,聊著聊著,周楓就將何敏下海的緣由說了出來。
阿敏的父親大傻替唐彬砍人,原本說好的五萬塊安家費,結果隻給了五百塊,還沒有替他善後,導致他父親入獄。阿敏的母親去找唐彬理論,追車時受傷住院,需要一大筆醫藥費,逼得她不得不進入這個歡場賣笑籌錢。
聽周楓說完,華弟倒還沒什麽,十個舞女,九個都是被逼下海的,這種事他早已司空見慣,因為他的母親也是一名舞女,這種事在他小的時候就看的太多了。
就比如養大他的四個舞女,如今早已到了知天命的年紀,卻還在接客,為了什麽,還不是賺錢養活自己,對於他們這種底層人來說,生活從來就沒有容易過。
倒是天翔,沒想到自己的老板還有這樣的惡行,再加上他如今跟老板的妹妹談戀愛,頓時感到尷尬不已。
而且他覺得周楓似乎是故意說給他聽的,因為在場幾人裏,隻有周楓知道他跟比蒂談戀愛這事。
喝了一杯悶酒,天翔終究還是沒忍住,問道“你說這個幹嘛?”
“抱歉,我本來不想說的,但你拿我當朋友,我覺得還是應該告訴你,哪怕你因此會怪我。”周楓道,神色有些蕭索。
其實她是真的不想說,如果僅僅是她自己,那也無所謂,但那天在包廂裏,她見到了唐彬看何敏的眼神,那是一種對獵物誌在必得的目光,一如當年對方看到她,流露出的目光一樣。
周楓十六歲就出來做舞小姐了,幾年前她被唐彬看上,對方想要強來,她誓死不從,用酒瓶打破了對方的頭,之後她找了道上的關係跟唐彬賠禮道歉,本以為這事過去了,沒想到隔了兩天就被一幫古惑仔堵在了一條巷子裏,爾後尬了她。
這是她內心最深的秘密,也是她之前收山的真正原因,隻是這次為了幫帶過自己的Cat姐,她不得已出山,卻沒想到碰上了何敏。
兩人之前就有過交集,何敏幫了她一把,那如今對方落難,下海撈金,向來講義氣的她自然義不容辭要照顧這位妹妹。
所以她借著這個機會將這件事公布於眾,不是為了要揭誰的短,而是希望天翔能真正看清唐彬這個人。
同時,她知道華弟是混黑道的,背後有個社團,如果他願意護著一點何敏,不論有沒有用,總算有個照應。
看著周楓真誠的目光,天翔心裏明白對方是為了他好,這讓他有些不知所措,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隻覺得心情淩亂的很。
四人一時之間誰都沒有開口,空氣突然安靜下來,隻有棚子外嘩啦啦的雨聲不絕於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