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路見不平
第47章路見不平
“二弟,這一路凶險萬分,你一定要照顧好苞兒和嫣兒。”
劉備再三叮囑。
“大哥放心,雲長會把他們安全的帶回來。”
說罷,三人縱馬而去,馬蹄疾踏,不一會的時間就消失在遠處的山林中。
直到這時,劉備一群人才念念不舍的返回新野城。
張苞他們這一去不僅凶險,也極其重要,身上猶如擔著萬斤擔子,有一種沉重的感覺。
這一次張苞也收起了孩子心性,他沒有嚷嚷著累,也沒有嚷嚷著要吃東西。
別看他平日間好吃懶做,其實他骨子裏是能吃苦的,他和母親生活的那段時間,幾乎都是幼小的他在養家,而他母親則連下床都困難。
一路馬不停蹄,但也日落十分才感到了荊州,荊州城是一座曆史悠久的古城,高大的城牆比新野的城牆壯觀許多。
“站住!你們是什麽人?”
守城士兵攔住了張苞他們。
“我乃關羽,如今護送小軍師來見袁紹,你們快些把路讓開。”
關羽聲音如驚雷,一喝之下有一種無形的威嚴散發出來。
這種威嚴很壓迫人,讓一群士兵不敢輕易得罪。
“你們稍等,我去輕視一下將軍。”
士兵匆匆而去。
張苞他們已經下馬,站在城牆外麵靜靜等待著。
因為是春節的原因,來往人員稀少,所以城門口就他們三人站在那裏,格外顯得注目。
很快荊州的守城將軍親自來迎接,還是笑臉相迎。
“哈哈哈……”
“劉備果然言而有信,說到的話果然做到了。”
這個守將一臉腮胡子,顯得有點粗獷,一種豪爽的感覺散發出來。
“如今苞兒的身體已經完全康複,我特意帶他來見劉王,將軍快些帶我們去,兩個孩子身體孱弱,不能太勞累了。”
關羽見對麵很客氣,他也抱拳行禮。
“那是,既然到了荊州,你們可以慢慢的去見劉王,不用再舟車勞頓的趕路了。”
【這是進入了你們鍋裏的鴨子,不怕飛了唄!】
張苞心中冷笑,如今的他若想離開,誰也攔不住。
這劉表千算萬算,絕對算不到張苞身上還有其它神器。
不過對麵都這麽說了,他們自然也不急在這一兩天,進入城後真的閑逛了起來。
司馬嫣兒則露出一絲傷感的神色,像是陷入了某種回憶之中。
她家離荊州不遠,而她父母都是非凡人,怕是也經常來荊州過春節。
張苞和關羽都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也少了一些歡聲笑語,倒是默默的陪同要多一些。
“就是那小子,把他給我打趴下!”
一群少年衝出,圍住了一個衣著破爛的少年。
這群少年大的十四五歲,小的則隻有十一二歲。
那個被圍困的少年大約十三四歲。
幾個少年衝出去不由分說就是一頓毒打。
原本張苞是不想管閑事的,在這亂世當中,能活下來已經很不錯了,多管閑事是大忌。
但是不知怎麽的,他就像看見了以前的自己被其他孩子欺負一樣,感同身受,兔死狐悲。
他準備管一管這閑事了。
他大步走了過去,站在幾個少年麵前,一聲大喝。
“放開他!”
那幾個孩子被喝聲嚇一跳,等發現多管閑事的人是一個才六七歲的小毛孩,頓時目露凶光。
“小屁孩,你活你膩歪了,敢管我們的事。”
“大哥,打死他,依我看他和這個小毛賊就是一夥的。”
而被按在地上的小男孩則拚命的喊道。
“我不是賊,我不是賊……”
一個少年狠狠踢了一腳,指著少年手中的布條,笑道。
“你若不是賊,怎麽會有我家的布條,你還敢狡辯。”
張苞也看見那布條了,布條已經很破爛,大戶人家是不會要的,會把這些東西丟出來。
但這些東西對窮苦人家的孩子卻有大用,所以他們會把東西撿回家去。
事情很明顯,一眼可見事情的真相。
“一群廢物,把他放開!”
張苞指著一群少年大喝。
那群少年頓時不幹了,他們平日間在街上作威作福,誰敢和他們作對?更沒人敢罵他們廢物。
“小兔崽子,依我看你是活膩了。”
一個少年舉拳打像張苞。
張苞雖然懶惰,但也是見過大世麵的人,更是天天看著關羽、張飛、趙雲等人施展武藝。
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
他退後一步避開少年拳頭的力道,然後一隻手抓住少年,讓少年無法掙脫,紅著臉大吼。
“放開我。”
張苞小臉嚴肅,沒有鬆手,反而一腳踢了出去。
一聲慘叫,少年倒地,哀嚎不止。
剛剛張苞那一腳踢得極其狠,足以讓少年疼幾天了。
“你敢動手!”
剩下的少年看見夥伴躺在地上,有點不可思議,不敢相信在這條街上有人敢對他們動手。
“我要你的命!”
其中一個少年狠辣大喝,衝向張苞,手中閃過亮光,居然是一把匕首。
這個少年十四五歲了,是一群孩子中的老大,狠辣無比,小小年紀已經使得一手好刀法。
出奇的,司馬嫣兒和關羽都隻是靜靜的看著,沒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
“你們!”
張苞驚怒,沒想到他們會見死不救。
他雖然有一點武功弟子,但也擋不住人家手中有利刃。
眼看刀子已經朝著他砍來,他隻好使用了鎧甲,鎧甲覆蓋在他衣袖裏,不被外人發現。
但是作用卻顯現出來了。
張苞用手臂去扛,扛住了少年的匕首。
“你!”
原本還在冷笑的少年,怎麽也沒想到削鐵如泥的匕首,居然被一個孩子的胳膊給擋住了。
冷酷的笑瞬間變成震驚。
“你大爺!”
張苞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他的力量很大,把少年扇飛一米多遠。
少年臉上頓時多了一個血手掌,他捂著臉,疼得哭了出來。
“你敢打蔡公子,你活得不耐煩了?”
有人指著張苞的鼻子,不可思議的道。
“姓蔡?難道是劉表的妻子一脈?”
張苞日有所思,他急得不太清楚了,隻是隱約記得,當初劉表在荊州就是遭到了劉表妻子一脈的殘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