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回國找媽咪
怎麽可能!
顏文駿怎麽可能會和這個女人在一起!?
昨天晚上……難道穿著紗裙的不是蔣二月是歐陽伊伊?!
想到有這個可能,謝言頭皮發麻。
這下可怎麽辦才好。
“我給文駿哥哥帶了雞湯,文駿哥哥這個時候應該喝點湯補一下身體。”
見到謝言發愣,歐陽伊伊冷嘁一聲,穿著高跟鞋抬腳走了進去。
顏文駿正閉著雙眼,男人卷翹的睫毛如扇子一般,他安靜的躺在床上。
女人將保溫桶放在桌子上,坐在了床邊。
不一會兒。
顏文駿打著的手指動了動,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謝言剛走進病房,就看見了已經醒過來的顏文駿。
“謝言,文駿哥哥醒了,你去叫醫生來看看吧!”
謝言剛要出聲詢問,卻見到了顏文駿給他的眼神,隻好轉身離開。
“昨天晚上,怎麽回事?”
說到這個,歐陽伊伊就委屈了。
手指微微蜷縮在一起,眼下浮起了淚水。
“文駿哥哥,我……”
妥妥的一副被欺負了的樣子。
接著說道,“文駿哥哥,你昨晚……太凶猛了,人家身體現在還疼。”
顏文駿皺著眉,關於昨天的他一點都不記得了,但是床單上確實有痕跡,還有她的身上。
“嗯,這件事,我會給你一個交代。”
“叩叩叩。”
門被敲響,謝言帶著醫生走了進來。
將顏文駿上下都檢查了一番,說道,“病人身體已無大礙,可以出院了。”
聽到醫生這麽說,謝言也總算放心了。
倒是顏文駿,一秒都不肯多待,翻開被子就想出院。
被歐陽伊伊攔住。
“文駿哥哥,我做的雞湯你還沒喝呢!”
看著女人的臉龐,顏文駿心裏不禁升起一絲愧疚之意。
他知道,眼前的女人一直喜歡他,但是他並不對這些情情愛愛的上心。
歐陽伊伊是歐陽家的愛女,又是第一名媛。
現在被他奪了第一次,沒了清白,他自然也不太好受。
更何況他一點記憶都沒有!
顏文駿回過神來,說道,“嗯,我先去洗個澡。”
不等女人回答,顏文駿就走進了衛生間。
……
冷傲風這邊,蔣二月絲毫沒有要醒來的痕跡。
看著女人沉睡的臉龐,冷傲風站起身來,走到窗邊撥打了電話。
“喂,小刀。”
話筒中傳來小刀恭敬的聲音,“首領,怎麽了?”
“叫人去查一下副首領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再去S國把蔣荊歌帶回來。”
聽到首領的吩咐,小刀皺著眉頭。
“首領,蔣荊歌那邊,在顏家待著,把他帶出來可不是那麽容易。”
冷傲風抿了抿嘴唇,說道,“放心,我跟蔣荊歌說一下,他知道怎麽做。”
說完過後,冷傲風掛斷了電話。
又在屏幕上滑動著,撥打了蔣荊歌的視頻通話。
“喂,傲風爹地,怎麽了?”
見到了蔣荊歌,冷傲風冷著的臉,終於緩和了一些。
緊皺著的眉頭終於鬆開,說道,“蔣荊歌,你媽咪出了點事,現在跟我在M國,你要不要過來?”
聽到自己媽咪出了事,小家夥立馬擔心的臉色浮上心疼。
媽咪怎麽會出事?!
爹地也不在家到底發生了什麽!
小家夥鄭重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現在就來M國。”
還沒等冷傲風回答,小家夥就已經掛斷了電話。
蔣荊歌光著腳丫子,跑到了樓上。
拉出自己的小行李箱收拾著東西。
拉著行李箱快速地下樓,嘴裏說著,“管家爺爺,我要回M國找媽咪了,不用擔心我,等爹地回來你跟他說一下就好。”
管家正在廚房看著廚師做飯,聽到蔣荊歌這麽一說,馬上跑了出來。
可是蔣荊歌已經小跑著,走遠了。
管家望著蔣荊歌的背影,氣喘籲籲地說著,“這孩子,是要去哪呀!小心點啊,要注意安全!”
雖然知道自家的小少爺,從小就聰明,IQ值極高。
但畢竟還是一個孩子,管家也是不得不擔心。
蔣荊歌像裝了小馬達一樣,拉著行李箱飛快地跑出了莊園。
“喂,傲風爹地,我現在已經出來顏家莊園了”,男孩兒氣喘籲籲地說著。
“嗯,你就在那裏等,我派人去接你了,應該過不了多久就會到了。”
聽到男人這麽說,蔣荊歌將手上的行李箱往地上一放,翹著二郎腿坐在行李箱上。
早知道他就不跑那麽快了。
累死本帥哥了!
也不知道媽咪現在怎麽樣了,還有爹地,最近也一直不在家。
蔣荊歌皺著眉沉思著。
倏然。
摩托車的馬達聲激昂的響著,車燈從遠處遠遠的照射過來。
蔣荊歌眼神一亮。
是冷傲風派人來接他了!
小刀開著摩托車,一個急轉彎,停在了蔣荊歌麵前。
嘶啦——
一聲響。
輪胎在鋪滿瀝青的馬路上劃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小刀將小頭盔遞給蔣荊歌,蔣荊歌也接過頭盔戴上,自顧自的把小行李箱放進摩托車的箱子裏。
“小刀,我們快走吧!”
小刀點了點頭,“蔣荊歌,坐穩了,我要開動了。”
男人腳一蹬,倆人戴著帥氣的頭盔,坐在摩托車上往機場駛去。
……
謝言剛接到管家打來的電話,欲要去告訴顏文駿。
轉念一想,顏老二現在都把夫人忘了,不會也把蔣荊歌那小子忘了吧?!
害怕說起蔣荊歌,刺激到顏文駿想起蔣二月。
謝言隻好作罷。
聽管家說,蔣荊歌是回M國了。
想必蔣二月此刻應該已經在M國了,不過,又是誰救了蔣二月呢?
這一係列問題,環繞在謝言的腦子裏。
無法解開。
“謝言。”
聽到顏文駿在病房裏叫他,謝言趕緊進去。
說道,“顏老二,怎麽了?”
還沒等男人回答,歐陽伊伊就搶答道,“文駿哥哥說他要出院,謝言你去辦出院手續去吧!”
歐陽伊伊看著病床上的男人,無奈的撇了撇嘴。
聽著歐陽伊伊如顏文駿的妻子一般,對他說著。
謝言心裏就一陣不平。
但礙於麵子,也就隻好作罷,麵無表情的離開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