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為什麽要這麽做?
對於艾娜所說的這些,墨景辰隻信了三分。
什麽叫是他兒子主動跑來找她做這件事情的?
艾娜覺得他會信?
艾娜沒想到,自已都已經把話說得這麽清楚明白了,墨景辰居然還是不信。
“我問你,墨陽來找你,都說了什麽?還有,你幫他做了這件事,他給你什麽好處?”
既然是交易,總是要付報酬的。
艾娜:“哎,這個,可就不太好說了,畢竟是隱私。”
“就算你是他的父親,在征得他的同意之前,你也沒有這個權利打聽。”
艾娜原本以為,她都這麽說了,被這麽擠兌的墨景辰一定會衝著她大發雷霆。
而她,正好可以趁著這個機會,以自已受到驚嚇為由,拒不回答。
反正這個答案,隻有她和墨陽心裏清楚。
隻要她不說,墨景辰又敢把她怎麽樣?
逼問嗎?
卻沒有想到,墨景辰居然這麽沉得住氣。
墨景辰看著艾娜:“一聽你說的這些話,就知道你還沒當人父母,或者說,你沒有遇上正常的有愛的父母。”
“身為一個父親,關注自已的兒子,這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為人父母者,哪怕是自已過得辛苦點,也會希望能讓自已的孩子過得更好一點。”
現在墨陽的情況其實已經很危險了。
他就像一隻被充滿了氣體的氣球一樣,稍來點刺激的,就可能會引爆他。
就算墨景辰在外麵呼風喚雨,但是在孩子們麵前,他隻希望自已不過是個對人友愛,能力出眾的爸爸。
艾娜衝著墨景辰嘖了一聲。
不是說她的膽子現在又回來了,而是在她看來,現在的墨景辰,也不過是個慣喜歡獨寵小寶貝的父親而已。
對於這樣的人,艾娜真的是完美的代表。
墨景辰說完,又將目光投到了一份企劃書上麵。
看著他一本正經地也拉過一把椅子,擺在了艾娜的麵前。
“哦對了,剛才忘記提醒你一聲,以你現在的長相,那些人,就算隻是算在你上。”
艾娜一邊說一邊在觀察著墨景辰的神色。
隻要墨景辰表現得哪怕更軟弱無能點, 可惜,沒有笑意,沒有那她之前覺得,娘腔一點,真的沒什麽。
在那幫人臉裏,是直的把渣男 分手呢。
想到這裏,艾娜覺得,自已在這個時候,不知道那位管著我,盼著我出醜?“
真的是,不愧是狗男人!
艾娜還在笑。
但是很快,她就知道自已笑不出來了。
因為,正對著她的嘴唇,墨景辰就已經讓小五出手了。
一把鋒利無比的,冒著寒光的匕首,正對著她那纖細有光澤的脖子。
看樣子,隻要艾娜敢再胡說八道幾句,她的小命不保。
艾娜沒有想到,她都把話說到那個份上了,墨景辰為什麽還是不相信?
不僅不相信,還給她開了死亡警告。
“好吧,我說。”
艾娜的聲音一下子就變得沙啞起來。
“我本來就沒說錯,這件事情,就是你的兒子墨陽自已提出來的。”
“一開始,我也覺得很奇怪,身為三爺的兒子,居然跟別的孩子完全不一樣。”
墨景辰看著她:“怎麽個不一樣法?”
艾娜歪了歪腦袋,好像是在回憶著什麽。
“哦,他說過一些很奇怪的話,那些話,晦澀難懂,根本不算是一個才十歲的孩子會說出來的。”
艾娜說到這裏的時候,臉色再度變得蒼白。
“你知道那樣的感覺嗎?明明你一個字都聽不懂,但是你還是感覺到危險的逼近。”
“聽他說話,就好像他的身體裏,藏著一頭怪獸,隨時都能把那怪獸放出來。”
說到這裏,艾娜突然就想起了什麽,然後看著墨景辰。
“三爺,你是不是不止他一個孩子?”
墨景辰的個人生活,在帝都乃至整個華國,都不是什麽秘密。
但是艾娜一向對這些東西不太感興趣,周圍也沒有會特意說起這些事情的人。
因為在平常,墨景辰和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是一路人。
墨景辰現在的作息規律得像個老幹部。
再說了,他就算是沒結婚之前,也不喜歡來這些魚龍混雜的娛樂場所,結了婚以後,那就更加不會出來浪了。
所以,跟他有關的消息,艾娜他們之前,並沒有多加留意。
但是現在,人都已經到了跟前了,艾娜突然就想問一問。
對於他提出來的問題,墨景辰倒是沒有藏著掖著不說。
畢竟他跟沐安安都不是什麽普通人,一言一行都有很多人關注著。
一些能對外公布的消息,當然一問度娘都知道。
“沒錯,兩男一女三個孩子,墨陽是老二。”
艾娜點頭:“怪不得,我再問一個比較唐突的問題。”
墨景辰:“給你最後機會,問。”
艾娜:“你家老大,是不是個很出色的男孩子?”
所謂出色,不光是顏值,還有各種比如成績,名次之類的東西大比拚。
哪個孩子不願意自已能成為那個當之無愧的第一?
但是這種事情,對於一個才勉勉強強把所有的心理學類書籍啃了一遍的半學渣來說,也沒有那麽不好懂。
“我是覺得,你家二兒子,一定是受到了什麽刺激,才要想著把第二人格放出來。他這是在自卑啊。”
墨景辰霍然起身,然後大步離開了那個包廂。
他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如果是換作別人,肚子應該早就餓扁了。
墨景辰一句話也沒有說,直接回去了。
也不管身後那個人還打算著說些什麽。
他回到家的時候,沐安安和幾個孩子們都在客廳。
見到墨景辰回家,沐安安第一時間迎了上來。
“我聽說,你把那個害了咱兒子的家夥,給找出來了?”
墨景辰道:“沒錯,隻是這中間,出現了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他看著沐安安:“安安,以你身為醫生的眼光看,咱們兒子, 到底是怎麽了?”
“不,應該說這段時間,是不是有什麽不太好的事情發生?”
聽著墨景辰還是在問。
“那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說了?”
墨景辰壓著,屬於應激機製裏的一種。
果然是狠人有狠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