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察覺
那個視頻經過廣泛傳播後，很多網民都在尋找視頻裏唱歌的人，但是無論怎麽尋找，都沒有查找到絲毫信息。有媒體也受網民的熱情帶動，對這首歌的演唱者進行了調查，最後查到了首先上傳視頻的Krystal那裏。
Krystal受到Jessica的警告，絲毫不敢泄露薑均相的信息。而SM公司也收到少女時代的經紀人報告後，得知了事情的始末。為了保護自己公司的練習生同時抱著交好徐賢那個哥哥的的想法，主動幫Krystal攔下了記者的訪問糾纏。
最後，媒體隻是似是而非的報道了一下，視頻是由SM公司的一個叫Krystal的練習生上傳，演唱者有可能是SM公司的某個藝人，而視頻可能是一次音源泄露。
喜歡這首歌的歌迷看到報道後，都湧到SM官網詢問，而眾多SM公司旗下idol各自的粉絲也有點激動，都希望這首歌讓自己喜歡的idol演唱。歌曲的質量明眼人都能看到，能替自己的本命爭取到這樣一首歌，簡直不要太美妙。
SM公司也讓少時經紀人跟徐賢溝通，希望能購買歌曲的版權。徐賢隻是轉達了薑均相的意思：薑均相希望將版權賣給一個適合演唱這首歌的歌手，而他沒發現SM公司的藝人裏有這樣的歌手！
SM公司收到徐賢的回答，也就不了了之，不過還是在官網上對歌迷和粉絲作了回複。
“SM公司致力於做更好的音樂回饋粉絲，敬請期待SM的作品！”
徐賢看到了公司官網的回複，微微撇了撇嘴，不忿的給薑均相打了電話。
“歐巴，公司官網的回複，都是似是而非的說辭，明顯是在蹭你的熱度！”
“人家幫著擋了記者，我又沒把歌賣給他們，他們蹭點熱度有什麽不可以的，正好大家扯平了，誰也不欠誰的，多好！”
“反正我覺得心裏不舒服！不過，歐巴你打算把歌賣給誰啊？”
“暫時還沒決定……我跟你說的那個事怎麽樣了，你們經紀人答應了嗎？”
“基範歐巴同意了，他說他會盡快在歌手經紀人圈子裏說賣這首歌版權的事。”
“內，那你替我謝謝他，等版權賣出去，給他5%分成。哦，對了，我把那首歌的版權注冊了你的名字，賣的錢你拿著就行了。”
“啊？為什麽寫我的名字？！”
“你知道的，我將來做什麽還沒確定下來，萬一職業敏感，讓人順著這首歌把我曝光了就麻煩了！錢你也放心拿著好了，你現在剛出道還沒多少收入，留著買衣服化妝品什麽的，大不了你分允兒那個腹黑一些，要是她知道我版權賣了錢，她非得纏著我買著買那，還不如主動給她呢！”
“好吧，那就這樣。sunny歐尼5月15日生日，歐巴你來嗎？”薑均相的錢徐賢拿的心安理得，就同意了。又碰巧快到sunny的生日了，就問薑均相來不來。
“不去，你們少女時代的人喜好的東西一個比一個貴，去不起！”
“歐巴，你真摳門！”
“反正不去……允兒生日的時候我再去吧，以後隻參加你和允兒生日聚會，不能跟你們成員接觸太多，你們畢竟是idol，接觸多了，你們公司也不高興。你就這麽跟sunny說就行了，我發現那個大胸妹情商不低，她應該能理解的。”
“歐巴！你說什麽呢！你怎麽稱呼sunny歐尼呢！我生氣了，不要給我打電話了！”
接下來的日子裏，薑均相繼續做個好好學習的好學生，除了操持自己的小生意，也沒再做什麽，甚至連那個讓他產生好感的小豆丁都沒多想。
不過每周匯總的消息裏，薑均相發現仙後和妖精對少女時代這個組合的仇視越來越嚴重，甚至影響到其他組合的粉絲。為了掌握更全麵的信息，薑均相注冊了東神和SJ的粉絲club的付費會員。
在粉絲club裏，情況更加嚴重，甚至可以說是觸目驚心。各種謾罵詆毀造謠，手段無所不用其極。薑均相注意到總有那麽一些ID來回的在club裏挑動是非，造謠生事，可是現在韓國還未實行網絡實名製，不通過特殊手段，很難查到這幾個ID的真實身份。
時間就在薑均相憂心忡忡中來到了5月30日，允兒的生日。
薑均相拿著定製的一款發卡就來到了來過兩次的少時宿舍。開門的是允兒，這小腹黑早就盼著薑均相……的禮物。
“歐巴，給我買的什麽禮物呀？嘿嘿……”還沒等薑均相進門，允兒就開始翻找薑均相的背包。
“林允兒，我隻配在你生日這天讓你叫歐巴是吧！”
“發卡啊……我都十九歲了你還給我買小女孩用的東西……你真是……”翻出禮物的允兒大失所望，根本不搭理薑均相的怨念。
“我就是給你買成人用的東西你也用不上吧！”
“怎麽用不上，化妝品也比發卡強好吧！”
“我說的是內衣！哎，允兒啊，你什麽時候能長大啊，怎麽還是個男孩子……”說完還往允兒胸前給了一個鄙視的眼神，就留下允兒楞在那裏，自己進門了。
“呀！薑均相！你去死吧！”允兒瞬間炸毛，反應過來，跑著跳上薑均相的後背，死死摟著他的脖子，大嘴一張就咬住耳朵不鬆口。
“啊啊啊，允兒鬆口啊，我錯了，鬆口啊……啊——”薑均相痛呼慘叫，趕緊道歉。
“嗚嗚嗚嗚嗚嗚嗚！”允兒牙齒絲毫不動，口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其實她想說，我咬死你個混蛋！
……
這邊薑均相被允兒咬的慘叫，那邊還沒來得及打招呼的少時其他成員已經笑的前仰後合，這兄妹倆隻要一見麵就互掐，不要太歡樂。
還是徐賢心疼自己的哥哥，趕緊上去幫忙拉開允兒，小心的檢查自己哥哥的耳朵，一個大大的牙印，肉嫩的地方都見血絲了。
“珠賢啊，給我找點酒精消消毒吧，我怕得狂犬病……”
“內，歐巴，你也不要招惹允兒歐尼了！”
“阿拉索，那丫頭惹不起，嘴再大點能把我整個頭吞下去……”
“呀——”允兒氣瘋了，薑均相簡直是她的專業anti，總能找到自己的缺點攻擊。
”哈哈哈哈……“金泰妍的大媽笑就這麽突然響起，薑均相的話又戳中了她的笑點。其他成員也讓薑均相逗的捂嘴大笑。
……
晚飯有說有笑，薑均相現在跟少時這些人算是熟悉了，大都能放的開。加上薑均相善於掌控說話節奏，調節氣氛，小笑話信手拈來，還時不時開下比較熟悉的金泰妍和Jessica的玩笑，讓少時九人樂在其中，歡笑不斷。
吃完飯，薑均相就起身告辭，單獨把允兒和徐賢叫了出來，來到少時宿舍不遠處的咖啡廳坐一會。
”歐巴，基範歐巴說你那首歌有不少歌手來詢問過，但是你堅持賣一億韓元，一分不降，所以大部分都放棄了。基範歐巴說一億是業內資深頂級作者寫主打曲的價格，人家覺得你還不到那個水平，所以就放棄了。“
”沒事，咱們又不是非賣不可，他們愛買不買！“
”內，知道了。“
”最近，你們少時的anti越來越多了，你們有沒有發現？“
”哪個藝人沒有anti，我們都習慣了，不用在意，當看不見就可以了呀！“
允兒還在旁邊沒心沒肺的逗弄那隻被自己咬出血的耳朵，隨口說到。薑均相看徐賢的神情，也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就知道這些丫頭大概被公司保護的太好了，對外界的事還是不敏感。
”我是說正經的，我最近加入了東神和SJ的fansClub，一直在裏麵觀察呢！“
”是有什麽不對嗎？很嚴重嗎？“
徐賢聽薑均相語氣嚴肅，趕緊正視起來，允兒也停止小動作，小鹿眼水汪汪的看著薑均相。這仨人從小一起長大，對彼此的習慣了如指掌，聽薑均相語氣就知道事情很嚴重。
”有固定的那麽些人不斷的給你們少女時代造謠抹黑，引動仙後和妖精的謾罵仇視。這就是我上次說的，有人在背後刻意推動這事。現在已經達到讓仙後妖精聯合起來抵製你們的程度了！“
”是金英敏社長做的嗎？他到底為什麽這麽做？“上次薑均相隻是告訴他倆背後的人是金英敏，沒有往深處說，對於這倆小丫頭來說，不知道反而更好。
”是他做的確定無疑。能在SM公司旗下藝人的fansclub裏上竄下跳，刻意造謠生事，還能不被踢出去，隻有可能得到club的管理者默許，而club的管理者都是你們公司的人！至於金英敏為什麽這麽做，你們就不要問了。但是要記住一件事，凡是關於政治方麵的事一定不要輕易表現出態度，當聽不見看不到！最近李明博搞出來的牛肉風波愈演愈烈，影響也越來越大，我怕你們說錯話被牽連進去！“
“內，知道了！”徐賢允兒兩人知道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
“你倆回去，這些話可以告訴你們隊長……對了你們還可以跟她提個建議。”
“什麽？”
“每個組合不是有個跟記者和外人打交道的人麽，你們其實可以讓那個傻萌萌的Tiffany做這個，她是從美國來的，語言不是很熟悉，即使說錯話也可以借口她語言不通給掩飾過去，遇到不想回答的問題，也可以借口聽不懂隻傻笑就可以糊弄過去，這個建議不錯把，哈哈……”
“呀，薑均相你太壞了，虧得Tiffany歐尼對你還挺有興趣，你就這麽說她……不過你說的還挺有道理的！哈哈……”
“啊，jinjia……歐尼歐巴你倆是小孩子嗎，這麽壞！”徐賢嘴上說這倆人壞，其實也憋著笑。
……
說完正事，三人有開始閑聊，說說近況。
“歐巴，6月7日是一年一度的夢想演唱會，我們有表演，你要去看麽？“
“我才不去，我又不追星……等等，夢想演唱會？是不是東神和SJ也去？”
“是呀，他們很火的，肯定會受到邀請的！”
“好吧，那我去看看。不過演唱會是免費的吧，需要跟fansclub的管理者拿票，那可不容易吧？”
“有我們在你要什麽票，到時候你去了，我讓經紀人帶你進去，直接去我們待機室就好了！”允兒大包大攬。
“行，那到時候我就去看看。話說除了你們出道舞台，我再沒去看過你們的現場表演呢……”
“哼哼，你也知道啊，虧你還是哥哥，都不去給我們應援，以後別再讓我叫你歐巴了！”
“你以為我是你們那些sone啊，對你們充滿各種幻想，把你們當偶像拚命應援？你倆從小到大什麽樣子我沒見過？”
“歐巴，你不可以這樣說我們的fans！”徐賢一本正經，要跟薑均相講道理。
“阿拉索阿拉索……咖啡喝完趕緊回去吧，我回家了，再見！”
說完，薑均相逃也似的結賬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