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這一切都是文宮的陰謀
憤怒,無邊的怒火在我心中燃燒著,此時我感覺自己就成了一個炸藥桶,隻要給我一點火星,我就可以爆炸。
那一家四口死亡的真相居然是這樣的,這一切都是那個文宮在背後設計的。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一家四口化為惡鬼也跟文宮有關。
薛鬆的妻兒、母親的死應該也是文宮設計的,文宮這是在獻祭,用活人獻祭,獻祭給了地下的那隻金毛狗。
薛鬆可惡,那個文宮更可惡,他才是深淵中的惡魔,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我無比惱怒的望著薛鬆,恨不得一巴掌拍碎他的腦瓜子。
如果不是薛鬆心誌不堅定,如果不是他一直都有歪心思,也就不會被文宮盯住,更不會被他蠱惑。
“說,後來發生了什麽?”我怒喝道,一巴掌將麵前的茶幾拍成粉碎。
“我按照文宮說的去了,用極其殘忍的方法害死了那一家四口。
事後我十分驚恐,文宮卻一直安慰我,說不會有事的,出事了他擋著。
那一家四口死了當時的確是引起了一些動靜,但沒人懷疑這件事是我做的,我的心也逐漸安穩了下來。
大概過了半個月,那天晚上文宮打電話給我讓我出去找他,我就去了,結果等我白天回來的時候我妻兒、母親都被惡鬼害死了。”薛鬆嚎哭道。
我閉上了眼睛,努力平息著心中的怒火,如我猜測的那般,這一切都是文宮在背後設計的。
讓薛鬆用殘忍的手段害死了那一家四口,讓那一家四口充滿了對薛鬆的怨恨,文宮在暗中使了一些手段,那一家四口化為了惡鬼。
因為有怨恨,所以那一家四口變成鬼來找薛鬆報仇了。
那個時候薛鬆對文宮還有些用處,所以他把薛鬆支出去了,薛鬆活命了,他的妻兒、母親卻是被那一家四口給折磨死了。
那棟樓裏布置了法陣,亡人的怨氣散不了,那一家四口也離不開,這所有的一切都是為了祭祀下麵那隻金毛狗。
文宮,好狠的手段,好惡毒!
他這一手直接把幾方人耍的團團轉,全都成為了他的棋子。
“我妻兒、母親都死了,當時我追問文宮,是不是他弄得,文宮說不是,說這是個意外。
出了那事後,我就離開了玉京城,文宮許諾給我的榮華富貴和人生巔峰他做到了,短短十年時間我就坐擁了百億的家產,娶了更加年輕、更加漂亮的媳婦,又生了可愛的龍鳳胎,我的確是達到了人生巔峰。
表麵上我的生活是人上上,但每當黑夜降臨的時候我心中充滿了惶恐,想到了曾經的些事我就害怕到了極點……”
“打住,後麵的那些話你就沒必要對我說了,我也沒興趣聽。”我喝道。
“自那件事以後,文宮有沒有在聯係你,有沒有讓你幫他做事?”我喝問。
薛鬆點頭,低聲道:“有,後麵幾年他也聯係過我,讓我給他找了一些年輕的少男、少女,我不知道他把那些人弄到哪裏去了,從來都沒見過了。”
“混賬!”我怒喝,用腳趾頭都知道文宮弄那些少男少女做什麽,他們哪裏還有活命的機會,恐怕是做鬼的機會都沒有了。
薛鬆犯下如此滔天罪孽,殺他一萬次都不為過。
“文宮在哪裏?我需要他的具體信息!”我冷漠道,文宮這種惡人,必須要斬盡殺絕,否則不知道還有多少人會受到禍害。
“我不知道,他每次見我都是用不同的容貌,我已經有五年沒有他的消息了,他從來都不透漏信息給我。
當年我也悄悄向那次酒局上的人打聽過,沒有人知道文宮的來曆,甚至這個名字都不知道是真還是假的。”薛鬆低頭道,他隻知道有這麽一個人,至於信息則是兩眼一抹黑,一片空白。
我深吸了一口氣,拳頭捏的咯吱作響。
這個結果很難受,但仔細一想也不是不難理解,文宮那種惡人肯定不會輕易把信息留給別人。
沉默了許久,我又問道:“玉京城的那棟樓是誰建的?”
“那棟樓是我父親留給我的,我聽我父親說那棟樓也是他買別人的,隻是後來他重新改建了一下,加高了兩層。”薛鬆回答。
我眉頭緊皺,這樣看來想要找到那棟樓第一任主人很難了,很有可能即便找到了也沒用。
我閉上眼睛琢磨了起來,那地下密室中的幹屍看起來至少是五十年之前的,根據薛鬆的講述,那個時間那棟樓是屬於別人的。
十年前文宮在那棟樓裏住了一個星期,在這一個星期裏他應該是在那裏做某種布置,可惜沒辦法知道具體的情況。
“你知不知道在那棟樓下麵有一個地下密室?”我問道。
“地下密室?”薛鬆一臉疑惑,那樣子不是裝出來的。
他搖頭,“我不知道,我在那棟樓裏住了三年,從來都不知道下麵有地下密室,我父親在那樓裏住了十幾年,他也從來都沒說過下麵有地下密室。
如果有的話,那應該是第一任主人留下的。”
我沉默了,這麽看來,奪魂還陽法陣的線索暫時是斷了,隻有等什麽時候找到文宮,或者那個金毛狗金炎才能把這件事繼續查下去,隻能先把他放在一邊了。
薛鬆知道自己難逃一死,也釋然了,問道:“大掌櫃,這件事已經過去了十年,你怎麽突然就查到我身上來了?”
“有人在你的那棟樓裏住著出了大問題,別人找到了我。”我隨口道,不介意讓他死的明白。
薛鬆愣住了,片刻後苦笑了起來,喃喃道:“這件事被我忘記了,當初文宮特意交代過我,那棟樓即便是空著也不能賣給別人,時間過去了這麽久,我都把這事兒給忘記了。”
薛鬆的意思很明顯,他如果不是忘記了,就不會有人進去住,也就不會有人找到我,自然就不會查到他。
“這叫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做了惡事,那就必須有惡報,隻是時間早晚的問題。你已經逃了十年,現在你逃不掉了!”我義正言辭的嗬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