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叫傻柱 可我不是傻子!
冉秋葉覺得今天被震撼到了。
但最讓人意外的還當屬,何雨柱竟然當著他的麵,現場創作,寫了一首情詩送給她。
“冉老師,風大雪大,路上慢點騎,注意安全。”
“何師傅再見。”
昏暗的街燈下,冉秋葉的身影慢慢消失。
昂首,抬頭,一片片肆意飛舞的雪花飄落在他頭發上,臉上,然後融化成水。
何雨柱回想著,剛剛跟冉秋葉接觸的過程,讓他有一種難言的滿足感。
這種感覺是跟秦京茹在一起,所體會不到的,秦京茹就像一杯白開水,平淡無味,甚至缺少激情,但跟她在一起有一種安心的舒適感。
冉秋葉呢,她似花,卻不是如玫瑰搬的女人嬌豔欲滴,熱烈奔放!
也不似牡丹一般華貴大氣,風姿卓越。
反倒如蘭花一般,秀外慧中,雅而不弱,嬌而不妖,豔而不爭,沉著,優美,清新自然,讓人忍不住心生向往。
如果把冉秋葉比做成酒的話,她不是高貴的紅酒,讓人望而卻步!
也不是白酒,辛辣,刺激,霸道,讓人不勝酒力。
反倒像清酒一般矜持,素雅!
又如同米酒,隻能讓你覺得微醺,而不會沉醉,樂此不疲的一杯一杯不斷品嚐。
忽然他又想起蘇軾的一句話:從來佳茗似佳人,茶亦醉人何須酒,他又把冉秋葉比作了茶。
“特麽的,我就是一俗人,俗不可耐的人,裝什麽文青,發什麽感慨,一句漂亮不就完事了!”
何雨柱有些自嘲,今個自己是怎麽,發什麽瘋,怎麽還讓一個女人給搞得有些善感起來了呢。
“何雨柱······”
出聲打斷他聯想的人,還是那個生命中不斷給他製造麻煩的秦淮茹。
他沒回頭,但從聲音中聽出了,憤怒,緊張,還有一絲絲難過的語氣慘雜其中。
“秦姐!”
“何雨柱,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摸了摸下巴,何雨柱說道:“要什麽解釋?”
“你跟冉秋葉的事情!”
“你明明已經跟京茹處對象了,為什麽還朝三暮四,拈花惹草,去追求冉老師!”
喲嗬,秦淮茹都會說成語了。
“走吧,我們回去說!”
秦淮茹一直氣呼呼的跟著他,等著他解釋。
無視用眼神能殺人的秦淮茹,指著洗衣盆裏泡著的短褲:“秦姐,幫我把短褲洗了,我晚上還沒吃飯,餓了,先做飯。”
秦淮茹氣咻咻跺了一下腳,端起盆,去水池子給他西短褲去了,邊洗邊暗罵自己,沒出息,他讓你洗你就洗,還是洗短褲這種貼身衣物,你忘記了自己是來找他質問的了麽。
何雨柱趁著秦淮茹給他洗短褲,進入了隨身空間,在熟食區,拿了一隻燒雞,一塊豬頭肉,十個饅頭,二十斤棒子麵。
等秦淮茹洗完短褲,又給他晾上,指了指椅子:“坐下,喝酒!”
倒了一杯酒給秦淮茹,秦淮茹一口悶了。
撕了一個雞大腿,遞給她:“吃肉!”
秦淮茹發狠一般吃著雞大腿,他又遞給她了一個饅頭:“吃點主食吧,我知道你在家根本吃不飽飯,家裏吃的都可著你惡婆婆跟棒梗先吃。”
看著不說話一直盯著自己的秦淮茹,無奈的說:“你讓我解釋什麽?你不是都看見了嗎?冉秋葉是三大爺給我介紹的!”
“可你已經有了京茹,這麽做對得起她嗎?”
何雨柱咬了一口另一隻雞大腿,喝了口酒,慢吞吞的說道:“我跟秦京茹隻是相處看看,並沒有承諾什麽,也沒有到談婚論嫁地步,我應該有選擇的權利吧?”
何雨柱站起身來,拎起麵袋子,放在一旁:“這是二十斤棒子麵,肯定夠你家吃到開工資了。”
凝視著秦淮茹的眼睛,鄭重說道:“我隻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你必須每頓飯都要吃飽,不能為了賈張氏那個不要臉的老妖婆,餓到自己。”
秦淮茹在聽到他說道有要求的時候,心都提到嗓子眼了!
霎時間,腦海中閃過無數念頭,甚至想到了,如果傻柱提出讓自己為難的事情,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他?如果不答應,傻柱以後還會不會繼續幫助自己家?但接下來聽到是讓自己必須吃飽飯,心中又充滿感動。
秦淮茹覺得何雨柱沒說錯,畢竟他跟秦京茹沒訂婚,也沒結婚,他又權利選擇,即便跟秦京茹合不來,以後不再聯係了,也沒人能說出什麽。
何雨柱今晚麵對著秦淮茹,這個俏寡婦突然沒了情欲,也沒有毛手毛腳的占便宜,一時間,氣氛有些沉悶,倆人你一杯,我一杯,似乎都在拿杯中酒作為發泄對象。
從最初的憎恨,厭惡秦淮茹一家,到今日的可憐,理解,何雨柱覺突然想跟秦淮茹攤牌了,什麽欲擒故縱,願者上鉤的小把戲,他都沒了興趣。
他承認,他心軟了!
看著眼前這個本該風華正茂的女人,卻被生活折磨的體無完膚,年紀輕輕白發叢生,滿手老繭,一年365天沒有一天休息日,每天都像一頭老黃牛一般,不知疲倦,任勞任怨,不論是暗地嘲弄,明裏傷害,為了生存,為了活著,為了她的三個孩子,她別無選擇。
誰不想有尊嚴的活著呢,可上蒼已經把秦淮茹的路都給堵死了,為了家庭,為了孩子,她想改嫁找個人幫助自己,日子能過得寬裕點,但婆婆賈張氏不同意!
想要不管好吃懶做的婆婆就更不行了,因為她能進廠上班是頂了她死去男人的工作,更何況,四合院的那間房是賈家的!
這就是個無解的死循環,想改嫁不管好吃懶做整日作妖的婆婆,就要放棄工作,離開賈家,並且她還帶不走自己的兒子,用老妖婆賈張氏的話說,棒梗是賈家的血脈。
“秦淮茹,我想跟你說說心裏話。”
秦淮茹見何雨柱之呼自己的大名,表情十分嚴肅,心中一緊,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何雨柱接下來要說的話,絕不會是自己想聽到的。
哭,眼淚,扮可憐,是秦淮茹武裝自己,慣用的手段,此時此刻,她又再次祭出自以為殺手鐧的絕招,當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
可百試不厭,無往不利的手段,此刻都失去了作用,何雨柱並沒有被她的眼淚迷了心智,靜靜的看著她哭,他已經不是之前的那個傻柱了,也不會讓秦淮茹玩弄於股掌之間。
“不早了,有什麽話以後再說。”
當下,心裏有些慌張的秦淮茹,離開了椅子,隻想盡快逃離。
她怕傻柱點破她的心思,更怕傻柱以後不再接濟她家了,從這幾日的觀察來看,秦淮茹確定傻柱變了,不再是哪個老實,色大膽小,任由自己索取的傻柱了。
他變得油嘴滑舌,色膽包天······
“我的外號叫傻柱,可我不是傻子!”
秦淮茹身後傳來,何雨柱有些冰冷的聲音,讓即將準備推開門的手又縮了回來,心下猶豫不知該不該邁出離開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