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川蜀中暗流湧動
第六十章川蜀中暗流湧動
此時的成都城中,一眾官員都在廳堂之中議論紛紛,居中而坐的劉璋更是愁眉不展。
一個其貌不揚神采矮小的男子上千一步對劉璋說道。
“主公,我天府之國有天險可以據守,更是糧食充足,呂奉先興兵來犯,隻需派出大將抵禦就可,時日長久,等到北方袁本初和曹孟德分出勝負。那麽呂奉先就不得不引兵退去,要不然必然會腹背受敵,曹孟德假借天子之意來讓呂奉先進攻川蜀,不過就是一石二鳥之計。一來呂奉先就是打到了成都,必然是傷亡慘重。要是呂奉先打不進來,到時後方不穩呂奉先一定會撤兵的,所以主公不必歎氣。”
說話這位正是張鬆張永年,就是起的曹操燒了孟德新書的那位,他這番話說的也是合情合理。
不過在場的一種官員,各自都有盤算,劉璋又是一個沒有主意的。
被身邊的人七嘴八舌的一說,頓時劉璋剛有了表情的臉上,重新茫然了起來。
看到這情況,張鬆就輕歎了一口氣,他身邊的法正卻是輕聲說道。
“永年,最近我家中得了一些好酒,不如晚上到我家中品嚐一下如何。”
這話張鬆心中像是明鏡一樣,品酒是假一定是法正有了什麽打算才會如此。
於是就點了點頭,直到最後劉璋自己都有些扛不住了,這才讓眾人回去,說是明日再議。
到了法正的府上,張鬆很是不滿的開口說道。
“事情都已經到了這個時候,還不能有決斷,真真是想要讓刀架到脖子上才會後悔不成?”
聽到他說的激憤,法正確是毫不在意的嗬嗬一笑說道。
“永年何必如此,現在這劉璋明顯就是不是一個能夠輔佐之人,我們當另想辦法才是。”
他的話一說,張鬆皺眉想了一下,歎了一口氣說道。
“終究是走到了這一步,可是眼前孝直是個什麽想法?”
法正等的就是他這麽問,倒上酒喝了一口這才說道。
“川蜀之中還有一人,就是劉備劉玄德,此人有明主之相。而一來就是呂布,不過我聽說現在呂布對於政務完全都不管,都是交給了他的女婿陸鴻陸人傑,此人行事頗為不同。在荊州之時,就提倡漢蠻平定,並且還能執行下去,看見此人不但有見識還有能力。我巴蜀之地漢蠻雜居,一向以來都是紛爭不斷,要是這陸人傑來了,說不定還能把巴蜀給治理好了。”
雖然法正是說了兩個人選,不過無論是實力還是個人手段,明顯法正都更偏向後者。
想了一下,張鬆的正要開口說話,忽然外麵有人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對著法正行了一禮說道。
“稟告老爺,梓潼那邊傳來消息,說是漢中張魯已經投降給徹侯陸人傑了。”
這讓法正和張鬆的眼睛就是一眯,他們可不是一般人,對於川蜀的地形更是了解。
對視一眼張鬆想了一下,就對法正說到。
“那劉玄德我也見過,不過沒有深交,但是現在大軍壓境就算是劉玄德得了川蜀,恐怕最終也是無力回天。就算是現在我們幫助劉玄德得了川蜀,到時候外有強敵,內部不和,恐怕川蜀陷落的更快。既然這樣,那我們就隻能選擇投降楚王了,既然如此我就勸主公讓我前往永安去見一見那呂奉先。”
聽到他這麽說,法正卻是擺手阻止道。
“永年,你去永安見那呂奉先做什麽?你應該趁著劉璋還不知道張魯投降的消息,馬上去見劉璋,說是去跟張魯講述唇亡齒寒之理,我這邊設法拖延一下這個消息。”
要是以前劉焉在的時候,法正可是不敢這麽做的,但是這劉焉一死,劉璋又不成器,那麽下麵可操作性的空間就大了許多。
想了一下,法正就去見龐義,這龐義可是現在川蜀之中權勢最大的人之一。
劉焉的托孤重臣,劉璋的兒子劉循的老丈人,大權在握消息一定是報到了他那裏.
所以現在法正要做的就是去見一下龐義,盡可能的拖延時間,隻要劉璋能夠答應張鬆前往漢中這件事情就算是成了。
想了一下法正的腳步就急匆匆的趕到了龐義的府上,一見麵就對龐義說道。
“龐將軍現在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主公還是舉棋不定,是站是和總要早做打算才好啊。”
這事情龐義也在頭疼呢,聽法正這麽一說,心中就是一動,淡淡的問道。
“孝直前來必定是有了什麽計較,不如說來聽聽。”
對於龐義法正可是很了解的,當初就是他迎劉焉進的川蜀,做事情也算是恪盡職守,所做的事情也隻是為了家族謀利,不是一條路走到黑的人。
想到這裏法正沒有回答而是對龐義反問道。
“龐將軍,眼下呂奉先已經被封為楚王,更是給了他討伐巴蜀的權利,現在巴蜀因為劉州牧之死而動蕩不安。楚王率大軍進攻永安,但是料想短時間之內是拿不下來的。這樣漢中就對我巴蜀至關重要,一旦張魯有異動,那麽對方就可以從漢中出發,穿山越嶺再無阻礙。”
龐義看了一眼法正,這話糊弄一下外人還行,這是蜀道可不是什麽陽光大道。
大隊人馬根本就通不過,而且路暢遙遠補給困難,一不小心就要全軍覆沒了。
不過現在龐義也是需要這個借口的,他也不傻眼前的這種情況,投降才是最好的選擇。
法正不知道的是,龐義的手中還有曹操的一封信,意思很明顯就是要他抵抗住呂布。
隻要能夠做到就可以加官進爵,不過這封信直接就被龐義給燒了。
原因很簡單,曹操鞭長莫及,就算是這一次呂布铩羽而歸,但是自此以後川蜀就再無寧日。
加上這劉璋又不是一個明主,懦弱而多疑,並不好伺候。
所以龐義早就有了打算,那就是投降呂布,現在法正到自己麵前說這個,讓他意識到了什麽。
那就是借口,一個讓他投降的借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