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二章 搶奪美人24
這話讓長空子霽又品出了別的意思。
趙宇一直隨身保護阿薑,他也是個男子的啊,而且樣貌不差,長空子霽竟然一直沒想到他。
現在一看,不止翟晉要防,這趙宇也要防。
長時間隨身保護,這想想更不妙了!
阿薑沒注意到長空子霽的表情,她已經受到了桂花湯圓的誘惑拿起勺子準備吃了。
湯圓是剛煮好的,表皮涼了些內餡還是燙的,阿薑一時不妨被燙到了舌尖,勺子遠離了嘴邊,她吐了吐舌尖。
長空子霽趕緊倒了杯冷茶遞到阿薑嘴邊:“吃之前多吹一吹。”
阿薑拿過冷茶往嘴裏灌:“我以為可以吃了。”
還好也是晾了一會兒的不然更燙。
長空子霽拿過阿薑那碗湯圓吹了吹才又放回她麵前:“吃吧,小心燙。”
“嗯。”
阿薑感覺好多了才拿起勺子吃湯圓,這會兒溫度剛剛好。
桂花湯圓香甜軟糯,咬開一口湯圓的內餡流出來,唇齒間都是桂花自帶的香甜味道。
“公子,你也吃。”
湯圓是甜的,吃過了長空子霽的心情也應該就好了吧。
一碗湯圓下去,新年夜也算是圓滿了。
阿薑跟長空子霽說了她來到北州之後發生的一係列事情,雖然之前都有飛鴿傳書,但現在當麵說更清楚一些。
北州現在是翟晉在打理,他是願意歸順的,所以現在就剛好跟長空子霽攤開了說。
長空子霽也不是自己一個人來的,隻是他要先走一步,等談妥了,駐紮在北州外的兵力才會進來接管北州。
翟晉真的不想看到北州因為戰亂再破壞了百姓們安穩的生活,所以當長空子霽跟他談論的時候,翟晉並沒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
兩人和談下來,北州現在歸順了長空子霽,不會再有戰亂,可以保持現在的安穩。
收複了北州,長空子霽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返回江原的日子又往後推了推。
等北州的事情處理完了已經是一個月之後的事情了。
長空子霽很忙,北州的事情處理了還有很多事情等著他,於是就要立馬趕回江原。
他要回去,阿薑也該離開江原了,她作為一個幕僚當然是要跟隨主子的。
這段時間阿薑一直想找機會把玉鐲還回去,可沒那機會,不是長空子霽盯著她就是翟晉避開這個話題。
這份情誼阿薑是真的不能接。
要離開北州了,阿薑準備去跟翟晉說清楚。
翟晉也要跟她說清楚了。
“雪顏,這鐲子我不會收回來的,我送給了你,那就是你的。”
翟晉都那麽直白的叫她名字了,這個名字阿薑已經一兩年沒用了,她用的男子身份,女子的名字也就用不上。
這會兒翟晉直白的喊她名字,那就是知道了她的女子身份。
“可這鐲子我不能收下。”
阿薑沒有直接拒絕,翟晉是個聰明人,他從這話中聽出了意思。
他的表情看著有些難過。
“我明白,可我就想把這鐲子送給你,你收下,我心中也有了些安慰。”
哪怕不接受他的情意,收了他送的鐲子,那也是好的。
翟晉都這麽說了,阿薑哪裏還能推掉。
相處這些時日,翟晉真的是個很溫柔的男子,阿薑還是不忍心傷害他的。
所以最後這鐲子也沒能還回去。
臨走前阿薑換回了一身女裝,一襲青色的長裙顯得溫婉清雅。
她向翟晉告別,下次再來北州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了。
阿薑明顯看到了翟晉臉上的驚豔和滿足,隱隱還有些淚意。
等阿薑揮手跟他告別露出手腕上帶著的玉鐲,翟晉心裏又得到了安慰。
“你去哪兒了?”
長空子霽見阿薑落後許久才跟上來略微有些不滿。
此刻的阿薑已經換回了一襲男裝,玉鐲也收回了行李中,長空子霽發現不了什麽。
“去同友人告別。”
“友人,友人是誰?”
長空子霽明顯醋了,要打破砂鍋問到底。
阿薑笑了笑:“我在北州待了半年多時間,這友人太多了,不知道公子想問的是哪一位?”
長空子霽又不想問了,主要是阿薑的態度讓他很不高興。
一路上愣是氣呼呼的回到了江原。
一回到江原長空子霽又去處理正事了。
接連拿下了幾個地盤,長空子霽稱帝在望,現在就是要拿下南川和常契,剩下一些零碎的小勢力清除起來就簡單多了。
現在大軍在往南川去,常契的地勢不太好攻下,長空子霽是減少傷亡為首要,沒有想到對策前,他不會隨意進攻。
這也是南川跟常契看到局勢不對結盟想要搶占先機動手,不然長空子霽沒有這麽急著要攻打南川。
大軍朝著南川去,留守駐紮在江原一帶的兵力也是足夠的,隻是防不了有些人專門挑著薄弱的地方偷襲。
留在江原沒有隨行的阿薑就遇到了這種局麵。
好好的一個幕僚又轉了身份成指揮的將領了。
偷襲的是常契的人,阿薑做好了埋伏等著他們來,戰場上刀劍無眼,盡量減少傷亡也是會有很多人死去的。
在阿薑的指揮下,偷襲的這一隊人馬被拿下了,還活著的就捆了帶回去。
要減少傷亡就不能隨意殺人,敵軍既然還有活口,那就抓回去做俘虜,直到他們肯投降為止。
這一隊人馬中竟然還有個眼熟的,阿薑瞧見被壓著的孟馳一臉的不甘心,沒想到會是他帶兵來偷襲的。
他怎麽說也是孟家的公子,怎麽會這麽冒險?
孟馳一副士可殺不可辱的模樣堅決不做俘虜,情緒激烈到根本不配合,想著他之前幫了些忙,性格也不差,阿薑讓人把他帶去了自己的營帳。
軍營中她能單獨住一個豪華的營帳,這可不是長空子霽照顧她,這是她自己掙來的軍功。
“呸,要殺就殺,小爺我絕對不皺一下眉頭,別想讓我投降!”
被壓進營帳的時候孟馳都還在說著,他是堅決不肯服輸。
隻覺得自己是棋差一招,運氣不好死就死了,讓他投降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