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六章 倒黴師尊7
六爺也隻是感歎了一句就回神了,它還想跟阿薑聊聊卻發現阿薑根本不理它。
“阿薑,阿薑,姑奶奶!”
六爺連叫了幾聲都沒有得到回應,聲音都加重了才把阿薑的神誌喚回來。
“小六子,你聽說過一見鍾情嗎?”
阿薑忽然說著,那模樣也不知道是認真還是開玩笑。
“不信,你這是見色起意!”六爺毫不留情戳破了阿薑的話。
阿薑聞言笑了笑,是啊,多少一見鍾情都是見色起意。
“你不會真看上這人了吧?”
雖然長得是挺不錯的,可是個大麻煩啊!
“我是那麽膚淺的人嗎!”
阿薑沒好氣的說了句,但她的動作卻是很實誠下了樹朝寢殿的方向去。
清冷的寢殿並沒有因為進了人而改變什麽,阿薑是靈脈化形,隻要她不主動暴露,就不會有人發現她的痕跡。
所以潛入桑玨仙尊的寢殿,阿薑都快到他身邊了,他還沒有任何的發現。
湊近了看,更是美玉無瑕,也隻有這樣的人才能配上一個仙尊的稱呼。
隻是他似乎身體不好,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的血色,身體虛弱到隨時都能昏過去。
這是被大徒弟害的,大徒弟跟魔族有來往,又被種下了魔氣,然後出賣師尊,在桑玨仙尊除魔的時候背後捅他一刀。
為了給大弟子留下最後一條迷途知返的路,對外就宣稱是魔族控製了他的大徒弟,隻要他能改,那就可以被救回來。
桑玨是真傷的不輕,不然以他的修為也不會到閉關來養傷的地步。
“真是可憐呢!”阿薑站在旁邊感歎了一句。
感歎完了,她直接就在床邊坐了下來,隨意到跟自己家一樣。
桑玨身體不好,這會兒是要躺下休息的,他剛躺下休息,阿薑更能直接的盯著他看。
他好像不隻是受傷了那麽簡單,感覺還中了毒。
阿薑就忽然想起他的劇本中三弟子給他下藥,三弟子不想要害他的,隻是也不想他傷害自己的心上人,所以才對師尊動了手。
對了,三弟子就是詩萱。
她給自己師尊下了藥是避免師尊絞殺魔族傷了她的心上人,這藥可以暫時讓他停手,給她的心上人爭取更多的時間。
所以現在的桑玨被大弟子捅傷又被三弟子下了藥。
路上遇見詩萱她口中說的做了錯事,應該就是這件事了。
還不止呢,桑玨的倒黴是他現在受傷中毒修為減弱身體虛弱,他那二徒弟還帶著狠心思等著他呢。
二徒弟是個沉默寡言的性格,他一直覺得自己差了別人很多,身份修為樣貌,俗稱自卑。
上頭有個那麽優秀的師尊壓著,他心性就長歪了,又覺得師尊不肯盡心盡力的教導他,所以想趁這個機會把師尊拉下神壇。
他想要暗害桑玨,最好是讓他的修為永遠都恢複不了的那種。
經曆過這幾件事,桑玨的修為大不如前,身體也留下了後遺症。
還不止呢,不然也不會說他那麽倒黴,他還有倆徒弟,收了五個徒弟沒有一個是好的。
剩下這兩個就是阿薑之前酒樓裏打趴下的那兩個。
四弟子倒是沒有要主動害桑玨,隻是他喜歡小師妹,而小師妹喜歡桑玨。
桑玨這樣的高嶺之花不會動心,更別說對自己的徒弟動心了,所以小弟子愛而不得,她的性格阿薑也領會過的,被寵得很驕縱。
這樣的脾氣肯定是不會輕易放棄自己喜歡的人,然後就趁著師尊病弱的時候要給師尊下藥。
這下的藥不是毒藥,她是喜歡師尊的,下的什麽藥就很清楚了,她要用強。
喜歡小師妹的四弟子看似不願意傷害師尊,但還是同意幫忙。
真的慘,五個徒弟每個都坑師。
傷他的身害他的修為,竟然最後還要占他的身,奪他的心。
所以阿薑才會覺得他倒黴,一般她不會輕易同情人的。
阿薑坐下之後是忘記了自己坐在他的床邊,雖然他感覺不到有人,可坐下之後床邊是會發生變化的,特別是這人還躺在床上。
隻是有人特別能忍,直到阿薑伸了伸手,才被他一把抓住。
突然來的動作阿薑都是驚訝的,她趕緊避開,力氣用大了些,也是沒想到桑玨虛弱到受不住一下跌落回了床榻。
阿薑起身往旁邊站了站,她瞧著床上掙紮著起身的桑玨,怎麽看都是一股病美男的模樣。
“誰!”
桑玨坐起了身一副防備的模樣,他身體上有傷,原本就不是阿薑的對手,現在更不可能查探到她的位置了。
“啊,你偷窺被抓了!”
“他並沒有抓到我不是嗎。”
阿薑嘴角微微勾起靠在了旁邊的櫃子上悠閑的跟六爺聊天。
“可你這樣子好像個變態啊。”六爺壓低了聲音,不敢太過直接的說出來。
阿薑雙手環抱:“有嗎?”
有長得她這麽美的變態嗎?
“沒有沒有,您怎麽可能是變態呢,遇到您是這人走運!”
“說得好!”
就是桑玨走運,阿薑既然對他的倒黴那麽感興趣,現在特意來了禦華門,肯定是不會放任他被那幾個坑師的弟子欺負的。
桑玨還是一副戒備的模樣,他還強行使用靈力探查,以至於牽連到了傷勢還有他體內隱藏的毒素。
他已經發現屋內有人了,要是阿薑繼續隱藏下去,他怕是會把自己搞死的。
於是阿薑主動靠近撩起了他垂在身側的一縷發絲,剛撩到手,阿薑覺得自己這個動作有所不妥,怎麽越來越有一種變態的感覺!
她趕緊想把頭發甩開然後下一刻她的手腕被結結實實的抓住,桑玨動用了靈力禁錮,並且施法讓阿薑顯形。
桑玨緊緊盯著麵前突然出現的人,他另外一隻手還握著剛剛拿出來的佩劍,很快就要抵在阿薑脖子前了。
“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我的寢殿?!”
桑玨語氣很冷,一點也不顧這是個女子,長劍橫在那白皙的脖頸間,稍有點不對的地方他就會毫不留情的劃下去。
被威脅了性命的姑娘卻是一點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