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章 一個都惹不起
皇甫燁大掌一頓,忙拿開自己的手,坐直身軀,垂眼看她:“學這麽多東西做什麽?”
跟名楚學輕功劍法還不夠,現在又想來跟他學內功心法,究竟有什麽籌謀?
若璿爬了過去,在他身旁跪坐著,抬眼看他。
兩人現在這樣的姿勢,他坐著她跪著,她居然還要抬起眼臉去看他,兩人的身高差距,可想而知。
“我就是覺得這東西好用嘛,剛才我腦袋那麽疼,你隻是隨意給我揉了兩下我便不疼了,你教會了我,以後我磕著碰著就可以自己動手揉揉。”
皇甫燁垂眼看著她,薄唇輕抿:“既然我給你揉了,自己還需要揉什麽?”
這算什麽邏輯?這是他在的時候才可能發生的事,可他總不可能一天十二個時辰一直守在她身邊吧?他不在的時候,她磕著了怎麽辦?
“你不會連這點內功心法都舍不得教我吧,小氣鬼!”見他眼眸倏地眯起,她嚇得吞了一口口水,忙道:“不是!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
說罷,她又輕吐了一口氣,往榻下爬去。
這個燁皇子喜怒不定,難伺候得很。
可她還沒爬到榻邊,腰間便又忽然一緊,整個人被他扯了過去,直接坐在他身上。
身下有個堅硬的東西抵在她股間,她驚得忍不住低叫了一聲。
那東西,哪怕她看不見,也知道是什麽。
她已經不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了,已經有過男人,哪裏還能再裝純情?
想要回頭看他卻又不敢,隻是一雙手落在他環在她腰間那條手臂上,默不作聲地想要用力推開他。
明知道這種時候她越是掙紮便越容易勾起他的壞思想,可是,她要是不掙紮,萬一他以為她默許了,直接把她強占了怎麽辦?
這個時代的男人思想都奇怪得很,動不動就想占人家便宜,仿佛不用負責任似的。
可她又忽然想起來,她和他還是名義上的夫妻呢,對她做這種事,需要負什麽責任?
感受著她那雙小手不斷地拉扯他的長臂,他眸光頓時一黯。
皇甫燁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麽,或者說這一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是高興還是在生氣。
剛才看她往榻外爬去,看著薄薄的衣裙下完美的臀形,獸性居然在一瞬間狂竄了起來。
一下把她拉回來,他也沒想到會讓她直接壓上自己的堅硬,可她現在被他抱在懷裏,坐在他身上,兩人相貼在一起,這種距離又讓他心情莫名愉悅了起來。
另一條空閑的大掌落在她腰間胡亂撕扯,直接扯開了她衣裙的腰帶。
見他這樣,若璿再也忍不住低吼了起來:“皇甫燁,你這個混蛋!快放開我!跟你說了多少次?我是……”
“你是什麽?慕寒的女人?”落在她腰間的長臂忽然收緊,把她整個人往自己身上壓去,他低垂頭顱,薄唇湊到她耳際,不悅道:“可你同時也是我的女人,別忘了這一點。”
“我不是。”這個問題,一定要跟他說清楚,就像和名楚一樣。
若是弄得不清不楚,早晚會出事。
不是說她有多喜歡慕寒,可伺候一個男人總比伺候兩個要好,必要的時候,隻能把慕寒拿出來當擋箭牌。
“你不是?”他挑了挑眉,忽然張嘴在她耳朵上重重咬了一口:“別忘了你是太後送給我們的玩具,在我玩膩你之前,你還是我的女人。”
若璿被他咬得失聲痛呼。
她的酥.胸不斷起伏著,不是因為激動,而是氣憤!
她氣啊,真的氣得想殺人!
什麽是他們的玩具?在他們眼裏,她就隻是個玩具麽?
雖然她很氣餒的認識到他說的話是事實,她確實是太後送給他們的玩物,可是,這樣的話從他嘴裏說出來,很傷人的知道麽?
躲開他唇齒的侵犯,她又在他懷中掙紮起來:“別這樣,哪怕是玩具我也是個人,我有自己的思想和意願,我不願意和你那樣,快放開我!”
“你的意願值多少錢?”在他們眼裏,她的想法根本不值一提。
若璿真的很想抽他一個巴掌,甚至把他那副嘴臉給抓個稀巴爛。
哪有人這樣告訴人家,她的意願完全不值錢?他如此,對她來說真的是一種侮辱,可最讓她灰心的是,哪怕他在侮辱她,可她心裏對他生起的不是怨恨,而是害怕!
誰讓他說的是實話,她確實不過是個玩物,一個玩物,誰會在意她心裏在想什麽?
她咬了咬唇,想要回頭瞪他一眼,可她沒想起來他的唇就在她耳邊,這一回頭,薄唇直接碰到他的唇。
她一怔,慌忙躲開,可他的大掌卻落在她臉龐上,用力把她一張臉蛋壓向自己,張嘴便含了下去。
這次,他用力啃咬了起來。
若璿在瘋狂掙紮,一雙拳頭不斷落在他身上。
他咬得她很疼,真的很疼,這麽粗暴的舉動,就連慕寒都沒有過。
慕寒是不會這樣折磨她的,他隻會直接掰開她的腿,一聲不哼闖進去。
直到懷裏的女人累得一雙手幾乎完全舉不起來,皇甫燁才放開了她紅腫的唇,可他的長臂依然禁錮著她,不允許她逃離半分。
“怎麽不打了?繼續打,最好再用力點,要不然,我會以為你在給我抓癢。”
若璿深吸了一口氣,很想對他破口大罵,可現在真的連罵人的力氣都沒了。
剛才分明已經用盡了全身所有的力氣在打他,可他身上的肌肉全都硬的如鋼鐵一般,打在他身上,沒給他帶去半點不適,倒是自己一雙小手疼得慌。
打了那麽久,她打得累了倦了,就連呼吸也薄弱了起來。
總算她意識到,除非他不要她,否則,想要從他身下逃跑,簡直是天方夜譚。
早知道就不來找他了,宴會辦得不好,頂多被黑心太後懲罰一頓,說不定挨幾個板子或者跪個一天就好了,總好過在他這裏吃那麽多苦頭。
在這裏,隨時還會丟掉自己的清白。
雖然,她的清白早已經在慕寒身下丟得幹幹淨淨。
這個殿裏的男人,她真的一個都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