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參加宴會4
“你幹什麽!放手!項梓彥,你放手啊!”她是氣壞了,不停的捶打著他的手臂,此刻隻想遠離他,他太可惡了,怎麽可以這樣說她!
項梓彥根本就不理會她的掙紮,用強壯的身軀壓住了胡亂扭動的她,下一刻,吻如狂風暴雨般向她密密匝匝而下,帶著近乎殘忍的力度,她隻能發出一點點破碎不堪的聲音。
他的這個吻根本不能算是吻,那是一種野蠻的發泄與掠奪!
“唔唔……放……開…”她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他不顧她的感受,依舊不停的揉虐著她的嘴唇,直到她嬌嫩的唇被他吻得紅腫不堪,他才放過她。就在她以為他不會做什麽了,可是那布料被撕碎的聲音又隨之傳進她耳朵裏,隻感覺胸前一涼,身上的禮服已經破掉了,露出胸前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和他黝黑小麥色的肌膚成強烈的對比。
肌膚上傳來的涼意令她戰栗,他低下頭就在她身上一陣亂啃,她被他的舉動嚇壞了,掙紮的更厲害:“項梓彥,你禽獸!會有人進來的,你放開我!我討厭你!討厭你!討厭你!!”
當電梯來到28層的時候,他一把抱起了她,朝著外麵走去,拿起在地毯下的鑰匙直接開了門就進去,又粗魯的一腳將門踹上,大步來到客廳的沙發上,將她一把扔進了沙發,他也隨之覆上來。
“項梓彥,你混蛋!”她哭到後來已經有些力不從心,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看見他在脫衣服,趁機掙脫,可剛一跳下沙發還沒跑兩步,腰間突然一緊,他的速度遠遠比她快,已經將她禁錮住,一個天旋地轉,又重新回到了沙發上。
他撐在她的上方,呼吸沉重急促,眸色陰沉不定。
“項梓彥,你想幹什麽?”她仍然在做著最後的掙紮,即使知道那是徒勞的。
“我想做什麽?你說我要做什麽?我要……幹你!”壓著她的身體頓時一緊,眸色加深,再次低頭吻住她的紅唇。
“唔……別讓我恨你……不要…求求你……”聽著他粗魯不堪的話,她簡直難堪的想去死,他怎麽可以這樣對她?她想躲開他的進攻,可是他卻不放過她,將她的臉狠狠的扳過來麵對他,那力氣強硬而霸道,宣布著他深深的占有。
她聽見他冰冷而邪惡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你是我的女人,就要履行你的義務,否則就是違約!”
“我不要!我不要!你走開,走開!”
他置若罔聞,仍舊蠻橫的吻著她,狂烈的索吻讓她一度缺氧,遊移在她身上修長的手指最終扣住了她掙紮不休的手腕,將他們高舉過頭頂,死死的按壓住。
“唔……項…梓彥…混蛋,禽獸!你放開我……”她斷斷續續的從嘴裏發出這些話,無奈他就是箍的緊緊的,絲毫不讓她動彈,力氣也沒有放鬆,反而變本加厲的在她身上狠狠的肆虐著。
“不放,永遠也不放!你是我的!”他霸道的宣布著,眼裏閃爍的是異常的陰狠。
“不要……我不是!”
他看著身下的女人,似乎不再掙紮,白皙的臉頰上布滿了淚水,不禁心裏某一根弦被觸動了,這樣的她讓他狠不下心來傷害她,他不想這樣的,在美國那一個月裏,每天沒有心思處理公事,就連陪著惜兒也沒有以往那樣專心,心裏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趕快處理好一切事情回來見她。期間他派雷炎監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當時看見她和顧成俊在一起的照片時,氣得把照片全都撕了,那時他就在極力忍耐,告訴自己那是因為他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關心她,和她吃飯那是正常的,所以他隱忍了下來。可是今天又看見另一個男人和她有說有笑,剛才還送她回來,還該死的親了她,當時他已經忍耐不了了,如果那個男人再不走,估計他要上前給他一拳了。
“你簡直下流!項梓彥我恨你!”
“下流?我讓你見識下什麽叫真正的下流!”他一把撕掉她的禮裙,那昂貴的禮裙在他手下壯烈犧牲,可憐兮兮的躺在地板上,沈落馨睜著空洞的大眼,沒有一絲一毫的反應,不想再做多餘的反抗。項梓彥將自己最後避體的衣物全部脫光,看著眼前毫無生氣的她,忽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雙手撐在她的上方。
盯著身下的人兒,空氣瞬間在兩人的對峙下凝固。
次日清晨,也是沈落馨最不願意麵對的,醒過來發現已經在房間裏了,又是潔白的被單,潔白的床單,厚重的窗簾有絲絲光透進來,她知道天色已經漸漸亮了,可是身後的人好像並沒有動靜,也對,昨天晚上他瘋了一樣的不停的要她,現在怎麽可能會醒來?
沈落馨清楚的明白一點,她其實已經不討厭他碰她了,否則怎麽會在每次他占有她的時候,她都不排斥呢,可是這樣的意識讓她覺得好悲慘,怎麽辦?她是不是真的陷進去,無藥可救了……
房間裏靜的可怕,靜的幾乎可以聽見他們彼此的呼吸聲。她一動也不敢動,就這樣閉著眼側身躺著,怕稍微一動就驚醒了他,腰間那隻粗壯的手臂占有性的摟著她。
讓她感覺很是緊張,他的結實大腿也纏繞在她纖細白嫩的大腿上,這樣曖昧的姿勢更讓她不知所措,想要翻身,卻不知從何動起,也許是因為她的緊張,身後的人終於有了動靜。
她一時間呼吸急促,心跳也加速了,眼睛緊緊的閉著,不想就這樣和他麵對麵,每次麵對他的時候總像是打仗,那樣讓她感覺太累。
沒一會,身後的男人就翻身下床,動作極為輕柔,然後是他穿衣服的聲音,聽得出來他也是刻意放輕了聲音,不想擾到她的睡眠。
等到褲子拉鏈拉上去的聲音後,就聽見他來回的走動聲,不知在幹嘛,因為她是閉著眼睛的。過了好半晌,他似乎是坐到了自己的一邊,有一會兒沒有動靜,而她直覺的有一股窒息的壓迫感圍繞著她,隨之而來的是不可置信的訝異,整個人也徹底僵在了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