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皇宮書房 禁製石門
“又是五色鳴琴,遠古的四大神物。”上官子語掰著手指細數著,遠古四大神物他們已是遇上三者,隻差了這六尾靈貓。什麽是神物,神物便是神用過的寶物。
單看這遺留下來的四大神物,四者有二皆是害人不淺的。
魷蠻大亂皇都之後他們曾是派人去曇花山下尋那地下陵寢卻未尋到。看來他們那日到達地下陵寢見到五色鳴琴也隻是機緣巧合罷了。雖然入陵寢的還有另一條通道,便在皇宮禦書房內的石門,隻可惜除了人界風家之人外,無人打得開那扇石門。但麵前的風顏卻不然。
“聽南王妃此言是見過五色鳴琴?”風顏的表情微微有些激動。
上官子語點點頭。
“正好,正好,快帶小生去尋來也好救救我家家主!”
“小子,不急。”爧打斷他的話“你雖說自己是風顏月派來的,權且要給我們個證明,不然怎的相信與你。”
“這.……”風顏猶豫了半響,從懷中摸出一個八角玲瓏水晶盒來交與上官子語的手中“南王妃,這是你與家主所交易之物,但是家主未說欲救風月不止需要長生盞還需一枚龍的內丹。現在可信了小生。”
風顏此番話無異是對自己身份最好的證明。
上官子語有些顫抖的接過東西,若是猜得不錯的話,這盒子裏應該是“聖果!”這東西她再熟悉不過,為了這東西,不知害死了多少的妖與人。雖是邪物卻也是鳶尾狐仙唯一認可的養料。
“風顏月老前輩果然是守信之人,你放心長生盞自是會交與你。”南子離知道她心中一隻未斷了尋找龍骨的念頭,即是打消不了這念頭,不如讓她放手一試的好。
“現在信了小生,可否帶小生去尋那五色鳴琴來救家主?”
爧伸出手拍拍他的肩膀“不急,你千裏迢迢的趕來傲雄又累又餓,今日先歇息下養足精神和體力,等明日一早定是帶你去尋五色鳴琴。”
“這樣也好,多謝爧老前輩體恤。”
入夜,南子離安排風顏在鬆竹堂的別院內住下。還未等他走遠,就聽見屋子裏傳來貼符紙做法的聲音,想是這一路風顏是被那些妖追殺的怕了。
前院裏爧坐在搖椅上搖了起來,很不厚道的放出了招魂之霧,遮了這一方的天空。難得有如此的月色,又是被他毀了個精光。
“師父,您真的信了風顏的話?”
“信不信明日便知。風顏沒必要騙我這個老頭子,況且騙了得到五色鳴琴對他也是沒好處,那琴非人、非妖可彈奏的了。”
“非人、非妖可彈奏的了,可那琴不曾是初代妖皇魄的貼身之物麽?”上官子語疑惑的問道。
爧狡猾的一笑“妖界隻道是魄是妖皇,卻不知他的身體內流淌的亦是神之血脈。”
這個消息無疑讓人心中一震,看來她不是唯一擁有神之血脈的妖。可是這般算來,能彈奏五色鳴琴的不就隻剩下她,這倒不是什麽好事.……
“徒兒啊,你任重而道遠啊。”
“師父您是不是一早就知道,特意挖了個坑讓徒兒自己跳下去?”為何心中總有一種被人算計了的感覺。
“你見為師像是那種害自家徒兒的人麽。”
“您倒是不像,不僅害了自己的徒兒還害了自己。怎樣,您真的要去尋一顆龍的內丹給他?當初可是說好的幫著風顏月救活了風月,卻沒想到還需要這麽麻煩的一件東西。”
“找、找、找,和你的萬年龍骨一起找。找隻修煉萬年的龍抽筋拔骨了就好。”
爧說的輕鬆卻聽得上官子語一陣心驚,這海口誇得著實大了些。既然是與風顏月交易了,即使再難找也要尋上一尋。
“師父您擔心風顏月老前輩麽?”
“沒什麽可擔心的,那兒強大的一個人死不了。”
這一夜風顏睡得並不好,一早用早膳之時黑著一雙眼圈。聽狐苑的狐狸說昨夜鬆竹堂的別院裏聚集了三四隻修行千年的妖,別院裏的打鬥聲響了一夜也是未停歇。多半是恨極了風家之人的妖苦苦緊逼。
“南王妃早,小生有禮了。”
“昨夜休息的可是不好?你看上去很憔悴的樣子?”
“多謝南王妃體恤,小生昨夜休息的很好。隻是有幾位故人與在下敘敘舊,多虧了南王爺幫助,小生才脫了身。”
爧昨夜所說之話回響在上官子語耳畔,心中也不再有了猜疑。風顏雖有南子離相助,但是能退了三隻千年修行的妖,足以證明其實力。
用過早膳南子離備了馬車,四人趕往皇宮的方向。本欲從曇花山的地下密道進入地下陵寢,取那五色鳴琴。無奈找尋不到路,隻得從皇宮禦書房的石門內進入。
馬車到了皇宮,風顏見著眼前看似富麗堂皇的宮殿愣住了。
“妖界皇宮什麽時候也用起了障眼法?”
眾人自是不肯說明緣由,畢竟半年之內皇宮被毀了兩次不是什麽見得光的事。眾人架著他去了禦書房。禦書房內雪銘辰正趴在桌上打盹,見他們來也是嚇了一跳。
“你們怎的來了?”
“我們帶來了能打開石門之人,借石門一用。”
聽及此,雪銘辰也是一震,現在進入地下陵寢唯一的辦法就是這道石門,無奈妖界之人斷斷打不開這石門。如今有人打得開自是極好的。
風顏向前一步對著他拜了三拜“小生風家風顏拜見妖界之王。”
“你是風家之人?”雪銘辰心中一驚,此前眾人商議的是抓了風家的風月,隻是沒想到風月早已被風顏月控製了身體,不僅沒抓住反而險些損傷了幾員大將。
“正是。”
“速速開了這石門。”
無論是誰隻要打得開這石門便好。
說話間風顏快步向前,一雙手推在石門刻著風家圖騰的紋樣上,並未使力石門竟緩緩的自己開了起來。
石門內是一石室,四麵皆是石壁環繞,簡潔到隻有一張石桌擺在正中,再無它物。這一張簡單的石桌卻讓他激動不已,三步並作兩步衝到了石桌麵前,一雙手顫抖著不停的撫摸著麵前的桌麵。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