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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先發製人 珠胎暗結

  風間提供於他們居住的別院,如今成了困住他的牢籠。


  內院的臥房之中,風間渾身是血的攤到在地上,已斷氣多時。


  “怎麽會這樣,明明我走之時他還好好的!”上官子語詫異的摸上風間的脈,他體內的筋脈寸斷,大量出血,可想而知死時是何等的痛苦。


  “是蠱,同生同死的蠱。”嗚嗚嗚看著北冥玄,全然無視其眼中的震驚之色一字一句的說著“母蠱在五姑娘的體內,子蠱在風間的體內。若是母蠱死了子蠱也會死,正是一箭雙雕。”


  “我不知。”他雖是一向鎮靜,現下卻也慌了,嗚嗚嗚所言句句屬實,這母蠱是他下在五姑娘身上以控製其行為的,至於這子蠱何時入了風間體內他全然不知。


  嗚嗚嗚眨著黑溜溜的大眼睛看著上官子語,蠱毒它不懂,卻也知道是害人的東西。


  “或者是我們遺漏了什麽也猶未可知。”南子離攬住上官子語的肩,昨夜一夜發生了太多事,即便是他這般精力強盛之人也吃不消,更何況是其他人“大家先休息下。嗚嗚嗚暫時交由北冥少主看管。”


  嗚嗚嗚討饒似是看向南子離,它才不要被交到北冥玄的手中,這人表麵看似純良,實則比誰都要黑心的多。到時隻怕它連怎麽死的都是不知。


  “莫怕,既然如此,北冥少主不妨也替我們照看了白沐,他的傷勢需要多上些藥材,此外風家的別院是不能再住了,煩請少主於我們尋個別的好去處。”


  單看昨夜他的動作,便知北冥玄在風間城中傾入了多少勢力,對於風間城隻怕他早就勢在必得,而他們的出現加速了他的進程而已。


  “還有最為重要的一點,找人好好審審榮軒,你的手段我一向信的很。”這個埋藏在百善堂中的叛徒,定是知道風間不少事情。


  北冥玄皺皺眉,寶石般的眸中寫滿了不滿“子語你這是要揭了我的底,明明百善堂在此中也是安插了不少勢力。”雖是抱怨,卻也乖乖按著指令行事。


  “多謝。”北冥家雖是暗中與妖界修好,可難保兩廂沒有利益衝突之時,若是那日起了利益衝突,北冥家先就會向著百善堂動手,與其等著他動手,不若她先了解了對方的地,以防不測。


  著人備下馬車,一行人便向著風間城的內城而去,與外城不同那裏是城中最為繁華之地。馬車中上官子語懷中抱著一個清秀的男子,緊閉著眼眸,渾身散發出陣陣寒氣,左不過十三四的模樣,正是在地宮棺木中她尋到的風月的肉身。


  南子離抱過那具肉身,被她身上的寒意侵襲的皺起了眉頭“等到了內城,備些盤纏,讓白沐帶著這肉身回傲雄。”人界白家商鋪他亦有份,缺了白沐也是能應付的來。


  “你與我所想的一樣。”


  “你可覺得累。”


  上官子語搖搖頭“不累。”這樣的生活她歡喜的很,能和愛的人時刻守在一起,何來累可言“但是擔憂的很,不知此番能否順利救出風顏月前輩來。”


  “有件事你許是未聽過,算來已有兩萬年之久。”


  “與爧有關?”她那個被關在絕望之城中的師傅,最後的血脈族人。


  南子離點點頭“據上官家野史記載,當年風顏月將爧老前輩打入絕望之城的同時,也是被爧老前輩將靈魂封入了畫中,數萬年過去,肉身早已不在,隻剩下存活在畫中的靈魂。你可知那幅畫現在在哪裏。”


  “風家墓地之中。”


  “隻要拿到那幅畫便能救出風顏月前輩。”


  她了然,解鈴還須係鈴人,當年是何人將其封入畫中,就該由何人來解了這封印“有一事不明,為何風顏前來相求救之時,會提起五色鳴琴。”


  ‘曇花山下,萬畝櫻林,地下墓穴,五色鳴琴’當時風顏前來求救之時帶來的十六個字曆曆在耳。


  “為夫也是不知,或許見到爧老前輩之時,便全然知曉了。”


  她默然,師父啊,師父,你到底藏了些什麽秘密不肯說出口。上古四大神物五色鳴琴又與您有何關聯。閉上眼,風家圖騰上的圖案浮現在眼前,正是四大神物加之長生盞。


  風家圖騰上的圖案與它們是巧合,還是.……

  上官子語心中升騰起濃烈的不安感,世上沒有巧合,一切皆是命數的安排,若是看不透猜不明,隻是因著時機未到。


  “總是覺得有人故意設了局讓我們尋上古四大神物。”


  如今四物見三,先是血藤、後是鳶尾狐仙、再是五色鳴琴,最後到了長生盞,隻差非仙非鬼的六尾靈貓,一路行來,幾乎所有之事都圍著它們打轉。但願她的預感是錯的。


  馬車行了半日,將近正午之時才到達內城,馬車中上官子語已是熬不住,躲在角落中打起了盹。南子離黑著臉一手扛著風月冰冷的肉身,一手扛著睡死的她進了麵前的宅子。


  白沐丟給他一個能者多勞的眼神。


  北冥玄雖是想幫他扛著子語,可無奈正主不肯,也隻得作罷,至於那具冰冷的肉身他是連碰都不願去碰的。


  經過半日的整頓,眾人方緩過精神來。這段時間已足夠讓北冥玄清理了風家遺留在城中的人,風間城徹底淪為北冥家的囊中之物。


  見他心情大好的逗著嗚嗚嗚與咕咕咕兩姐妹便知。他每是逗嗚嗚嗚,嗚嗚嗚便縮起身子向後躲著,對於這種裏一套外一套的狠心人,它莫名的害怕,好在他對主人是實心實意的。


  “怎麽一直不說話,上午時不還滔滔不絕的麽?”


  它瞥他一眼,繼續保持沉默。北冥玄是在套它的話,畢竟他在五姑娘體內下子母蠱之事,無人知曉,卻被這個從未見過自己的小妖一語道破,心中怎能不驚。


  “它那是怕你,誰叫你平時那麽凶。”屋外上官子語攜著南子離與白沐前來,除了接回嗚嗚嗚外,亦是前來與他道謝,昨夜眾人皆能平安度過,北冥玄在暗中打點多少自不必多言。


  “子語又在說笑,我凶不凶你又不是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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