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馬克的最終一擊攻擊到了花鄂獸的核心,靈息籽被重機槍掃射洞穿。
因此,現在的花鄂獸,是真的失去了它的一條生命。
但很可惜,花鄂獸對馬克的怒氣值已經達到了頂點,就算是死亡的時候,雙手也拚命的想要捏死這個小不點。
因此,倒地的花鄂獸雙手現在仍然握著馬克,黑色的改裝體白鯊四號——破曉,也差不多相當於廢棄。
馬克處在白鯊四號之中,能源耗盡的破曉被噬極獸完全握住,機體也已經破損,他根本沒有了辦法從中掙脫。
……
穹頂上。
紀霧看到了第一次雙方戰鬥的結局,
不得不說,他承認這位黑色機甲的操縱者確實挺牛,竟然一個人幹掉了這頭實驗體,
如果他和對方在同樣的情況下對戰這頭菊花獸,也不一定比對方做的更好了。
不過不愧就是預告片中的主角,有著這樣的能力也確實說的過去,
但紀霧有些感歎,對方現在沒有變身的能力都這麽猛,之後肯定會更猛。
在他以前所看過的預告片中,這名叫馬克的主角可是在君王級噬極獸眼皮底下和一位美女濕吻,
這可是在當時給了紀霧深刻的印象,恨不得衝進屏幕,為廣大網友完成心中所想。
而且之後明顯背部亮出紅色背脊狀骨紋,一看就是要變身和君王級PK。
所以,紀霧有些頭大叮當小,對方和普通的主角不一樣,不是天生可以變身,
對方現在沒有變身能力,就證明著對方的變身能力是之後才得到的能力。
鴿畫開鴿,可真有你的。
隨便吐槽了一句,紀霧便決定不再看下去,
重立體損壞,人也無法戰鬥了,等下實驗體複活,結局還用說嗎?
因此,等下這名叫馬克的獵荒者隊長被他的小弟們帶走,他就準備出手了。
畢竟,他本來就要帶走這頭實驗體,拿回去完成它以前沒有完成的任務,
實驗體就應該呆在實驗室內,不是嗎?紀霧也隻是幫助對方完成它的使命而已。
應該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這實驗體也不會複生,
而且今晚月光如此明亮,天氣正好,因此紀霧便打算就地躺下眯一小會兒,等待等待
他今天晚上還沒睡覺呢,養成晚上睡覺習慣的他,突然熬夜,竟還有些丁點的不適應.……
毫不存在的虛空困意?
身體放鬆,紀霧向白月魁打了一聲招呼,便淺睡過去。
……
睡眠的時光總是如此短暫,眼睛一閉一睜,什麽都不知道,時間便悄悄過去。
醒來的紀霧繼續打量著底下的情況,
然而,事實令他吃驚!
“?咋被抹脖子了?”
紀霧一臉的問號,燈塔已經內卷到如此地步,他也是沒有想到的,
紀霧發現,同為最後的人類,其他人都互相抱團取暖,就算關係不好,也隻是不待見對方罷了,
怎麽唯獨這小夥子畫風不同?
作為他們所說的塵民,竟然對自己人,還是自己人的老大下手,
這在古代,不就是小太監殺了皇上嗎?滑天下之大稽啊!
“不是要保護他們嗎?怎麽別人老大被抹脖子,你們都不帶一點反應的?”
紀霧向白月魁問道。
其他人不說,白月魁她們可是一直都在觀戰著的,
“這是他必須進行的一場試煉,沒有必要。”
白月魁的語氣不帶絲毫波瀾起伏,在外麵工作的樣子和在聚集地內時截然不同。
給到了紀霧一個在普通人聽起來如同謎語人般給出的答案。
這個世界,以前統治世界的始終是人類,就算現在噬極獸再如何強大,但舊日人類的餘暉依然強大,
因此作為舊世界人類最偉大的造物——克洛托生物大腦牌係統,相當於可以計算很多事物的超級計算機,
而鏈接它的賴大師,也從中得到了一個讓這世界有機會發生轉折的模糊信息,
燈塔上有一位存在,在這段時間會經曆一個令他人生產生極大變化的事件,
能進入猩璿,成為一個可以鏈接瑪娜生態和人類世界的橋梁。
賴大師做出了這樣的預言,雖然他已經改變了攻克方向,但現在作為末世,也是兩手都要抓的,一切機會都不能放過。
至於為什麽他剛見到紀霧的時候沒有提出這個問題,
一方麵是他並不知道紀霧能進入猩璿,隻知道瑪娜之花觸發猩璿和對方有關係,而克洛托係統的運算力也沒有辦法解析對方,
令一方麵就是,對方作為其他世界的生物,進入猩璿就是用生命做賭注,
不管對方如何強大,但在賴大師看來,瑪娜生態還是碾壓於對方的,
他不可能強製要求對方幫助他們拯救他們的世界,而且能不能成功也還兩說。
當然,最大的原因還是打不過。
而燈塔的人不同,都是在瑪娜生態中求存的“同類”,賴大師很願意,也很高興能發現這一位存在。
而作為執行人的白月魁也同樣同意賴大師的做法,
如果在普通人看來,也許她就是沒有人性,和賴大師同流合汙,去算計一個可憐不知情的無辜人,
但沒辦法,近半百年的瑪娜生態侵蝕世界,白月魁也在這個期間見到了很多比這更加慘烈的事情,
因此白月魁現在也隻是有一點心理上過不去而已,該做的還是要做的,就當她是一個壞女人吧。
而現在發生的事情讓白月魁明白,不能去幹涉對方,而要讓曆史本來的軌跡自己延續下去。
這就是她現在的想法。
當然,紀霧並不知道她的想法,人類的思想是神秘的,而其他人的思想更是隻有他們自己,才有權利知道的東西,
侵犯別人的思想在紀霧看來,如同邪魔一般,和魔鬼沒有什麽區別。
因此紀霧一直以來,雖然有能力去讀取別人的思想,但他一直都沒有這樣去做過,
這是犯罪,不是國家法律上的犯罪,而是犯了紀霧給自己訂的法律的罪。
畢竟以他現在的能力,如果他不在乎,沒有哪個勢力能用法律去約束他。
但如果現在紀霧真的知道白月魁的想法的話,那麽他肯定嗤之以鼻,
曆史就是曆史,可不會因為你去改變而發生變化,能改變的還能是曆史?
而且還打算不讓燈塔的人在這死光呢,這也是幹涉啊,和現在發發生的狀況有什麽區別?
在一個有限的範圍之中,一切生物皆是其中的眾生,不論他們做出什麽決定,做出什麽操作,
該發生的事件依然會發生,這是必然,
畢竟沒有達到一定的高度,對於眾生來說,所有的一切都如同薛定諤的必定一般,是有一個必然結果的。
就連紀霧現在,也沒有達到那種可以逆轉倒因的層次,也沒有那種科技。
當然,也許逆轉倒因也是更大層次的必然呢?紀霧不知道,也說不清,更不想去思考這些哲學問題。
做好自己就行了,沒必要去管這些對於現階段來說,根本沒有意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