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受傷

  “對了，這杯咖啡你請我吧，味道不錯呢”


  “內，是我約oppa出來的，當然我請了”


  “那就這樣，拜”


  門再次與風鈴相撞，發出悅耳的聲音，隨著聲音消失的還有包廂裏的他。


  不知道愣了多久的林允兒，回過神一口喝完了麵前的咖啡，卻因為沒有加糖，苦的直皺眉頭，但是還是堅持咽了下去。


  感受著喉嚨的苦味，林允兒泛紅的眼睛眨了眨，積累的淚水還是滴落下來，慢慢的也從抽泣聲轉變了嗚嗚的哭聲。


  “沒出息，林小鹿你怎麽能哭呢，你可是門麵啊，失戀算什麽。這是我的初戀啊，嗚嗚嗚嗚。。就這樣結束了。。難怪都說初戀沒有好結果。不能哭。。嗚嗚嗚嗚。。”，也不知道多久後，林允兒收拾收拾哭腫的眼睛和小臥蠶，補補妝，帶上墨鏡，走出了店麵。


  看著幾十米外的漢江愣愣的出神，慢慢來到江堤上就看見有些人像右邊跑去。


  “哦，對了，公園那邊說是有飛行表演，是那架飛機嗎？好快啊！去看看吧”，踩著帆布小白鞋，林允兒也隨著人群往公園趕去。


  不得不說人都是有從眾心理，據說有幾個年輕人就這樣幹過，在廣場上盯著天空看，從而引發上千人集體學著他們一樣做，持續幾個小時，而他們隻是想看看有多少人吃飽了沒事幹，雖然免不了事後被請喝茶。


  漢江公園方圓幾公裏已經提前清場，也有安保人員巡邏，但是區區巡邏的安保人員怎麽能攔住好奇心強的人，江堤上雖然人不多，但是也有稀稀拉拉的上百人分布遊玩，拍照，安保人員除了提醒人們別靠近江麵，也做不了什麽。


  “偶爸，晚上想吃你做的菜了。mo。。今天姐姐也回來嗎！好的，呀！愛你偶爸，糖醋肉最喜歡。好，先掛了，我在外麵忙呢”


  把墨鏡推到頭上，攏了攏頭發，正在打電話林允兒絲毫沒注意，有些人已經從自己身邊跑過，等裝好電話抬起頭的時候，隻看到視野裏一個大號導彈，冒著火衝向了自己，哦不對，這是那架表演飛機。


  林允兒也想跟著人群跑，但是雙腿就像灌了鉛一樣，眼睜睜的看著飛機對著自己就衝了過來。


  “動啊！你給我動啊！美麗的林小鹿就這樣香消玉損了嗎！”


  剛剛改出的沒多久的戰機，在一陣咚咚聲中，發動機徹底熄火了，隻剩下黑煙了，火焰也在逐漸的減少。


  “鳥山，發動機熄火了，我在試著調整方向，看能不能在堤上迫降”


  “放棄！放棄！立即彈射！戰機算什麽，放棄，保存好自己”


  “沒事，已經剩下黑煙了，火焰消失了，剛穿過漢江大橋，我試試。。。阿西吧，不是清場了嗎！！岸邊怎麽那麽多人？”


  “荔枝，轉彎，轉彎，不要傷及群眾。。一定要想辦法避開。”


  鳥山派來的臨時觀測指揮員吼的是歇斯底裏，他知道這時候已經不能在讓荔枝放棄戰機進行彈射了，一旦衝上江堤，那就會活生生犁出一條血路，死亡人數不知道會有多少，為什麽沒有受傷人數，這麽快的一團鐵撞在人體上，能不能有個人型都不知道，也就別指望還能活著了，而且還有那麽多航空燃油，一旦發生爆炸，或者戰機在慣性衝上街道。


  萬一，萬一要是真的這樣，那麽不管是授權的司令部還是自己這個小小觀察員，這麽大的責任誰也承擔不起，這種新聞能傳遍全世界。


  觀測指揮員頭皮一陣發麻，趕忙繼續拿著望遠鏡看去，看看事態到底怎麽發展。


  “我在做！！”池秋白吃力的踩著方向舵，右手的指節被握的發白。


  你要問剛剛加力的戰鬥機有多快，可以告訴你的是時速600多公裏。雖然因為熄火降低了速度，但依然有高達400+的速度，從汝矣島到漢江大橋不過區區2公裏多，十幾秒的時間，是來不及反應的，這個速度擦著就亡，碰著就成一團泥。


  “動啊！給我動啊！青春靚麗的林允兒難道今天要死了嗎？隻是分手而已，老天不至於這麽懲罰我吧！！原諒我偶爸，不能吃你做的糖醋肉了。。”


  池秋白雙腳已經全部踩到了右側方向舵上了，不遠處的堤岸上隻剩下一個人影在發愣，看裝束是個女人“該死的。這家夥被嚇傻了嗎？”


  戰機迅速的靠近，已經來不及思考了，機身在雙腳使勁的情況下也在右偏，但看樣子還是會撞到。


  接近，仍在接近，等戰機帶起的風浪吹上臉頰的時候，林允兒甚至看清楚了駕駛員因出汗過多而貼著額頭的發梢。嗯！！！這家夥是池。。。池秋白。。。嗎！


  眼看就要撞到人了，池秋白仿佛也認命了，絕望的準備閉上眼眼神卻還在盯著這個嚇傻的姑娘身上，準備把這個自己親手殺死的人的模樣記住“我尼瑪，這不是那個長頸鹿嗎！！啊！啊！啊！給我轉啊！”。


  千鈞一發之際，戰機還是轉了過去，兩人的距離甚至不到5米。戰機帶起的颶風把林允兒直接吹倒在地，等她抬起頭看的時候，那架戰機在江麵打了幾個水漂，撒了一路零件最終右側機翼斷裂停了下來，飄在江麵上，慢慢的開始頭朝上下沉。


  池秋白在右轉後已經停止了操縱，進行了不到1秒內雙手抱頭，雙腿後屈，一個標準的防撞擊姿勢。


  撞到江麵的一瞬間，池秋白隻感覺右側胸部一熱，一陣鑽心的疼痛就緊跟著襲來，而撞擊產生的力度使他雙眼一黑，伴隨著疼痛暈了過去。


  嚇傻的林允兒還坐在地上，盯著緩緩下沉的戰機還在發呆，沒過一會，救護車，警車，衝鋒舟，各方人員和記者的一窩蜂的衝了過來，衝鋒舟開始快速靠近戰機。


  “快，快救人，戰機駕駛艙密閉性能好，不一定會進水，看看飛行員怎麽樣”，這是一個軍方的人員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