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丹藥
順便在離開之前再黑點丹藥什麽的,正事要緊正事要緊。他還沒有忘記了自己曾經也是一個小流氓的本分,來了來了,不搞點東西回去怎麽能行呢?他心裏麵這點小算盤他也不相信鬥笠掌教猜不到。不過就算他舍不得給他,自己也會張口要了。
想也可以猜到,他一定是不知道自己以前是什麽樣子,一旦知道了自己從前那種流氓的本性,他當然不會這麽客氣的跟他說話,王政本身也不是那麽一個特別在乎麵子的人,當然,一個男人擁有了一些東西,他自然就會有人給他麵子。
他還在想一個比較好的措辭來張口問對方要丹藥,反正都已經是有身份的人了,還是要講究一點的,雖然是這樣子想的,但他也明白自己的時間實在是有限,剩下的不多的時間,他還要想清楚,下一步到底應該怎麽辦。
離開這裏的路上,也得明白,他很有可能就會被埋伏在路上的人偷襲,而自己形單影隻,孤身一人,也沒有一個援助,看來還是得靠自己那些安身立命的老本事來活命。
王政的變化來自於她一次次的殊死搏鬥中,如果一個正常人沒有真正的麵臨死亡,他是不會明白一個人的底氣是從哪裏來的,所謂的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色,你也得有經驗呀。
他現在是一個自信的人,自信來自於自己,並不來自於任何人,並不是因為外界,也不是因為它機緣巧合所得的萬界帝靈係統,他反倒可以自信的說,是因為萬界帝靈係統找到了自己,找到了一個合適的寄主,他高興就在這一點。因為自己的努力。
因為他自己的努力,誰能夠有把握在一次一次的直麵死亡的過程中,還能夠保持冷靜,能夠保持自己的有邏輯的思維,而不是第一次就被嚇得尿褲子,他記憶深刻的就是自己第一次麵臨死亡來臨的時候,那種緊張感,但是令他自己驕傲的是,他忍下來了。
就在自己以為自己最無能的時候,他強行的穩住了自己,用著自己一意孤行的意誌力。堅持有的時候是一種可怕的力量,你看上去自己好像每天隻進步了一點點,但是跨過一段時間以後的自己,真的跟之前判若兩人。
他也明白,為什麽現在那麽多人想要覬覦他的力量,因為自己身上的這個係統的確並不是一個普通人應該擁有的,外界認為他不配擁有這樣子的力量,如果他的力量能夠強大到碾壓一切,那麽就沒有人敢於在找自己的麻煩了,不是嗎?究其原因還是自己太弱小了。
小帝會在某一個瞬間,你就是那一霎那的時間裏麵把自己塞入一個有結界的虛無空間,像是戰神殿的樣子,進行一個究極的強化方案。那是為了未來的天地量身打做的,他一開始還相信什麽潛力呀,天生什麽的。
後來在經曆了一次又一次的死亡以後,才覺得潛力什麽的都是扯淡。如果你沒有真正的麵臨一次那種所謂的真正的來自於內心深處的恐懼,你根本就不會知道什麽才是自己終極的力量。他是憤怒的,因為自己的前20年的人生,社會底層的人們忍受的東西他都明白。
他能夠明白那一種好幾個月的工資能夠買得起別人的一個鑰匙扣的侮辱的感覺。所以他並不比一這些人隻是因為對方能力不夠,隻是因為他們沒有去找到這樣一個機遇,自己是幸運的,自己,同時也是不幸的。
他當然知道,那種來自於地獄深處的疼痛,全身的血脈都被人打散,骨骼在一瞬間的碎裂,甚至能夠傳入到自己的頭皮深處,就僅僅是這樣子的疼痛,還得一次一次的去咬牙的事,因為他知道自己其實已經早就被逼到了懸崖的邊緣。
他表麵上漫不經心,什麽都不在乎,麵對艱難困苦也隻是迎頭而上,是因為他一開始就已經認清了現實,困難,人家的孩子總是能夠看得清楚現實,他知道自己就沒有別的路可以選,根本就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懈怠。
他已經吃下了眼前的人給他的藥物,他知道那東西是一個非常有用的東西,但是在吃下去的瞬間,那種由內而外的灼燒感,尤其令他冷汗輩出,那種灼傷了自己血脈,然後重新生長的感覺,並不亞於一次一次接近死亡的瞬間,而且是一種非常漫長的瞬間。
藥物起作用的時間非常漫長,而不是像死亡來臨的一瞬間的快感,但是對於她身體的塑造是非常好的,而且在服用那藥物以後,他的陰陽二期似乎更加熟練了。
全身的肌肉以及骨骼都被人為的摧毀,撕裂,然後再重新的一點點生長起來的那種訓練,這就是小帝給他量身定做的東西。
在那訓練中,雖然因為是係統設置的,所以不會出生命危險,但是他的精神會不斷的遭受打擊,如果不是一個毅力非常強大的人,根本就不可能從中間承受下來。做了這麽多訓練以後已經是三天過後了。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堅持。
至於他為什麽要這麽刻苦,這麽拚命,大概還是因為不想要借助神格的力量,想要完完全全靠自己來做一些東西。因為他每一次在戰鬥中運用神格都好像是作弊,那麽你總不能每次考試都作弊吧。
“這種珍貴的東西並不是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想要得到它要付出不少的代價呢,茶葉總是生長在懸崖邊上,去采茶的人總是要付出性命,它的價格居高不下,也是因為人們對生命的尊重吧,容不得一絲一毫的浪費。”
掌教突然說出來這麽一句沒頭沒腦的話,“行了,小兄弟,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了,咱們兩個人其實是一類人,你想要的東西我自然會給你,但是我說不幫你也隻能是這樣子。”
“那就謝謝您了。”
王政立馬就順著給的梯子下了,他跟著大長老走到宮殿的後方去拿藥,簡單的告辭以後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