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章 拚殺
陰司的兩個人都帶著森羅麵具,很醜,現在的王政就是這樣的想法,王政滿腦子都是對於這件麵具的醜陋的形容詞,如果對方在戰鬥過程中,麵具突然脫落,露出來了一個自己根本就沒有想象過的醜陋的臉,也許王政會一下自己把看守著的臉踩爛。
映入眼簾的果然是兩張鬼臉,慘白色的麵具上麵劃著的紅色血跡,王政臉上透露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陰影,不自覺的把眼睛閉上了,王政相信戰神自己的意念就是最準確的判斷。
“我可不想被你們看成熱乎乎的,能夠果腹的血肉。”
陰司人眼裏麵傳達出來的貪婪是可想而知的,那就像是餓狼盯上了羔羊一般的眼神,這樣子的眼神讓王政很不爽。
王政甚至能夠想象出,對方兩個人身上惡心的口水。
畜生一樣的家夥。
王政笑笑,“是真的很令人不爽的一件事情呀,怪不得閻羅王很少回陰司,看到你們的確令人心情不愉快。
腥風血雨,黑色的風很快把它和兩個守門使者包裹在了一起,如果有人可以從旁邊觀戰的話,刀光劍影哪怕是能夠看到一條縫,那條縫隙裏的一瞬間就會閃爍過千萬次的刀的交鋒,這就是力量之間的決鬥。
不過不會有這個人的,二長老被王政用刀子捅瞎了眼睛。
暴風中間不斷的傳出不同的人的嘶吼,不知道是憤怒還是疼痛,就好像來自於地獄深處的人的嚎叫。
旋風裏麵的戰鬥仍然進行著,刀劍的聲音在飛速的交接著,真正的戰士,準備要麵臨世界的風雨的戰士,終結的力量,在他們而言。並不是高高在上,不可觸碰強者之間的戰鬥,一旦結束,必定是兩者之間已經有人死亡。
這場戰鬥誰都不會提前說失敗,他們從一開始就注定要一往無前。
王政和看守人的身影在烏雲中狂舞,王政膨脹的肌肉不斷的和看守人碰撞,三人的身影開始飛速穿梭在天空中。
暴烈的衝擊讓懸崖上的三大勢力忍不住扶住身體小心躲避,漫天都是兵器相撞時摩擦出的火花。
黑色的紅色的交織在一起,時而相融,時而分散,似乎是跳起了瘋狂的舞蹈。
底下的三大勢力的人自然想要衝上去包圍王政,如果可以的話,他們也不介意親手把王政千刀萬剮,可是他們終究高看了自己,這種平庸的救援團隊怎麽可以和真正的力量抗衡。
三大勢力剩餘的人甚至連遠遠觀看的資格都沒有,三大勢力的領頭人遠遠的看著天上時而閃現時而隱沒的身影,鎮靜的命令大家隻是觀察,但是語氣中間露出的也隻是無可奈何。
王政當然不想打群戰,用這種方式剛好可以把自己和三大勢力的人分開。
王政筆直的砸進下方的大海裏,看守者抓緊時機尾隨著,趁機會想要鎖定住下墜的王政,手上的攻擊性武器已經準備發射,王政當然已經察覺到自己已經被後麵兩個人瞄準。
王政突然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向,整個人以一個巨大的圓弧,一個正常人絕對想不到的角度重新發生了一個巨大的回彈,王政還像原來一樣,以同樣的加速度,進行回衝,與此同時王政奮力的揮舞手上的刀劍。
王政在這一刻好像變成了飛速上撲的老鷹,看守者試圖靠近他,卻被他一刀重新打飛了出去,退後了很多才差不多穩住了自己的身形。
王政這個時候,就好像一隻折翼的飛鳥,完全不按照應有的軌跡飛行,他筆直的飛掠看守者的麵前,肌肉突然膨脹,一個飛速轉身,已經在守衛者身上留下了幾個不可磨滅的刀疤。
來自陰司的朋友應該不會有很大的痛感,下麵的三大勢力神色驚人,剛才的一瞬間他們都以為已經看到了勝利,結果一瞬間王政就已經扭轉了戰局。
王政瘋狂的反擊也給了三大勢力深刻的印象,誰也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竟然能夠在已經被擊落的瞬間在海平麵上,僅僅是憑借著接觸水麵的那一瞬間,就反彈到這麽高。
三大勢力人驚呆了,這樣子高難度的動作任誰也不是容易的,他們在趕來的路上就已經知道王政自己本身的身體也受到了很大的負荷。
現在王政就當著他們的麵重重的打了他們的臉。
“變天了呀。”
三大勢力的老人說道,他們往往會在各種大型的儀式中坐鎮,對於這些人來說,能夠侵犯到自己權威性的人並不算多,可是剛剛在看到了王政極端的戰鬥方式以後,他們說出了這樣的話。
王政再度撕裂一片烏雲,他巨大的速度足夠把天空中的這些龐然大物分裂開。
守衛者感覺到自己後方高速逼近的王政,本能的躲閃,陰司的人永遠有著過人的戰鬥經驗。
守衛者旋轉長刀,同時用最快的速度向上盤旋,但是僅僅一秒鍾後王政就撕裂了雲層,這個動作,隻有超高速的超聲波飛機才能夠做到,現在竟然被王政憑借人力做到了。
王政對於自己在空中的作戰能力本身沒什麽信心,因為之前訓練針對的是陸地上的作戰,後來獲得了戰神神格以後,王政對於自己的期待值上升到了空中,他特別訓練了一些,在空中發出高速炮彈的方法,這些當然在他獲得了足夠強大的法力是會運用自如。
而現在,他就是戰神神格開啟百分之百狀態!
守衛者翻滾暴退,小心躲過了空氣中的光團。
王政強行轉彎,他竟然可以在空中刹車!並且轉向的弧度非常奇怪,正常人也沒有辦法捕捉到王政飛行的軌跡。
再加上有著烏雲的遮擋,王政可以在不被守衛者發現的狀況下,輕鬆接近他們,隻是身體會因為超高速的移動承受巨大的壓力,王政畢竟是肉身,又沒有護盾,隻能夠咬著牙忍受。
身上的劇痛同時也刺激了王政的戰鬥神經,他不斷的轉換著自己的飛行姿勢,以一種完全犧牲肉體的方式來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