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他輸了
“讓他們走。”傅墨舟一聲令下,所有守衛讓開一條路。
慕謹宸他們出來,一暗衛扶著阿紫,一行人圍成一團警惕的朝著門口走去,他們將慕謹宸護在中間。
慕謹宸看向顏知歡,二人交換一個眼神。
傅墨舟趁著她分神一把握住她的手,反手一扭想要打掉她手裏的匕首,
顏知歡反應迅速,隨著他的手勁身子轉了一圈,鬆開匕首又用左手接住。
二人大打出手,一時間所有守衛也蜂擁而上,亂作一團,大打出手。
慕謹宸與傅墨舟拳腳相向,將顏知歡護在身後。
“好久沒有與你打過了。”傅墨舟覺得痛快,難得逼迫他出手。
“今日滿足你。”慕謹宸冷冷地說道。
顏知歡對付其他守衛,時不時留意慕謹宸這邊的局勢。
傅墨舟不是慕謹宸的對手,很快就占了下風,同時這也徹底激怒他。
他從後腰掏出一枚毒針朝著慕謹宸刺去,顏知歡眼尖手急將手裏的匕首拋了出去,意圖打掉毒針。
然而打掉一根毒針,他又接連掏出幾根,朝著他射入。
慕謹宸反應過來,揮著手裏的劍,將毒針打掉,“傅墨舟,你還是一如既往的陰險。”
顏知歡剛鬆了一口氣,慕謹宸就見她身後守衛朝著她刺去,大喝一聲,“小心後麵。”
顏知歡猛然回頭還沒看清就覺得身上擋住一人,她連連後退踉蹌幾步,定睛一看正是阿紫替她擋了劍。
顏知歡眼神一凜,一腳踹在守衛的腹部,緊接著奪了他的劍,“大殺四方”但都沒有傷他們性命,隻是受了輕重不一的傷。
阿紫身子搖晃,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一暗衛將她背在身上用腰帶將她綁在身上。
“阿紫,你撐住。”
傅墨舟冷笑一聲,“你們還真是互相擔憂,顧慮的太多了。”
顏知歡冷冷地瞥了傅墨舟一眼,與慕謹宸聯手。
傅墨舟更加難以招架,慕謹宸拽住顏知歡的手臂,她的身子騰空而起,腳下朝著他的胸膛踹了多腳。
傅墨舟連連後退幾步,二人又調轉方向,慕謹宸一腳踢到他的頸間。
他瞬間倒在地上,他隻覺得喉嚨間湧出一股腥甜,噗嗤一聲吐了出來。
慕謹宸劍尖直指他,大嗬一聲,“全都住手。”
所有人立即停手,紛紛朝著他的方向看過來。
“傅墨舟你輸了。”慕謹宸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語氣冰冷。
“慕謹宸你有能耐殺了本王。”傅墨舟憤憤不甘地大吼。
“殺了你太便宜你了。”慕謹宸不屑殺他,殺他隻會更麻煩。
“你若是不是本王,本王遲早有一天,殺了你。”傅墨舟氣的不輕,額頭青筋突起。
他的守衛損失慘重,幾乎所有人身上都帶傷,地上更是躺了一大半,隻剩下不多的人還在苦苦堅持。
“我們走。”慕謹宸收回劍傲然離開。
傅墨舟憤恨地瞪著他,“慕謹宸我們走著瞧。”
一行人徑直回了曹府,原本守宅著的老者見到曹大人回來,歡喜不已,招呼他們進來,忙前忙後的準備東西。
一暗衛前去找大夫給他們看傷。
傅墨舟這邊狼狽的從地上起來,瞥了一眼眾多暗衛,大發雷霆,“廢物,都是一群廢物,他們才十多個人都打不過。”
傅墨舟又讓他們將被阿紫迷暈,以及在密室打暈的人帶回去,他勢必不會輕易放過他們。今日之辱,他日必定百倍奉還。
然而曹府下人所剩無幾,那十個暗衛也留下來幫忙。他們幾乎將海城的所有大夫都找了過來。
傅墨舟派人前去找大夫,卻被告知大夫都去了曹府,更加氣的不輕,“滾,給本王滾,不管用什麽法子,將大夫找來。”他厲聲嗬斥過後,忍不住輕咳幾聲,顏知歡那幾腳,以及慕謹宸的一腳屬實不輕。
所有大夫聚集曹府給曹大人他們醫治。
曹大人受了很嚴重的外傷內傷就連腿上都傷的很重,與柯軒的傷勢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大夫將他身上的腐肉割掉在將深可見骨的傷口縫合,再進行包紮逐一處理。
足足耗費了半個時辰,曹大人除了臉以外幾乎全身上下都被絹布裹住,整個人更是難以動彈。
他腿上的傷尤為嚴重赫然是個血窟窿,傷到了筋骨,就算恢複也有可能落下病根,走路跛腳。若是恢複的好走路正常,但不能走太久以及這腿難以吃力。
好在隻要好好調養,並無性命之憂。
星河與星海相比而言輕一些,隻是受了些皮外傷,僅僅是皮外傷就夠養上一個多月。
曹大人的傷勢若是想完全恢複,少說三月,多則半年。
最有性命之憂的就是阿紫,顏知歡守在阿紫榻邊,大夫將她體內沒有拔出的一截箭頭拔出,鮮血噴射而出。
大夫急忙止血,但卻血流不止。
“姑娘,我恐怕難以在伺候您了,我……”她斷斷續續的說著這些話。
“我不許你說這些喪氣話,你要活著聽到沒有?”顏知歡語氣霸道。
“這藥難以止血,若是有止血草就好了。”
顏知歡立即詢問府中下人是否有止血草,老者得知後,前去庫裏尋找果然找到一株,匆匆拿來。
大夫確認是止血草後,直接在手裏搓揉放在她的傷口上。
阿紫渾渾噩噩的閉上眼眸,氣息微弱。
“阿紫,你撐住。”顏知歡在一旁不停的喊她。
阿紫頻頻想睡過去,都讓她叫醒。
有了止血草,血止住了,大夫又傷了藥,開了幾味內服的湯藥,但猶豫她出血過多,能不能挺過來,全靠她自己能不能撐過今晚。
幾個大夫在給幾個人看過病後,一同離開。十個暗衛與慕謹宸道別,悄然隱匿在暗中離開。
顏知歡守在阿紫的榻前不停的和她說話,府中的下人前去抓了不少藥回來,在後廚煎熬起來。
府裏所有人忙上忙下,幾乎一夜未眠,然而他們並沒有發現遲冷月不見了。
此刻的他正被繩子捆住綁在一個小黑屋裏,他根本不知自己這是在哪。他隻記得他察覺到不對勁,匆匆前去找慕謹宸他們,卻碰到一個骨瘦如柴的男子,麵容隱藏在黑袍之下,不等他開口,就聞到一陣奇香當即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