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合作開始，計劃否決
“首先值得肯定的是，你們終於看到了某個重點--巨型資本集團！”
“不如你們先說一說，按照你們的想法，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麽行動？”
亞當張開雙手，作出一副歡迎各位頭腦風暴和積極提議的樣子。
“這個嘛，無論怎麽進行包裝，資本的核心永遠是利益，所以.……”
深吸一口氣，福爾摩斯剛想要說點什麽，亞當卻立馬打斷了他：
“對對對，太對了！和聰明的人說話就是如此的簡單！……但是你又知不知道，像你這樣的聰明人，實在是太好猜了！”
“首先你會讓亨利繼續滲透摩根家族的高層，加上我們在暗中幫忙，不斷展現出自己在資本市場之中的利益，獲得家族中的話語權。
然後再嚐試說服摩根家族的老人和族。同時暗中發動輿論攻勢，引導民意形成一股潮流甚至是大勢，逼迫資本集團和政府不得不放棄原本的計劃！
甚至再極端一點，讓莫瑞亞提的組織對那些吸血的爪牙動手，打草驚蛇極限施壓！”
“一邊拿著利益在他們們眼前誘導，一邊拿著槍炮在背後戳著往前推！相當老練的想法！集中針對利益的核心，豐富多樣的措施手段，看得到大局也注意到了細節，簡直想不到比這個更加完美的辦法了！”
“這就是你的辦法。對嗎？福爾摩斯先生！”
自己的想法被人搶先說出來，福爾摩斯一直以來的傲氣自從遇見這兩個永生者就經受了重大的考驗，他甚至學會了擺出謙遜的姿態：“這個嘛，大部分你都說對了！不過你們兩位作為經驗豐富的永生者，從來沒有在我的學識和經驗中出現過，或許你們還能提出更好的看法，或者對這個計劃進行更加細致的優化！”
說完，福爾摩斯對著亨利和亞當點點頭，示意自己表達結束，歡迎新的建議。
喬恩和莫瑞亞提思考著這個大致的行動計劃，也覺得頗為有效。隔著竊聽器的亞伯拉汗等人也從中看到了一點希望。
這樣的提議最大的問題明顯是黑白兩道的兩夥人能不能好好合作起來。他們相互之間，愛恨情仇也好，恩怨糾葛也罷，但至少對對方的手段頭腦都絕對相信！
為了解決前所未有的災難，戰勝絕對力量劣勢的敵人，最終達到拯救世界的目的，恩怨複雜的一黑一白前所未有地決定走到一起，共同克服難關！
這簡直和好萊塢電影還有童話故事裏的傳奇一樣！
意料之外，情理之中。
更重要的是極其的鼓舞人心！
我們不僅前所未有的有著兩個永生者，還有世上最聰明的偵探，最可怕的犯罪集團首領，哪怕默默無聞的麗茲、盧卡斯等人也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
隻要我們肯為了拯救千萬人的生命，暫時放下一些不必要的規則約束，還有什麽可以阻擋我們？！
亨利眼中充滿了希望，連亞當說話的語氣都高昂了些許：
“怎麽說，亨利？準備好開啟一段傳奇的故事，讓我們一起完成從未有人完成過的事業嗎？”
亨利正要“勉為其難”地答應雙方的合作。
“你以為我會這麽說嗎？所以說你還是太天真了！”
忽然轉變的語氣如同一盆從北冰洋裏盛來的冰水，一頭將信心十足的眾人澆得狼狽不堪！
連莫瑞亞提都沒有得到亞當的提前透露，此刻的她和其他人一樣迷茫。麵對福爾摩斯和喬恩質詢的眼光，她更顯得無所適從和無奈，甚至主動選擇了站在他們那邊：
“為什麽？是哪裏出了問題？如果你是為了之前被他們趕走，我覺得大可不必！兩千多年的時光，你至少應該有比我更好的脾氣才對。”
“首先，你們並沒有尊重兩千年的智慧和經驗，你們根本無法想象我到底經曆過什麽！
其次，這樣的計劃實在是糟糕透了！我拒絕如此合作的理由就是這麽簡單！”
亞當不緊不慢地回答，甚至還有空品嚐一口冒著熱氣的咖啡。
亨利等人卻急了：“到底還有什麽解決不了的問題？我們可以聽你的意見！你放心，現在開始我們一定慎重考慮你的意見！”
“怎麽？你們難道還以為我這是想在談判中取得優勢話語地位嗎？我絕不會對你使用這種低劣的談判手段的，亨利！盡管這確實會非常有效。”
亞當慢慢認真起來，並如他所說的跳過了毫無意義的談判協商階段。
“現在，讓我們先承認互相合作，並且尊重相互意見的夥伴關係。我想這一點應該沒人反對吧？
然後，我來給大家說明，你們這個看起來頗為不錯的計劃，最大的問題到底在哪裏！”
眾人點點頭，隻有亨利若有所思地開口：
“你是站在你兩千年的經驗上看到的問題是嗎？我隻能看到兩百年的過往，所以我看到的是站在這個人類社會頂點的終極資本財團。
那麽你到底看到了什麽？你一定在曆史的過往中切身經曆過類似的、甚至是一模一樣的情景，是嗎？”
福爾摩斯三人頓時恍然大悟。作為正常人類中最頂級的一批頭腦，他們還是沒有習慣於這兩個永生者漫長的生命經曆，尤其是亞當那兩千年的狀況，實在太過於超乎想象！
“就是帶的車輪在旋轉，同一根輻輪還會轉回來的。過去發生的一切，將來還是要發生的。所以說人類最偉大的進步也許是學會記錄曆史，隻要把曆史追溯的足夠長，現在的一切都能在曆史中找到原型！”
“我必須承認我或許並不是一個天賦出眾的人，明明經曆了好多的事情，這樣的哲理卻還要其他的哲學家的提醒才能發現！”
亨利一行人看到亞當此時的樣子，心中不好的預感陡然提升。呆在竊聽屏幕背後的馬汀納茲等人也渾身雞皮疙瘩！
因為這樣的情況他們昨天才見過！那是亨利回憶摩根家族的發家史，那滿是鮮血和汙穢的血淚黃金的曆史！
通過那樣的曆史，大家明白了他們實際麵對的對手比表麵上的強大不止百倍！
現在亞當想要分享的故事，想要揭露的可怕真相又是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