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培訓和傳授
“歡迎光臨，科爾森探員，很高興再次見到你！”
“非常榮幸！”
“哦，睜眼說瞎話，我就喜歡你這樣的人！”
科爾森再次光顧“超自然現象谘詢及超能力訓練服務中心”的時候，當然不感覺榮幸，不過魏灼一如既往地做好了主人公的招待工作。
區別則是，科爾森這次身後跟來了二十人的小隊：“魏先生，如我們之前商量好的，這個小隊將在你這裏學習關於魔法的嚐試和必要的應急手段，為期兩個月！”
科爾森身後一個光頭走出來主動伸出手：“我是加斯帕·希特維爾，作為這次小隊的隊長，很高興見到你，魏灼先生！”
魏灼禮貌地和他握手：“歡迎你們的到來，接下來的兩個月，我必當盡我所能！”
簡單的寒暄結束，希特維爾略有些忐忑地拋出一個問題：“請問，你有讀心的能力嗎？或者說，你會讀取我們內心的想法嗎？”
此話一出，整個氣氛頓時一變，特工小隊每個人都顯得局促不安。
希特維爾知道這個問題有一些不友好的意思，但是他必須硬著頭皮問出來！
不然二十個人裏有十八個是九頭蛇的事情萬一暴露了怎麽辦？！
好消息是，魏灼並沒有因此表現得很生氣，相反，根據特工培訓裏基本的心理行為學，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得出，魏灼在古一打圓場、緩和氣氛：
“哦，我的朋友！原來你是好學的那種類型嗎？這麽迫不及待就想了解更多？
不過誰讓你們是顧客呢，一點小小的好奇自然應該得到滿足，我說的對嗎？”
魏灼笑著解釋：“在所有的魔法之中，有兩種能力我們會非常苛刻地限製它的使用條件，一個是時間穿越，另一個是心靈的窺視和操控！
所以你們不用擔心，你們的隱私可以非常安全地呆在你們自己的腦子裏！”
又來了，雲淡風輕地說出這些驚世駭俗的情報！
科爾森看著身後交頭接耳，滿臉不可置信的特工們，心想之前自己聽到那些事情的時候的表情，估計也沒好到那裏去，這幫夥計們需要快速適應才行：
“如果你並不是在開玩笑的話，能否解釋一下，為什麽這兩種能力會受到非常嚴格的限製呢？”
魏灼：“時間穿越類的魔法，你可以理解為魔法世界的核武，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輕易使用！因為它能夠造成的連帶傷害很可能把我們自己也摧毀！？”
希特維爾捏了捏領帶調整自己震驚的情緒：“時間悖論？”
魏灼：“是，也不全是。涉及到時間的事情總會變得非常複雜，稍有不慎就會連帶毀滅整個時間線上的現實！”
科爾森接觸這些原本不可能的事情更早，比其他人更早消化完這些驚人的信息，然後敏銳地反映到一個細節：“但是如果我們穿越時間卻完全不去改變任何事情呢？僅僅隻是進行觀察！”
魏灼笑著直接帶過了這個話題，這讓科爾森和希特維爾不由得更加留心：“另一個，關於心靈的魔法，無論是讀取、窺視還是說更加可怕的掌控！這些魔法會快速地讓人內心腐化，引導向自我毀滅的結局！
因為在你試圖窺視或者幹擾到別人的心靈的時候，你自己實際上也會受到影響，這種影響會讓你在不知不覺間失去自我，從內心深處徹底變成另一個人！”
科爾森沒有繼續糾結魏灼沒有回答的，關於時間觀測的問題，而是舉一反三道：“所以說，時間魔法類似於禁咒，心靈魔法則類似於黑魔法？”
魏灼歪了歪頭：“我們一般不這樣把它們分類，不過這麽說也確實可以便於你們理解。”
解釋完這個話題，他又看了一眼眼前一大票特工：“話說我們應該從哪裏開始呢？你們又什麽特別想要學的，可以先說一說。”
希特維爾簡單和隊員們交流了一下答道：“或許我們應該從最基礎的開始？在缺少最常識性的概念的時候我們連問題都無法提出！”
不過科爾森卻插嘴了，因為他剛剛收到了弗瑞的信息：“我這裏有一件事，普通人要如何拜訪一棟魔法師的住所？那種明明在衛星圖像裏找得到，人到了附近卻無論如何也找不到它，甚至知道那就在自己眼前也無法完成接觸！”
魏灼：“我猜你們肯定試著去接觸了紐約聖殿！那裏的感知扭曲太強大了，哪怕手把手地指揮也不可能成功完成接觸！”
科爾森無奈地聳聳肩：“不能怪我們做一些簡單的嚐試！”
魏灼輕輕揮手，特工們的腳邊頓時升起一個石凳：“說了這麽久，各位也站累了，我們坐著聊。”
簡單感受了一下石凳的材質，實在察覺不出來任何異常，特工們在短短的時間裏不斷被挑戰自己的世界觀，然後又不斷努力去重塑它。
科爾森：“兄弟們，坐吧，後麵的日子還長著呢！你們是帶著任務來的，無論看到了什麽不可置信的事情，你們需要做的就是相信它然後接受它！”
魏灼點點頭：“非常好的開放心態！不過說到剛才的話題，我認為如果隻是要真正接觸到那裏，神盾局應該還是有辦法的才對！”
科爾森明白他潛在的意思，搖搖頭：“我說了，隻是拜訪！具有挑釁甚至攻擊性質的動作暫不列入考慮！”
魏灼：“明白了。那麽你們需要做的，就是禮貌地敲門——以魔法的方式！”
科爾森：“但是我們沒有人會魔法！”
魏灼：“使用魔法的方式並不意味著必須要能夠使用魔法，一些儀式或者道具就可以滿足我們的需要！”
說著，魏灼掏出一遝黃色的紙符，上麵寫滿了沒人看得懂的符號。
“這種‘禮貌敲門’的事情，對於每個教派是不一樣的，就好像每個國家有不同的風俗習慣。而這些符紙，則是通用狀態下打招呼的消耗品。隻要在距離你們想要拜訪的地方五十米以內，點燃一張，就相當於你們在敲門了。”
“不過我需要提醒你們的一點是，如果人家不想理你，或者說根本就‘不在家’，沒有主動開門迎接你們的話，燒多少都沒用。這些符紙的作用僅僅是‘敲門’，或者說‘按門鈴’。”
科爾森眼前一亮，正想著任務順利完成，卻聽見魏灼：“當然，這些消耗品是要收費的！”
愣了一下，他正要問多少錢，希特維爾這次卻反應比他快：“還有沒有其他類型的這種東西？比如，更加適合我們特工使用的種類！”
聽到這話，幾乎全體特工都頓時興奮起來！
他們來之前都知道，自己不能學到真正的超能力，隻能見見世麵、學習簡單的對應方法。
但是現在希特維爾似乎看到了一個可能性：
不學習掌握超能力，但是沒說不可以購買使用帶有超能力量的物品！
那麽這些物品的使用訓練，肯定還是他們這批人優先！
這樣一來一回，四舍五入等於他們還是擁有了超能力！
“不！適合特工使用的不賣！”
魏灼一句話直接把已經想入非非的特工們拉回冷酷的現實。要不是特工訓練鍛煉了他們的情緒管理和表情管理，可能已經爭端垮掉了。
“因為那樣就是濫用魔法！我不是軍火商，也不管什麽世界和平之類的政治口號！”
希特維爾表情掙紮，還想爭取一下：“真的不能有一點通融嗎？”
魏灼抿了抿嘴，隨後又掏出一遝明顯不一樣的符紙，在希特維爾高興之前打斷他：“隻有方便生活的類型可以通融。
淨衣符，讓你免除洗衣服的麻煩。
無塵符，讓你的房間一塵不染。
醒酒符，讓你再也不會宿醉。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