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不解的行為
二月的旁邊竟然坐著一個男人,她和一個男人在一起,還竟然有說有笑。
南寒川胸腔中的怒火如烈火燎原般,迅速蔓延著四散開來,大有傾瀉毀滅之勢。
他的這股憤怒來的太猛,情緒是忽的一下就起來了,根本不知道它的起點在哪。
他在四處尋她,還曾為她擔憂,怕她遇到壞人或是出意外。也曾為此自責和內疚,懊悔惹了她。
還以為她躲到什麽地方哭呢,沒想到呀沒想到…………。她竟然和一個男人在這裏休閑飲茶,還有說有笑,臉上掛的那個甜呀,都能溢出來做樹脂了。
二月那樣歡樂又崇敬的小女人表情,南寒川竟從未見過。她竟然把她這樣的一麵展現在另外一個男人麵前,南寒川的臉黑的都可以研磨了。
這般嬌柔造作,光天化日之下還與男子親近笑語,簡直是膽大妄為,沒規沒距。
樓上的二月和登南談的正歡,哪裏想到南寒川已帶著盛怒直衝過來。
“宋二月……”南寒川幾乎是飛奔著上到二樓,直接大聲嗬斥二月的名字。
二月聽到名字轉頭,驚掉下巴似的無語。他怎麽到這兒來了?自己什麽時候被他看到了?
想要轉頭裝不識,已經來不及了。南寒川大跨一步,直接到了她跟前。
南寒川的怒都粘在臉上,二月看了疑惑,這家夥想幹什麽?
“你還真是清閑啊,一個人跑到這兒來喝茶。”
南寒川看著二月,笑的泥濘,此刻生吞她的心都有了。
“你怎麽來了?”二月起身,想推南寒川往外走。用極小的聲音含了點哀求說道:“這是我朋友,你別亂來。”
南寒川不但沒有隨著二月的步子走,反而直接坐在了二月的位置上。還在坐下前非常親昵的在二月耳邊,看著登南笑回了句。“是不是朋友,你說了不算。”
南寒川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二月在一旁幹著急,對此卻無計可施。
“是不是打擾你們了?”南寒川這話問的,太過明知顧問了,本來人家兩個待的確實挺好,他這突兀的橫插一腳。
還沒等二人回話,他又繼續開口說道:“你說你昨天晚上我們倆折騰到那麽晚,早上你怎麽都不說一聲就跑出來見朋友呀?”
二月的臉忽的一下就黑了,然後變紅。著急的朝著南寒川嚷道:“你胡說什麽?什麽叫…………折騰。”
南寒川不慌不忙,故意在表情裏裹了點寵愛和不好意思的言說。“在一個房間,同一張床上,你說還能折騰點啥?”
二月氣得滿臉漲青,“你………”半天也沒說出一句話。
她低頭警告,“你究竟想幹什麽?別太過分了。”
南寒川根本不接二月這個茬,直接將目光帶著攻擊性的投到對麵的登南身上。“怎麽?不介紹介紹嗎?”
“我識得你,寒王。”登南與南寒川眼神對峙。
南寒川從座位上起身,非常嚴肅的說道。“既然識得就該記得我先前對你的警告,她是你能接觸的嗎?”
小小的客棧裏,這一刻火藥味十足,危險爆炸的氛圍很濃。
二月不明白南寒川說的這句話是什麽意思,剛想湊過來打斷一下。結果被南寒川一個強拉,直接攬進了他懷裏。
二月這腦子一下又跟不上反應了,任由南寒川非為。
“這茶留著你一個人喝吧!我們不奉陪了。”
南寒川拉著二月出茶樓,臨到下樓的拐角時。他還回頭再次警告登南,“記住我的警告,不要靠近她,她是我的。”
南寒川這一套流程走的是快速順暢,如行雲流水斜街晃過。待二月能反應時,抗拒性的反抗已基本不起什麽作用了,慣性讓她由拉帶扯,被南寒川帶下了樓。
“你幹什麽?你瘋了吧?”一出這個茶樓,二月就掙脫開南寒川,對其大聲質問。
她根本想不到南寒川會有今日的這一係列操作,他在幹什麽?他說的那些都是什麽話?
整個下來二月有些懵,對於南寒川剛才的一係列異常行為,她真是大惑呀。這摳破腳趾頭也說不通呀,都什麽跟什麽呀。
什麽叫折騰一晚上啊?什麽她又是他的了?他還動手在登南麵前抱她,他是瘋了嗎?他有什麽資格,他憑什麽這麽做?二月氣的不行不行的。
“為什麽要和他一塊兒喝茶?我不喜歡他,以後別有下次。”
南寒川說的理直氣壯,竟還訓斥上了二月,這還真是豬八戒的耙子,現在倒打一耙了。
二月簡直是無語呀,南寒川這人莫非是腦子有毛病,管的也太寬了點吧。“他是我的朋友,你喜不喜歡有什麽關係,我為什麽要聽你的?”
“你是我的……王妃,我說的話你自然要聽。”
“我不是,我都被你趕到別院了,你憑什麽還要再管我?”
“休書一日沒下,你就還是王妃,就得聽我的。”
二月眼看吵不過了,有點急。“你不喜歡我那個朋友是吧?好。”她直接拿出了那個小牌子,舉到南寒川眼前。“那我告訴你,我們這幾日的吃喝行全靠它,這就是我那個朋友送的,有本事你……………”
二月的話還沒說完,想不到南寒川直接從他手裏奪過牌子,然後一把奮力甩手丟進前麵的河裏。
“你你你………”二月字不成句,懵的不行,腦瓜子嗡嗡的。“你賠我。”
她大吼一聲,懶得再和這個腦子有毛病的人計較,跑到河邊準備下水去撈。
卻被跟上來的南寒川攔住了,“不要找,我賠你,我不會讓你餓著。”
二月看看南寒川,又回望了身後的河水,最終選擇放棄了下水。
她不找了,不是因為她相信南寒川所說的話。而是那河水又寬又深,她沒信心能找到,估計下去也是徒勞。索性看看南寒川怎麽實現他的這個承諾?她想看到南寒川懊悔,因為丟了這個牌子。
南寒川其實心裏也有很大的疑惑,他自己都不清楚他為什麽會發這麽大的火,隻是看到二月和一個男子坐在一起而已。
那種烈火燃燒的憤怒就衝到了嗓子眼,這究竟是一種什麽情況呢?他沒敢往下深究。
南寒川把二月帶到一個別人廢棄的破房子裏,然後自己出去為二月找吃的。
臨到傍晚時他才回來,隻帶回來了一個饅頭。他有些不好意思的給到二月,“今天晚了,你先湊合,明天我指定給你大魚大肉。”
二月第一次沒出言嗆他,因為看到了他衣服上的汙跡。來島上也有一段時間了,她知道在這裏如果沒有黑幣,想要獲得食物或其它會是多麽艱難。
雖然隻是簡單的一個饅頭,可對這個高高在上的王爺來說,這或許是他已經盡了最大的努力。
“你當我是豬啊,給我這麽多。”二月把饅頭掰了一半,裝作生氣的給到南寒川。“我是女人,晚上要少吃保持身材的,不知道嗎?”
南寒川愣了一下便笑了,他看著二月笑容從未有過的甜,還小聲嘟囔的附贈了一句。“就你這樣,還用保持,有身材嗎?”
二月怒著起身,“你說什麽?你再說一遍。”
“你想聽我就要說啊!忘了你是什麽身份了吧?”
兩人又開始鬥嘴了,由語言衝突又引起了肢體追逐,真是天生的愛鬥冤家,友好不過三秒,也不知他們都是什麽屬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