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我悄悄的跟蹤
感情是一堆聰明人裏多了一個糊塗的。
而這糊塗的綠茶,還想著作妖,謀求利益呢。
想來就有些可笑。
“別管?那我在學院做什麽?”
葉傾不大懂。
怎麽……自己是在被桃夭嫌棄嗎?
好像不久前,已經被侯爺嫌棄過了。
“讀書,練字……”
既然是去當文先生的,那還去幹嘛呢?
桃夭慢悠悠的說著。
桑芷又是一愣。
她欲言又止。
她似乎有話要說。
可桃夭又沒有再看她的意思,總覺得,自己是被刻意冷落的。
後來,她們又聊了些有的沒的,天黑,才離開。
走時,桃夭給她塞了個紙條,還衝著她擠眉弄眼的。
“這是我們倆的秘密,隻能你看,不準告訴任何人。”
走時她還特別的交代。
秘密?那剛才為什麽不說?
葉傾不解,不過覺得她這麽做還挺有意思的。
便想著有朝一日,也許自己也能這麽對待侯爺,以增加兩人的情趣。
“我瞧著桃夭姑娘可不是泛泛之輩,怎會淪落風塵了呢?”
車上桑芷終於開口了,她杵著下巴在疑惑。
葉傾懶得理她,索性倒頭裝睡。
她發誓,下次一定不帶桑芷出門了。
這人,還是隻適合藏起來,和自己偷偷聊天。
得不到回應的桑芷也沒有糾結,好像她隻是隨口一問。
後來,獨自掀開車簾,看著外邊,葉傾不醒來,她居然就那麽一直看著。
大有一種受傷的感覺。
隔天下午,她出門時撞見了也要出門的侯爺。
兩人隔著一道門檻對望,似乎有些尷尬。
“去哪兒?”
葉傾想起他說過互不幹涉的,所以準備埋頭就走。
但古岩似乎很不滿意她的反應。
“朋友邀約,去喝酒。”
她淡淡道。
回複是那麽的平靜,好像古岩說話牽不起她的情緒變動一樣。
“你不是才喝回來?”
古岩這次蹙起了眉,明顯是不高興了。
“這次是不一樣的朋友。”
葉傾很認真的回答。
下一秒古岩的笑容就深了些,而且意味深長。
“感情……你朋友還挺多的?”
笑容裏夾雜了一絲絲的嘲諷。
“回侯爺的話,是相爺。”
我朋友就那麽幾個,你又不是不知道。
葉傾覺得他擋在這裏問的有些奇怪。
索性實話實說。
相爺約了自己,所以你有想法嗎?
“歐陽予又約你?你還去?”
然後侯爺的臉瞬間就冷了。
他什麽人你不知道嗎?他約你你居然還去?腦子有病吧?
“那我為何不去?是有什麽理由嗎?”
葉傾一臉無奈的樣子。
“理由?怎麽不想跟壞蛋做朋友還需要理由嗎?別以為你能從他那兒撈到好處,你做夢。”
古岩惡狠狠的道。
所以……侯爺說話,真的很不討喜啊。
葉傾麵無表情的看了她數秒。
然後,她還是很淡定的走了。
從侯爺身旁掠過,走到了他前頭。
“不聽我的,遲早要吃虧。”
古岩見她居然真的就這麽走了,很不爽。
最後居然盯著她遠去的背影陰惻惻的說了一句,然後轉身進屋,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葉傾來赴約,心底卻是緊張的。
酒樓的包間裏,隻有他們兩人,桌上是好酒好菜。
這畫麵,似乎有些熟悉。
而葉傾此刻隻覺得不自在,左右觀望,心情很複雜。
前世把她害死的人現在卻對她很好,而且好像還喜歡她,這讓她無法回應。
雖說歐陽予也有著能和侯爺一較高下的實力,但她可從未想過要得到他的真心,利用他。
所以這會兒隻管吃菜,又沉默了。
“最近兩次你見我,似乎都心事重重的樣子。”
歐陽予暗想自己已經連續兩次吃癟了。
從沒有一個人,讓他連續兩次這樣的,並且他居然還想繼續。
“掃了您的興,我很抱歉。”
她有些自暴自棄。
上次好歹還找了個借口,這次居然直接沒了。
就簡單一句抱歉能解決問題嗎?
“最近可是有什麽煩惱?”
這才是真性情嘛。
歐陽予他居然都適應了,而且還想著安慰安慰他。
“倒真有一事,想請教您。”
說起這個,她認真想一想,然後就認真了。
“你說。”
歐陽予嘴角微微一勾。
喜歡他有事要跟他說的樣子,就好像不防著他,在依賴他。
“相爺您知道文學院和平凡學院想讓侯爺設宴請客的事嗎?”
她的確是擔心,怕那些人要設計侯爺。
而侯爺那麽光明磊落又正直的人,真的很容易受騙上當。
歐陽予還真沒想到要討論的是這件事。
沉默片刻後,距離她很近,討論起來了。
“那兩人躲在房間已經很久了。”
酒樓大堂裏,一男人挺直腰背,一個人在那兒喝酒。
森嚴冷酷的氣勢讓人不敢隨便靠近。
樓裏其他客人一眼就看出這人來曆不凡,所以不敢上前叨擾。
直到店小二自作主張的送來一盤牛肉。
他突然開口了。
古岩冷冽的眸,似乎總能把人給射穿。
店小二渾身一哆嗦,下意識看著這位貴客看著的方向。
不看還好,看了之後,他突然後悔要來巴結這位貴人了。
為何盯著的地方,剛剛好就是惹不起的相爺呢?
這個看起來不好惹的人,居然是為了相爺而來的。
他們惹不起。
“你把牛肉片送去,看看什麽情況,有沒有喝多。”
古岩在這裏已經坐很久了,很不耐煩。
“公子和裏邊的人認識?要不……您自己去?”
店小二內心是拒絕的,不敢去。
“我要自己去,還用你幹嘛?”
古岩這就來火了。
這些個人,怎麽那麽沒眼力見呢?
他一吼,小二整個人呆住,總覺得自己麵前一把正在熊熊燃燒大火的刀要砍他。
“我……我去。”
他哪裏還敢廢話啊,趕忙的上樓。
古岩立刻一副這還差不多的表情。
喝酒喝到一半,突然有人來敲門。
葉傾那酒量真是不太好,才幾杯酒下肚,就有些暈了。
而且歐陽予坐在她身邊,也不知是不是喝醉了的緣故,總覺得他倆的距離一直在靠近。
可他倆還在談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