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新家新廠
這個朱由崧平時遊手好閑、好吃懶做慣了,平時又缺少運動,在白尋手下反抗的力氣都沒有,被推倒在地上,白尋就騎在他身上,左一拳右一拳在他臉上招呼,“說,你是不是假冒的?”
“啊……不是不是……”
“啊啊,我是……我是假冒的,求你別打了。”
白尋終於停手,“嗬,終於承認了哈!”
白尋有點失望,這麽一身肥肉居然也這麽不經打。
可惜這年代沒有錄音機或錄音筆什麽的,他說他是假冒,一轉身又不承認了咋辦?沒事,小爺有的是辦法,對王師師道:“師師姑娘,快拿紙筆來。”
王師師早就震驚地愣住了,見這個惡世子被揍成豬頭,內心也是一陣痛快,可是痛快是痛快,但後果卻是不敢想象的,一想到後果,她的臉色就變得蒼白,沒有一絲血色,嬌弱的身子也禁不住打抖。
“師師姑娘,快拿紙筆來啊!”
白尋重複了一遍,才將王師師給喚醒了過來,“哦,小花快去拿紙筆。”
侍女小花剛剛也愣住了,嚇壞了,這才恍然驚醒,忙去取了紙筆來。
白尋把紙和筆往朱由崧的臉上扔,“一五一十地將你冒充福王世子的經過和緣由寫下來,如果讓本官不滿意,本官先卸你左腿,再卸你右腿。”
朱由崧臉上的神情難看極了,我本來就是真世子,何來冒充一說,你讓我寫冒充的經過和事由,叫我如何寫?半晌道:“我不知道如何寫?”
“那本官就教你。”白尋來到一名護衛身邊,腳一踩,骨賂斷裂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一聲慘叫,那名護衛就痛暈了過去。
朱由崧嚇得尿急,再也控製不住,一股腥臭的液體順著他的褲管流到了地上,滴滴浯浯。
白尋拍了拍他的胖臉,問:“怎麽樣,會了嗎?
朱由崧嚇得不輕,此人真是一個瘋子,一個狠人,說踩就踩,那名護衛的腿怕是要廢了,這一腳若是落在自己的腿上,自己不也成了廢人?若是廢了一條腿,床榻之上,多不方便,平時走路也費力啊!忙道:“會,我會。”
“那快寫吧!”白尋淡淡道。
於是,朱由崧便一邊顫抖一邊寫。
沒多久,朱由崧就寫好了,文筆和字還是不錯的,華朝還真出過幾個才藝了得的皇帝,天啟皇帝朱由校一手木匠活那是登峰造極;宣德皇帝朱瞻基在書畫上造詣極高;弘治皇帝朱祐樘發明了牙刷呢,還有好幾位皇帝在繪畫上麵頗有建樹。
白尋看了看,緣由是為了接近和得到王師師,遂冒充福王世子,至於過程,編得還挺生動,這個朱由菘不當作家還真是可惜了。
白尋點了點頭,還算是滿意。
朱由崧大喜,“那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等一下”白尋看了地上的兩個護衛一眼就朝蕭夫人使了個眼色,並打了一個殺的手勢。
蕭夫人道:“明白。”便手起刀落,將那兩護衛給殺了,那叫一個幹脆利落,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血剛好濺了朱由崧一臉。
朱由崧雙手一抹,一看雙掌全是血,嚇得胖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臉色煞白,嘴唇發紫,差點沒暈過去。
他雖然殺過人,但不都是他親手殺的,而且每一次他命手下殺人,自己都跑得遠遠的,生怕濺到一滴血。可是這次,血鵬了他一臉,而且那血是飆出來的,兩名親信護衛的頭頤還在地上打滾,眼珠子還睜著的,這種視覺衝擊力令本就膽小的他再一次失禁。
“好臭,你他娘的居然在這裏尿褲子。”白尋捂著鼻子罵了一聲,又道:“今日本官且放你一馬,他日再敢跟本官過不去,此二人就是你的下場。”
人已經得罪,我不能殺你,但可以殺你的狗吧,這叫殺狗給主人看,嚇也得嚇死你,反正此二人為虎作倀也不是什麽好東西,殺便殺了。
“明白,明白”朱由崧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往外跑。
”白尋那麽一喊,朱由崧心下一沉,“還……還有事?”
“那個今晚你嚇著了師師姑娘,不應該給些精神賠償嗎?還有,本官這一頓打的,累得腰酸背疼的,不應該給些調養費嗎?”
什麽?你打我打累了,還得跟我要辛苦費?欺人太甚,朱由崧差點沒氣暈過去,他何曾被人如此欺負?
白尋朝蕭夫人使了個眼色,蕭夫人就到朱由崧身上搜,這就是明搶。
對於朱由崧這種搜刮民脂民膏吃得腦滿肥圓的王爺,他自己也不會客氣。
這個朱由崧還真是闊氣,隨身攜帶的銀票就達十萬兩,還有一些金銀,加起來都有千兩白銀之多。
“那就謝了。”白尋照單全收,朱由崧連怒都不敢怒,連滾帶爬地跑了。
白尋將那張紙給王師師看了一下,“師師姑娘,莫擔心,有了這張紙,朱福八隻能吃個啞巴虧,打也是白挨了,你瞧,他自己都承認了是冒充,是不是該打?我沒殺他已經很不錯了。”
王師師看到這張紙,臉色稍緩,可還是擔心不已,“原來你早知道他是真正的世子?”
白尋眨了眨眼,“你說呢?
“話雖如此,可他要是還想報複,如何是好?”
白尋搖了搖頭,聳了聳肩,無所謂地道:“他有膽就放馬過來唄,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殺個世子啊?惹火了老子,老子連他老子都殺,我這次不殺他,是看在皇帝的麵子上,否則的話,你以為他今天能活著出去?”
王師師看著白尋怔怔出神,詩魔白尋果然非同凡響,膽大心細,不畏強權,光這種勇氣和無畏就令人佩服,本來對白尋隻是仰慕其才華而已,而如今,此人的表現特帥,特霸氣,在這樣的男人身邊真的特別有安全感。
同時,白尋為了她而不惜動手打世子,也令王師師心生感動,若能得此郎君,夫複何求?
於是對其才華的仰慕之外,又其本人心生仰慕之情。
看著白尋,她俏臉不由地微紅,“呃……,公子救妾之恩,妾不知如何報答?”
白尋大手一揮,“誒,正所謂,路見不平拔山相助,小事一樁,師師姑娘不必放在心上。”
換成一般人那必定是挾恩圖報,借機從她身上占便宜,然而此人卻根本沒有挾恩圖報的意思。
她心知,若不是白尋,此刻她已經身敗名裂而且遭受奇恥大辱了,那簡直就是毀了她了。
白尋越表現的不以為然,王師師就越感念其恩德。
王師師對著侍女耳語了兩句,便臉色羞紅地跑進了簾子後麵,那裏是她的臥房。
“欸,師師姑娘……”白尋喚道,他想起,自己還有事找他呢。
侍女小花微微一笑,“公子,恭喜你,你是師師姐第一個入幕之賓了。”
“納尼?”白尋一愣,這才想起進門時,小二說的話,有本事免費成為師師姑娘的入幕之賓也無不可,果然是真的啊!
隻是,白尋有些錯愕,像這樣的才子與佳人的相會,不應該先鬥個詩什麽的嗎?就因為來一場武鬥,就成了入幕之賓。
“公子,請吧!”小花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哦”白尋看了蕭夫人一眼道:“你在這等我。”
蕭夫人心中莫名其妙地有些不悅,但作為護衛,她並不能阻止他做什麽,翻了個白眼道:“你去吧,不必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