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戈明慧到來
張獻軍中有人驚呼道:“刺魂槍。”
白乾笑了笑,“還真有人認出了此槍,此槍正是刺魂,乃我家國主使用的兵器,乃我國鍛造業的巔峰之作,國主親自督造,此槍削鐵如泥,堅不可摧,百戰而不卷刃。此馬名為黑風,是一匹純種汗血寶馬,乃繳獲楊嗣的坐騎,此馬日行千裏,很有靈性。”
張獻、馬守應、陳可望等一眾將領無不驚呼和豔羨,作為沙場征戰的將領,誰不想擁有這樣的一匹坐騎。
而那杆槍,乃兵神白尋的兵器,撇開它超高的品質不說,光這背後的象征意義就極為重大,執此槍者猶如兵神加身。
白尋對李定國的愛才和招攬之意,昭然若掲。
張獻臉色凝重,眉頭深皺,白尋這是明目張膽地挖牆角,同時對李定國是強大的考驗,考驗李定國對自己的忠心的時候到了。
張獻不動聲色,微笑地看著自己的愛將和義子李定國。
但見李定國十分眼饞地看著這兩件寶物,但心裏頭卻有如驚濤拍岸,好個白尋,這是獻李某於不義啊!他深深地看了張獻一眼,然後向白乾拱手道:“請轉告你家國主,定國謝過他的抬愛,然,義父對定國恩重如山,定國當盡忠職守,萬不可接受他人之重寶,還請將軍收回。”
他這樣的回答令張獻很滿意。
白乾笑了笑,“李將軍真乃忠義之士也,李將軍無需多想,不過是寶物贈英雄罷了,還望將軍勿推辭,至於張將軍所言合作之意,也不是沒有可能。”
隻不過李定國心中也狐疑不已,他在戰場上論武功確實還沒有遇到過對手隻不過李定國心中也狐疑不已,他在戰場上論武功確實還沒有遇到過對手,萬人敵之稱悄然落到他身上,但論戰功,李定國不過是初出茅廬而已,何以讓威武王、華國國主白尋對他如此欣賞。
陳可望的眼中,一絲嫉妒之色閃過,李定國何德何能如此受白尋的重視?
不過很快嘴角就勾起了一抹邪笑,不管李定國接不接禮物,他深得白尋的器重一事也是昭然若揭,再借此事運作一番,李定國通敵之名那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義父也定然不會如當初一般信任他了,這未嚐不是他陳可望的機會?
李定國又豈看不出其中的關節,心頭沉重不已,打今日起,義父和他之間恐生嫌隙了。
張獻假惺惺地說:“既然威武王如此抬愛,你又喜歡,就收下吧!”
他越這樣說,李定國越不能收,他強忍住眼饞,斷然拒絕道:“抱歉,定國不稀罕。”
說完,再不理會白乾,策馬回到了自己的軍中。
白乾也不生氣,目的已經達到,打今日起,李定國和張獻之間就不是鐵板一塊了,張獻定然會對李定國有一絲的防備,而這一絲防備,就看猴子和陳可望如何利用起來,不斷地放大了。
張獻深深地看了白乾一眼,心中暗罵白尋,這一招太狠了,他明知這是白尋故意挑撥他和李定國之間的關係,但他仍然不得不對李定國有一絲的防備。
就如同,男人自己心愛的女子,突然被一個高富帥送鮮花追求,即便她對高富帥沒有意思,在男人心中也是一根刺,這根刺不知不覺埋進了張獻的心中,隻不過臉上依然帶著淡淡的笑容。
“既是如此,末將也不強求了。”白乾拱手道:“李將軍,咱們會再見麵的。”
白乾眼角一絲狠厲閃過,圍剿張獻馬上就要開始了。
天邊剛露出魚肚白。
火光衝天,唐王府多處著火,正是山炮差人放的火,以便吸引李成大軍的注意。
一騎白馬,背上騎一身白衣亮銀甲、英武不凡的年輕將領,手提一杆亮銀槍,正是白馬銀槍劉芳亮,身後十二騎,其中一名女子正是吳秋雨,還有一人是山炮,其他十人皆是索命門高手。
劉芳亮此次離開隻帶了吳秋雨,李成的部眾他一個也沒有帶,山炮及十名索命門高手都不是他的人。
遠處,燈火映照中,一隊密集的人馬立在廣場中,當頭一人,氈帽白披風,正是闖王李成,他凝視著遠方那一騎白衣白馬,悠悠歎息,“他真的要離我而去了。”
而身邊的劉宗敏卻心中大喜,劉芳亮一走,他依然是李成帳下第一虎將,趁機挑撥道:“闖王,我就說此人身具反骨,你看,他這就反了,還想來個縱火調兵,這等小把戲,還想在我等麵前使,還好我等並沒有上他的當,救火的都是火夫和後勤人員,闖王,我軍主力已在府門外設下了重重埋伏,劉芳亮插翅難飛。”
李成神情暗淡,“打今兒起,自成昔日的老兄弟,八員大將就剩宗敏了,眾將士,自成是念舊情之人,念及芳亮昔日的功勞和兄弟之情,都給本王聽清楚,我要活的,暗箭傷人者殺無赦。”
聽到這一句,劉宗敏眼中爆閃的殺意不禁收斂了一些,他正準備在混亂中下殺手,但闖王的命令他也不敢違抗,不過也沒有關係,劉芳亮如果被抓,遲早會落到他劉宗敏的手裏,到時候,要殺他有的是機會,而他的女人吳秋雨也會成為他的玩物。
他要在劉芳亮的麵前淩辱他的女人,讓劉芳亮在死前感受一番生不如死,然後再將他淩遲處死,以報當日當眾敗在他掌下的奇恥大辱。
一隊兵馬將劉芳亮等人團團圍住,帶兵之人正是穀可成。
“劉芳亮,你果然是奸細,你果然背叛闖王。”穀可成道。
劉芳亮和山炮臉上都凝重起來,看來他們早有準備,縱火調兵之計並沒有奏效,不過也可以理解,李成和劉宗敏早派了人盯著他,一舉一動都在人的眼皮底下,豈可放他輕易逃出去。
今日必是一場血戰,劉芳亮無所畏懼,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沒有後退之路了。
劉芳亮爽朗地大笑了一聲,“哈哈,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芳亮從未做過奸細,也不屑於做奸細,倒是爾等,兵敗了找劉某當黑鍋,我還告訴你,這口鍋,我劉某不背。至於背叛闖王,也是爾等逼的。
穀可成,念在兄弟一場,你放我等離去,他日在戰場上,我可饒你一命如何?”
穀可成冷笑一聲,“哼,誰是你兄弟,你這不忠不義之徒,你還有他日嗎?今日,你休想逃脫,還不束手就擒。”
“既然你不識好歹,他日戰場上別怪芳亮手下不留情。”
“劉芳亮少來這一套,今日要讓你逃出去,就是各為其主,想來你插翅難飛,別廢話了,吃我一刀。”
穀可成手執一柄關刀,就朝劉芳亮砍來。
劉芳亮冷哼一聲,便迎擊而上,擋開他的刀,手中長槍橫掃而出,砰……,穀可成連人帶馬被劉芳亮的長槍給擋飛了。
連劉宗敏都不是他的一招之敵,穀可成又怎麽是他的一招之敵呢。
顯然,劉芳亮已經留了手,要不然,穀可成已經死了,“穀可成,估且饒你一命,他日戰場上必取你性命。”
一口血從穀可成嘴裏噴了出來,臉色駭然,劉芳亮何時強大到如此地步?怪不得,連劉宗敏也敗在他的手上。
“活捉劉芳亮。”
喊聲震天,無數的士兵圍拔過來。
“哈哈哈,拿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