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受困雪穀
我肯定沒咳嗽,明明也沒有咳嗽!我們倆不約而同的目光看向了麵前不遠處,站在幹枯池塘中的黃金龍王!
天啊,該不會是它吧?我心中如此合計,忽然覺得周圍冷風陣陣~
我偷偷碰了一下明明的手,低聲道。
“咱們還是走吧。”
“好···。”
明明也有點害怕的樣子呢!然後我倆準備退走!
可是周圍的一種奇怪的感覺,卻叫我越走腿越發軟。
原本幹燥的地下,卻有些濕漉漉的。
我心中一個不好的預感,頓時籠罩我的內心。
這裏會不會發水啊?···
啊啊啊。
我拉著明明快跑···。
然後又聽見身後有咳嗽的聲音。
我幾乎是下意識的回首!卻見,黃金龍頭的雙眼,閃動著奪目的金色光芒!
媽呀!
我嚇得差點靈魂出竅!和明明沒命的跑啊!一直跑出了洞!逃離了這個骨頭廟!
而我們也驚訝的發現!周圍的地勢變化!
原本的山地,卻變成了之前的雪穀!
骨廟居中。
我們深處在這挪到的雪穀中。
“天啊!明明!”
白明明讓我別慌了!並且往地上扔了一個肉幹。
我懵了···不知道它幹嘛。
白明明緊張的注意著周圍的情況!然後什麽事情也沒有發生!
“奇怪!應該消失的呀。”
我明白了白明明的意思,氣的罵它。
“笨蛋!消失個屁啊!如果這裏消失了,我們不也跟著消失了!”
啊!
白明明擦了擦額頭的冷汗,對我道。
“你說得對···。”
我們倆開始找出口!但是這裏實在是太大了,又起風了!刮得漫天風雪,就好像下霧一樣!要不是沒走太遠,我們甚至都找不到骨廟了。
我們倆進了廟,把門關上。
在門的兩邊,一左一右的坐下。
活像兩個門神。
“糟糕。明明咱們好像被困在雪穀中了。”
“嗯啊。已我們的法力,恐怕沒辦法離開這四五十米高的雪穀。況且,它還不一定是真實存在的。”
我皺巴巴眉頭瞧著他。
“好了。喪氣的話,我來說,你隻需要說,我們下一步該怎麽辦?”
白明明瞧著我道。
“隻有等風停了再說,這麽大的風,我們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出去再找出路的。”
我覺得有道理,但透過門縫瞧著外麵的雪霧,隻覺得,一時半會的,這風肯定停不下來的。
明明這時候把我的包拿在了手裏,它開始翻弄。
我好奇的問。
“明明,你幹嘛?”
“我看看還有多少食物了,現在咱們得算計算計了!”
呃··。
肉幹還有不少,有小鳥的,有山雞的,也有一些明明抓的,我認不出的動物的,用一個大錫箔紙包裹,能有十幾斤。
水不缺,隻要吃雪就可以了。
明明看完這些東西,瞧著我道。
“現在,我開始辟穀···。但是這些肉,估計,也就夠你活一個禮拜的吧。”
我合計,如果要是放開了吃,估計三四天我就能吃完!我的肉量可是很大的。
但是我要是為了活命,小幅度的吃,估計能吃一個禮拜。
我把肉包裹好,塞進了包裏,這才對白明明道。
“咱們要是剩點吃,估計吃倆個禮拜都不成問題。”
“我辟穀。”
我疑惑的目光瞧著他。
白明明跟我解釋道。
“我真的辟穀,我沒騙你。”
噗··。
我卻是以為它是和我客氣···才這麽說的,但見他如此的言辭,相信了他的話。
我皺巴巴眉頭瞧著白明明道。
“笨蛋···。你要是會辟穀,你教我就好了,為啥還要規定什麽食物呢?”
呃··。
白明明的臉紅了,不好意思的撓著頭,瞧著我道。
“還真是啊···。”
哼··。
但我還是忍不住笑出聲。
我瞧著窘迫的白明明道。
“所以,這些食物,我們倆一起吃!吃完了,如果咱們還是沒出去,你教我辟穀,咱倆一起辟穀怎麽樣?”
“好啊!”
我肉眼可見,白明明的臉色好多了!似乎自己的心結被我的一番話化開了。
然後我倆坐著聽著風聲,吃著肉幹。
這些肉幹,已經放了不少時間了。
冬天也冷啊,肉幹有點凍了,用火蒸發水分,又幹巴,又沒鹹淡的!
不過總算比不吃的強。
骨頭廟裏,雖然沒有香火,但是還有些裝祭品的器具什麽的。雖然銀的大盤已經發黑,但是用雪洗洗幹淨,還是可以裝水的。
這是個裝果盤的好像!有個大凹,可以裝不少的雪,用石頭架上它,熱水,不一會,就能喝了。
味道不咋地··。
但總比吃雪強。
外麵的風還沒停止的跡象。
不過我和明明吃飽了,身體有力氣,也沒覺得多冷了。
我吃飽之後,就和明明念叨起了剛才咳嗽的事情。
我低聲的問明明道。
“你說是不是它一咳嗽,就把我們困在這裏?”
明明搖搖頭,又滿臉的疑惑,似乎沒想明白一個問題。
我就問他在想什麽。
明明告訴我道。
“我在想,是誰發出的咳嗽聲。”
噗··。
我偷偷指了指洞的方向,對明明道。
“難道不是它嗎?”
明明不知可否的樣子,忽然又對我道。
“要不咱們下去看看?”
我一合計下麵那個濕漉漉的緩解,頭皮發麻!我寧可凍死,也不想淹死,我可真怕下去之後,哪裏在發水什麽的,給我們淹了。
我想到此,對明明道。
“不。我看如果沒有什麽萬不得已,咱們還是不要打擾它老人家。”
噗。
明明失笑,手指點著我。
“你啊。可真逗。”
我皮笑肉不笑的跟著笑了兩聲,又拉門縫,看外麵的情況。
風吹的整個雪穀一邊白蒙蒙的,根本啥也看不見!
我們是順風口的位置,故而,外麵的風雖然很大,但卻並沒有往門內刮。
我看了一會兒外麵的風,感覺不太對,但又想不出哪裏不對,吧唧吧唧嘴,又把門給關上了。
怎麽樣?
我瞧著明明道。
“風還是很大。”
我隨便又拿了一小塊肉幹,努在嘴上。
漸漸地,火小了。
周圍也沒有一點聲音。
明明靠著牆壁,似乎睡著了。
而外麵的風,依舊非常的大。
吹的我心中非常的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