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氪金大佬的自我修養(23)
宋以慕已經完全將自己代入了角色之中,知道魏總這些惡心的手段,氣得飯都吃不下。
她氪金養成的寶,是讓別人這麽糟踐的嗎?
當初給魏總公司投錢,不過是為了讓江琛過得舒服一點,誰知魏總是個白眼狼。
【宋宋不氣,宋宋可以花錢買水軍,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小騎士心心念念要讓宋以慕花錢。
宋以慕傲嬌地哼了一聲【不花。】
她每天的三千萬任務還沒結束呢,小騎士又想給自己下套。
呸,真是狗東西。
萬幸她早有準備,自從打定主意要讓江琛離職後,她就找人在魏總的手機上做了手腳,這些天魏總的電話都被她給監聽了。
雖然這樣做不道德,但魏總既然敢欺負她的寶,那就不能怪她不道德了。
宋以慕對網上的事情沒有做任何的回複,江琛也沒有任何回應。
他雖然擔心這樣不堪的消息讓宋以慕看見了會糟心,但他正在努力收集證據,準備把魏總和魏德都給送進去。
由於魏總的示意,江琛的事情在網上發酵得很厲害,很快有網友找到了兩人所在的小區。
江琛從超市裏回來,手上拎了兩個大袋子,都是宋以慕愛吃的。
此時手機響了起來,他騰出手看了一眼,是宋以慕的。
“什麽時候回來?”
他秒回:“樓下。”
走到單元樓下開門禁時,從他身後忽然躥出兩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拎起油漆對著江琛潑了過去。
江琛有所察覺閃躲,但還是沒來得及,身上濺了很多油漆,就連袋子裏的吃食也沒能幸免。
江琛神色一怔,沉靜的麵容起了波瀾,目光驟然陰冷,怎麽看都有一股殺氣彌漫。
那兩人也察覺到了江琛的眼神,嚇得丟下東西趕緊跑。
他們隻是收了錢辦事,可沒打算將命給搭上。
江琛冷笑一聲,他可沒打算讓他們安全地離開。
他不敢想象,如果站在這裏的人是宋以慕,她會不會躲閃不及被潑了一身?
一想到宋以慕會受委屈,他的心髒驟疼,握緊拳頭朝兩人追了過去。
江琛可是從小和同學打架的,對付兩個男人還是沒多大問題的。更何況此時他心中翻湧著滔天的怒火,更不可能讓他們離開。
將人擒住,身後傳來宋以慕的聲音。
“呀!阿琛你怎麽了?”
江琛回頭,對上她亮晶晶的眼睛,眼底的怒火慢慢消失。
他抿了抿唇,斟酌道:“被人潑了油漆,沒事。”
宋以慕擰眉,掏出手機報警。
直到警察趕到詢問經過,帶走兩人,江琛才鬆了一口氣。
他看了看自己五彩斑斕的衣服,苦笑一聲:“慕慕,我們住在這裏已經不安全了。”
宋以慕不甚在意地說:“重要的不是我們住在哪裏,而是背後搞鬼的人。”
“對不起啊慕慕,是我連累你了。”
“說什麽呢,我知道你這幾天在搜集證據,應該差不多了吧。我這裏也有一份錄音資料,你去警局報案吧!”
“魏總的事情不解決,你的重心就難以放在工作上。”
宋以慕知道他的誌向,雖然很想說,你不用公司,我養你啊!但用腳指頭想江琛都不會是這種人,她能做的就是氪金幫他。
無所謂了,隻要他高興都行,反正都是氪金。
“慕慕,這些事情我能自己解決的,我不想你被網上這些困擾。”
宋以慕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阿琛,我說過了,我罩著你,不會再讓你受欺負。”
“這幾天任由網上言論發酵,隻是想等時機而已。現在機會主動送上門了,你可以收網了。”
江琛目光閃爍,一雙清明的眼神盯著宋以慕,無端帶著勾人的味道。
宋以慕眯了眯眼睛,真他娘的絕色!
她快要流口水了。
江琛渾然不知自己這眼神的殺傷力有多大,小心翼翼地勾住了她的手指,惶恐又欣喜喊了一聲:“慕慕……”
宋以慕捂住他的眼睛,他喵的,這雙眼真是受不了,她不能繼續再看了。
她吸了吸鼻子,低聲嘟囔著:“你要是覺得過意不去,那不如親親抱抱?”
江琛:“……”
宋以慕偷偷瞄了他一眼。
很好,這下不僅連耳根子變紅,就連臉和脖子都染了一層誘人的緋紅。
嘖,可不能讓她一個難受,當然要兩個人一起難受才好。
回到家,江琛先去洗個澡。
出來時宋以慕已經點好了外賣,坐在沙發上吃零食。
江琛走過去,將兩人搜集來的信息整理了一下,打算下午去趟警局處理這件事。
經江琛的舉報,警方很快就查獲魏德這些年沒少仗著魏總的名頭背地裏欺負人。以前公司有個剛來的實習生,人長得漂亮,被魏德看上了。
魏德逼著那姑娘脫衣服拍視頻,將視頻傳到了網上。
姑娘打算報警,卻被魏德打暈實施了侵犯。姑娘一家找上門維權,最後被魏德用勢力趕出了這個城市,再也沒了消息。
隨著警方的挖掘,這件事再一次被發布到網上,很多人開始網暴魏德。更有不少同事開始抱怨魏德在公司裏的所作所為。
什麽逼著男同事喝尿啊,讓女同事陪酒……這都不算完!
江琛聽從李子豪的建議,將魏德告上了法院。
魏家見事情鬧大發了,上門找江琛賠罪,想要江琛撤訴。
江琛站在門口沒讓魏家的人進來,他麵目陰沉:“他不值得我撤訴。”
魏母沒讀過多少書,她隻知道魏德是她的獨苗,她不能讓魏德有事。見江琛的態度堅定,她開始破口大罵起來。
“你算個什麽東西,男生女相的賤種!敢搶我兒的財路,我兒沒下藥毒死你已經足夠仁慈了,你還想置我兒於死地,你還是人嗎?”
江琛漠然盯著魏母,神色冷淡。
藏在口袋裏的手機已經打開了錄音功能。
“魏夫人口下積德,魏家不能一手遮天,我也不是吃虧隱忍的性子。至於魏德以後會怎麽辦,那就要問問這些年被他傷害過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