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商業互吹
孫曉曉高三，就要參加高考，在緊張的複習著，突然手機響了，進來一條信息：
“孫曉曉，我叫高奧，今年高二，你可能不知道我，但我一直喜歡你。”
“今天我聽了一首叫《第一次》的歌，我聽哭了，也是這首歌促使我鼓起勇氣向你表白。”
“我知道現在的我還沒跟上你的步伐，但我會努力，我會爭取明年考進你的大學，祝你高考順利。”
孫曉曉沒回信息。如果我的存在讓你向往更加美好的未來，那麽請努力。
草莓台
劉導在泡咖啡的路上，在走廊裏被主任叫住：
“劉啟剛，第一期節目不錯，恭喜你，要再接再厲啊。”
劉啟剛謙虛：“謝謝主任，我們會繼續加油的。”
主任笑嗬嗬地神秘問道：“我女兒讓我向你打聽一下，後麵是不是每一期都有新歌？方便透露不？”
劉啟剛轉動了一下咖啡杯，小聲回道：“吉祥已經準備了前麵的五個視頻的歌曲，後麵兩個也在創作中。”
主任詫異：“都是她一個人寫得？”
得到肯定答複後，攢了句：“人才。”
又小聲囑咐道：
“維護好關係，這要是在你的節目裏出圈，也算有個香火情。以後有活動時再請，能容易些。”
劉啟剛嚴肅點頭：“我會的，謝謝主任教導。”
“哈哈哈哈，這算什麽教導，好好幹，下周節目也要出彩啊！”
……
外界如何評價《愛情的樣子》，吉祥沒太關心，看了幾條好評就退出了。
她忙，她要學習表演。
“哥哥”
“妹妹又來學習了，好孩子。這次想學點什麽？”
“我想學表演。”
“好，等我3秒鍾，我給你製定一個適合的表演學習方法。”
“哥哥”很給力，它把資料庫裏的表演課全都集中在一起，優化模擬出不同的人物。
這些虛擬人物就像老師一樣對吉祥進行專項訓練，吉祥再根據實際情況自己揣摩，根據需要展現角色。
三秒過後，吉祥“受邀”到“懷裏”一遊。
再出來時，吉祥自認為她的表演入了門。
但，吃的也必須立即跟上。
拿起桌子上的棒球帽，吉祥就出門了，早餐就賓館的餐廳解決。
薑安下到餐廳吃早餐時，就見吉祥已經坐在最角落的一個桌子處，心無旁騖地在吃早飯。
薑安到餐台拿了些高蛋白食物和蔬菜各一盤，走到吉祥對麵，笑著坐了下去，一眼掃過桌麵。
隻見吉祥的麵前擺放著五個煮雞蛋，六個大包子，一碗粥，一盤炒麵，七八根烤腸和一盤子時令水果，一盤子蔬菜沙拉。
忍了又忍，還是沒忍住，薑安問：“你真的不怕長胖嗎？”
吉祥咽下兩顆葡萄後才回答：“不怕，我不怕吃東西過多，但我有些煩躁吃這些東西還需要很多時間，感覺這些時間就有些浪費。”
薑安呆了一呆，……，姑娘你可真不是一般人，這關注的點很不同啊。
“你看了咱們節目的評論了嗎？”薑安問。
吉祥：“沒看幾條。”
薑安：“我昨晚和今早都看了些。有一條‘寫詞的人用了腦，唱歌的人用了心’挺得我心的。”
吉祥豎起大拇指，含糊不清地說道：“概括地很準確。”
薑安沒聽清楚吉祥在說什麽，但猜出是好話，沒追問，笑了。
就著薑安優雅的吃相，吉祥吃掉了三個包子，四個烤腸，兩個雞蛋，半碗粥。
放下粥碗，她突然問薑安：“你覺得有沒有可能你的顏值也給節目和歌曲加分了？”
薑安笑了笑，他說：“我的粉絲都說我是‘女媧炫技的作品’。”
吉祥一本正經地讚同：“‘女媧’？造人那個？還真是，這麽看，她還真挺對你用了心。”
薑安差點笑出來，“她也對你用了心，把你造的也是天上有，地下無的。”
吉祥放下已經送到嘴邊的食物，接話道：“我們這算不算商業互吹？”
薑安見吉祥問得認真，突然就憋不住笑，被喝到嘴裏的水嗆到了，“咳咳咳，不算，我們是實事求是。”
吉祥重重點頭：“對，我們實事求是，不浮誇。”
薑安：“……”，你吃的東西有點浮誇地多啊。
他第一次見女藝人吃那麽多。
不，是第一次見人吃那麽多。
“我寫的那個熱戀的劇本，你看了沒？”薑安問。
吉祥點頭：“看了。你是早就寫好了，還是聽了我的《暖暖》才寫的？劇本和歌曲很合。”
“以前就寫好了，聽了你的《暖暖》後，我又稍微修改了一下。”
吉祥雙手豎起拇指，得意地道：“默契”。
薑安伸出一掌，吉祥拍了上去，薑安：“非常默契”。
賓館十幾層的樓梯，平時幾乎沒什麽人用，今天卻時不時地傳出歌聲。
女聲：
“都可以隨便的
你說的我都願意去
小火車擺動的旋律”
男聲：
“都可以是真的
你說的我都會相信
因為我完全信任你”
飯後漫步走，活到九十九。薑安和吉祥早餐後一起爬樓梯，晃晃悠悠地邊爬邊唱。
“哎，你說要不要在劇本裏加上我哼唱，你接下一段這樣的鏡頭？”吉祥閑聊著提議道。
“想表達‘我哼著歌，你自然的就接下一段’這句歌詞？”薑安問。
吉祥點頭：“嗯。會不會十幾分鍾的視頻裏，歌太多？”
薑安歪了下頭，沉思了一會兒才道：“會有點兒，為防止過猶不及，這個視頻裏最好除了你唱《暖暖》外就不再唱別的了。”
“不過，那句歌詞‘分享熱湯，我們兩支湯匙一個碗’，我想加到最後一個場景裏去。”
“好。”
歌聲再起：
女聲：
“我想說其實你很好
你自己卻不知道
真心的對我好
不要求回報”
男聲：
“愛一個人希望他過更好
打從心裏暖暖的
你比自己更重要”
從二樓爬到十樓，薑安呼吸正常，吉祥有些氣喘了，這是身體欠練的表現。
吉祥發現時間真的不夠用，要學的太多，身體看樣子也不能忽視了，也要見縫插針地鍛煉。
“砰……”
站在十樓半，聽到十一樓的樓層門似乎被關上了。
吉祥和薑安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