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這就是愛

  “亓老,您千萬別跟我客氣,這都不算什麽,隻要爺爺奶奶們都健健康康、開心心的,我就會跟著高興。”慧聰回道。


  “慧聰啊,你媽媽偷偷跟我說,說你在數學聯賽上得了雙料冠軍,真是可喜可賀啊。”亓老高興地說道。


  “我也是恰好遇到了,可是對於這件事,還希望您老別再對外人講。”慧聰說道。


  “我知道,你媽媽都跟我說了。”說完,亓老話鋒一轉問道:“慧聰啊,你能幫我做件事嗎?”


  “亓老您說,隻要我能做到的,一定幫您去做並盡力做好。”慧聰回道。


  “我聽你媽媽說,你過段時間還會回北都去,我希望你通過北都電視台的尋人頻道,幫我尋找一個當年的戰友,他就是臨近北都的北江市的。他的名字叫鄭文林,今年七十九歲了,他的左耳上有貫穿傷疤。我們幾個老戰友都曾經到他老家找過他,可一直都尋不到他,我們都相信他還活著。”亓老說道。


  “嗯,好的,這個沒問題,我肯定會去聯係電視台的。”慧聰回道。


  “那就謝謝你了,等你有了信後,可要第一時間告訴我。”亓老說道。


  “放心吧亓老。”慧聰用手輕輕拍了拍亓老的手背。
——

  一周的時間很快過去,分別再次來臨,慧聰跟薩仁媽媽和牧仁爸爸坐在客廳裏的沙發上,此時的吉雅已經去上學了。


  “爸、媽,這是從廳到局裏獎勵給我的十萬塊錢,你們收好了,就當是我給吉雅提前準備好的上大學的費用。”慧聰把兩張支票遞給了薩仁媽媽。


  “聰兒,上一次的獎金你不是捐給了學校就是給我們買了衣服,這一次說什麽媽媽都不能收了,還是你自己拿著,等你回到北都去的時候,也是處處都需要錢的。”薩仁媽媽推脫道。


  “媽,我有錢用,這些錢我是真的用不著,你們收著就是,假如我今後沒錢用了,我再跟你們要。”慧聰把支票塞到了薩仁媽媽手裏。


  “牧仁,你看?”說著,薩仁媽媽看向了牧仁爸爸。


  “你就收著吧,咱們專門給吉雅存到一張卡裏,等她上大學的時候,就把這張卡給她。”牧仁爸爸說道。


  “那好吧,不過媽媽還是要囑咐你一句,不管到什麽時候,都不能花錢大手大腳的。”薩仁媽媽說道。


  “我知道了媽。”說完,慧聰又把頭靠在了薩仁媽媽的肩頭上,他真的很喜歡這麽靠著薩仁媽媽。


  “聰兒,吉雅正好不在,你媽媽也隻情了兩個小時的假,她還得去學校,我一個人開車把你送到大山腳下。”牧仁爸爸說道。


  “你們一定要好好跟吉雅解釋一下,就說是爺爺趕緊讓我回去的,大山那邊有事。”慧聰為薩仁媽媽和牧仁爸爸尋著理由。


  “沒事的,吉雅會逐漸適應的,你放心走就是了。對了,如果你再回北都的時候,如果覺得時間緊,我就單獨把你送到機場去,不讓吉雅知道。”牧仁爸爸說道。


  “不會時間緊的,我肯定會再回家裏來的,隻是從今往後,不要再讓吉雅每周都去大山腳下等我了。”慧聰說道。


  “你自己看著安排,那咱們走吧。”牧仁爸爸邊說邊站了起來。
——

  “天宮院”,金輝的單人宿舍中,她正在床鋪上翻騰著衣服。


  “金大美人。”走廊上傳來鍾情的聲音。


  “我在呢,什麽事啊?”金輝頭也不抬的問道。


  “幹什麽呢?”鍾晴邊問邊走了進來

  “哎呀,又沒衣服可穿了,這春秋裝也該買了。”金輝嘀咕道。


  “你這身材穿什麽都好看,你這屬於人抬服裝。”彎腰側頭的鍾晴看向金輝說道。


  “可是這些衣服都太老氣了,也該去買新的了,那你跟我——”還未等金輝說完,就見鍾晴一下直起身來連連擺著手說道:“算了算了,我可不跟你去買衣服了,我也不想再遇到像是‘女人坊’那種事了。”


  “放心吧,咱倆的運氣應該沒那麽好,否則這次就不會讓那個黑衣人給逃了。”說著,金輝把手上的衣服丟到床上後看向了鍾晴。


  “放心吧,早晚會抓到TA的。”說完,鍾晴緊接著問道:“回培訓基地又穿不到便裝,你幹嘛要買衣服啊?”


  “等這幫學員走了,咱們就要出去巡視了,那時候我不是照樣還得買。”金輝邊說邊走向了衣櫃。


  “哎,對了,我都忘問你了,上次你買了那麽多夏天的衣服,從大山那邊回來後,怎麽少了好幾件啊?你是不是在大山裏碰到“色——狼”時被撕扯了?”鍾晴有些玩味但又一臉疑惑的問道。


  聽到鍾晴這麽一問,不免讓金輝想起了慧聰跟她要內衣的事情,“真是太羞人了,這個怎麽跟鍾情說啊。”有些臉紅的金輝快速想著應該如何回答。


  “怎麽了金大美女,想什麽呢?怎麽不回答啊?”身後傳來鍾晴的追問聲。


  “啊,我回來後參加了一次同學聚會,順便就送給她們了,反正我也穿不著,再不穿就又過時了。”心裏有些忐忑的金輝邊回答邊整理著櫃子裏的衣服。


  “同學聚會?我怎麽從來就沒聽你說過什麽同學聚會啊?難道你把內衣都送人了?大小就那麽合適?”鍾晴這是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了。


  “你個死鍾晴,我都把這事給忘了,你今天是搭錯哪根神經了?怎麽想起提這件事了?”想到這裏,就聽金輝回道:“算了,告訴你實話吧,是那幫子老頭跟我要的,他們說要給慧聰當教材用。”說完,金輝回身後問道:“這下你滿意了吧?”


  “我說呢,那你遮遮掩掩的幹什麽,這不很正常嘛,這有什麽啊。”鍾晴不屑一顧的回道。


  “耶,我真厲害,撒謊也這麽符合情理,鍾晴也沒發覺到什麽。”金輝在心裏為她自己的機智點了一個讚。


  “那你今天還得陪我去買衣服,要不然我穿什麽呀?求求你了。”金輝邊“嘟”著嘴說著邊張開雙手朝著鍾晴走去。


  看到金輝的神態,鍾晴一邊退後一邊一臉嫌棄的回道:“你——你又裝可憐相,等你出去時,隨便找一件穿就行了,你買了不穿也是浪費棉花。”


  聽到鍾晴這麽說,金輝頓時停下腳步瞥了她一眼後說道:“你才浪費棉花呢,你看看你那些衣服,都老的掉渣啦,你忘了被人家吉娃笑話了?”說著,金輝進入了揶揄的表演模式“你這衣服都是三四年前的款式了吧?”


  “去去去,提起她來我就想生氣,她竟敢那麽直白的笑話我,算了,不說以前那些不開心的事了。”鍾晴生氣地說道。


  “哎,對了,那個龍九最後被處置了嗎?”金輝突然問道。


  “嗨,那個吉娃和那些被咱們教訓的人都把責任攬到了他們身上,咱們當事人說的不能當做直接證據,而那個店長和服務員所說的,又能證明那個吉娃確實是現場的煽動和主使者,再加上律師那三寸不爛之舌的辯護,龍九僅僅變成了一個傳話筒,他沒變成一個被脅迫著,就算是律師‘口下留情’了,怎麽處置他啊?”鍾晴有些生氣地回道。


  “那就讓他這麽逃脫了?”金輝生氣地問道。


  “難道你有辦法處置他?”鍾晴反問道。


  “我也沒辦法。”金輝無奈的回道。


  “那就是了,生氣也沒用。”鍾晴攤了攤手後說道。


  “這個龍九早晚得遭報應,我才不信他能逃脫法律的製裁。”說完,金輝馬上神情和口氣一變後朝著鍾晴乞求道:“好晴姐,您就陪我去吧?”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說著,鍾晴轉身就朝著門口走去。


  此時,鍾晴就聽身後傳來金輝的聲音:“小媽,您就陪我去吧。”


  一句“小媽”的稱呼,頓時讓變得一臉通紅的鍾晴停下了腳步,“好吧好吧,我去安排一下,待會就跟你去。”說完,鍾晴頭也沒敢回的“逃之夭夭”了。


  “耶,不戰而屈人之兵,敵方落荒而逃。”一臉玩味的金輝雙手握拳做了個勝利的姿勢。
——

  “蘭草坊”店內,小敏收拾著衛生,坐在接待區的蘭芳正在按著茶幾上的計算器。


  “芳姐,咱們這出售大樓的條幅都掛了這麽多天了,怎麽一個問的都沒有啊?”一臉愁容的小敏問道。


  “程霞和你不是都認為會有貴人來幫我嗎?那就等著吧。”蘭芳邊說邊繼續按著計算器。


  “芳姐,您的心可真大,您把安慰的話都能當真。”拿著拖布的小敏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果我整天以淚洗麵能解決目前困境的話,我也可以考慮一下。”蘭芳邊說邊起身看向了小敏。


  “這個周友仁還真就憑空消失了,我現在是一點線索也沒有,可是報案又沒有切實的證據,哎呀。”說著,生氣的小敏就要扔掉手中的拖布。


  “嗨嗨嗨,你跟拖布置氣有用嗎?還是多發動公司以前的員工一起找。”蘭芳指了指小敏後朝著側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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