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雙神之戰
隻見天際兩大神獸轟然而落,完全注入到了木葉白牙手中的風劍雷刀裏麵。
隨後,旗木朔茂的背後浮現了一頭白虎的幻象,萬獸之王的威勢讓人心生跪拜之意。
而身上卻上一條完全由雷電凝聚而成的銀蟒盤踞環繞,這披鱗戴角的銀蟒仿佛是這片區域煌煌天雷之力的主宰,隻是此刻卻順服的依偎在白牙月暗紅色的身上,流動環繞,神色極為恭順。
“啊……已經舍棄人身了嗎?”
在夜寒川入微的感知下,旗木朔茂的身體現在已經完全元素化了,可以說當他的查克拉耗盡之時,也就是他殞命之時。
殺氣入體,天象從臨。
事到如今,旗木朔茂的兩大底牌已經盡出,為了徹底鏟除木葉的強敵,木葉白牙他不惜此身。
即便是死,把自己的一腔熱血灑在這火之國的山山水水,他也無怨無悔。
因為他愛著自己腳下的這片土地,他也願意守護這些信任他,愛戴他的這片土地上的人民們。
“有意思,當真有意思,原來雙手沾滿鮮血的屠夫也會有想要守護的東西啊,嘿嘿嘿……彼之英雄,我之仇寇,此言果然不虛。”
夜寒川俊美的臉陰冷而又瘋狂,自己武功大成以來,以白牙實力為最,如今到了分勝負,決生死的最後一刻。
這怎能叫他不興奮,不瘋狂。
他沒有告訴赤沙之蠍,他要殺白牙不僅僅隻是履行承諾,他同樣也是要複仇,和赤沙之蠍父母之仇一般無二,他要報的是木葉的滅門之仇。
也許屠村的命令並不是旗木朔茂本人下達的,可作為雨隱那片戰區的木葉最高長官,夜寒川的血仇他難辭其咎。
“死神也好,銀麵也罷,我想知道,你為何處處與我木葉針對。”
已經蓄力完成的旗木朔茂冷眼望著前方的夜寒川,自己這一戰後不論是勝是敗,都難逃一死了,所以他在臨死前想要知道,木葉到底是什麽時候得罪了這樣一位年輕的強者。
“十年前,第二次忍界大戰,雨之國有無數我這樣的人死在了木葉忍者的屠刀下,有無數的孩童淪為了戰爭孤兒,他們也許根本不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麽發生的,他們知道的隻是,戰爭,到來了。”
“原來如此.……”
旗木朔茂的眼底在某一瞬間浮現了一絲絲的慚愧,但是幾乎是同時,又被堅定所取代,隻要是為了木葉,自己國家的勝利,那對那些小國的無辜民眾在殘忍一些又能怎樣。
他,沒錯!
看著旗木朔茂恢複到堅定的臉,夜寒川的臉更冷了,他這是第一次直麵屠戮雨隱的凶手,所以沉默如他,也有很多的問題想要問到底。
“木葉白牙,我也有個問題想問你,如果再給你一次機會,回到十年前,你還會在再踏上雨之國的國土,繼續為你的木葉而戰嗎?”
夜寒川的目光鋒利如刀,仿佛將旗木朔茂剖析幹淨,在這樣的注視下,旗木朔茂思忖再三,緩緩地開口:
“假如真的再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那我還會,而且我會親自找到你的村子,找到你本人,在你那個時候就將你徹底抹殺。”
聽到旗木朔茂的話,夜寒川笑了,笑得很冷。
殺掉他那又如何?
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就算旗木朔茂殺掉了他,可雨之國活下來的遺孤成千上萬,這些人中總會有像他這樣的人活下來。
而這些因大國而產生的戰爭孤兒,他們必定會像夜寒川這樣,在長大後為自己的國家山河和親人同胞們到木葉去尋仇的。
“你這種人,無法改變,無可救藥。”
“木葉之火,生生不息,隻要是為了木葉,我旗木朔茂無怨無悔,就算背負屠夫之名也是一樣。”
“所以,你無法改變,你隻有死。”
“.……我旗木朔茂平生以來,交手的所有人中無出你右,年輕人,告訴我你的名字。”
“哈哈哈哈!!”
夜寒川聽到旗木朔茂的話後狂笑不已,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狷狂之意。
“我的名字?下地府去問閻羅吧!”
將血繼限界全功率的完全爆發,體內的查克拉也調控到了極限,麵對前方殺神降世的強者,夜寒川不再猶豫,悍然出手。
氣流暴動,正片空間都出現了肉眼可見的氣勢奔流。
“轟!”
“轟!”
“砰!”
“砰!”
將一切化為虛無的夜寒川和裹挾風雷龍虎的白牙在半空互相攻擊,每碰撞一下,便是火光四濺,聲如響雷。
在旗木朔茂風劍雷刀的攻勢之下,一道道千米溝壑在地表不斷留下,給這裏的山川地貌進行無可恢複的傷痛。
而在夜寒川全功率發動的血繼限界之下,戰鬥蕩漾的衝擊就已經將遠處一座不小的山峰直接湮滅。
沒錯,不是斬斷,也不是震碎,而是湮滅。
將那山峰化為了虛無,仿佛從未存在於這世間。
“這哪裏是人啊,簡直就是神跡,兩尊神明的戰爭。”
赤沙之蠍在地麵喃喃自語著,這兩個人的實力已經超過了他的認知,他們現在的實力恐怕超過了影級的範疇了,恐怕已經到了當年忍界雙神的那一步。
隻是,
白牙發揮的這超影級別的實力,是以生命的代價換來的,而夜寒川,同樣也付出了不小的代價,隻是那代價赤沙之蠍並不清楚罷了。
這代價,即便是夜寒川也無法承受。
全功率發揮的血繼限界,對壽元的損耗是以年為單位的,而現在的夜寒川很明顯已經不止是全功率,這已經是超功率在發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