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秦墨盯著不遠處的一舉一動,鼻翼出來的氣息都是火熱的。
可真的是好極了。
他可能忘記了,當初參加譚家的晚宴的時候,他和譚毓秀之間的一舉一動可比今晚刺激多了。
“不如你和秦墨那小子分了吧,飛哥可以給你更好的。”飛哥的眼睛都直了,接過來顧寫意遞過去的酒水,一飲而盡。
懷裏的嫩模也被他推搡離開。
誰能有顧家大小姐足夠吸引人呢。
秦墨咬著自己的後槽牙,麵色十分沒有耐心,不知道是不是酒喝多了,他甚至想把顧寫意直接……
“哪可就要看飛哥的誠意了。”不知不覺中,顧寫意快要喂了一斤高濃度白蘭地進入飛哥的胃裏。
而麵對充滿酒氣的靠近,她似有若無的避開,在暗沉沉的環境裏也根本沒有人可以發現。
不是喜歡喝酒嗎,那就慢慢喝!
“那這筆生意我就留給顧家了。”飛哥的腦子已經被酒水熏的暈乎乎了,哪裏記得前後不對勁,甚至當場就讓手下把合同馬上來簽字。
筆走龍蛇。
字一簽完,頓時哄堂大睡,鼾聲如雷。
“成了。”顧寫意把胸前的卷發弄到身後,價值幾個億的合同就被她毫不在意的扔在桌麵上。
臉上哪裏還有剛剛陪酒時的笑意,完全像一個鐵麵閻王一般,讓人不敢靠近。
“既然如此,我們就先離開了。”
顧寫意還沒反應過來,連人帶合同就被男人大力摟腰帶走。
步伐飛快,腰間的大手如同金子鑄成的一般,絲毫挪動不得,炙熱的感覺透過裙子隱隱約約傳到皮膚上,讓人心中生顫。
“你幹什麽?”她明明都把生意弄到手裏了,怎麽這個男人還一臉暗沉,仿佛自己欠他幾百萬一般,整個車廂的氣壓都快要壓抑的讓人想要窒息。
“下次遇到這種場合我可以解決,不用你親自出馬。”握緊方向盤的手掌用力捏了捏,手背的青筋暴露,明明已經非常生氣了,但說出口的話語卻溫柔至極。
顧寫意不明所以,她還以為是今天宴會上那些不好的話讓他不開心了。
“沒事,我就是看那些人不順眼,既然瞧不起人,那我就用最卑劣的手段讓他們看看生意最後到底是誰的。”
她的眼裏露出勢在必得。
這些對她都不算什麽,為了防止顧氏被家裏那對心懷不軌的人得到,她年幼的時候就開始學著一些手段。
“我告訴你……”
話還沒說完,整個人就被緊緊抱住,曖昧的氣息噴灑在脖頸處,男人雖然喝酒了,但身上卻清晰可聞的是獨特的蔚藍香水,混雜著絲絲縷縷的酒味。
不難聞,卻有一種獨特的魅惑感,仿佛在引人犯罪。
“謝謝你。”千絲萬縷的話語到了嘴邊,最後還是變成了一句感謝。
秦墨知道自己從答應這個女人同意結婚的條件開始,他的心思就不在那麽單純。
簽了字的合同既然已經拿到手,為了避免夜長夢多,顧寫意和秦墨當晚就動手,迅速派人把北海的貨物轉移。
等飛哥發現的時候,已經遲了。
顧祥利不知道發生了什麽,等他後知後覺公司的幾百萬漏洞已經填補完成,心裏的大石頭才終於落地。
但白荷和顧晴雪卻是十分的不甘心。
本以為少了那筆賬,顧寫意會被趕下總經理的位置,這樣她們母女二人就可以擁有一席之地,那裏想到才輾轉幾天,不僅財務的賬戶被抹平,而且現在所有的資金抽取必須經過顧寫意的同意才可以。
天氣回暖,顧氏在蔚藍的天空照射下格外動人。
顧寫意也十分好奇,照理說飛哥隔天酒醒後發現不對勁應該會直接行事衝衝的來到顧氏找她質問,但過去很多天,甚至那批貨已經處理完了,也沒見人過來。
如果說是因為那天敗在了她的石榴裙下,她打死都不會相信有這麽離譜的事情。
其實這些都是秦墨在幕後做的。
飛哥何止第二天醒來,那天他們離開之後,宴會上有人氣不過,直接喊來醫生把飛哥弄醒,當場就派人出來追趕他們。
但卻被一群跟神秘的人直接抓住。
還沒反應過來就敲暈送進了一個黑漆漆的地方。
“飛哥是吧,聽說你最近有點拽啊,挪去我們秦家的東西不說,還敢在外麵販賣,誰給你的膽子。”
飛哥一聽話語,頓時就反應過來是誰了。
“我……我也是一時鬼迷心竅,您……您大人有大量就放過我。”想到了自己現在的處境,感覺破罐子破摔把所有事情都抖了出來,就連秦墨來參加宴會的事情也事無巨細的一一道來。
“那個私生子也去了?”說話的人嗓音有點沙啞,仿佛經過特殊處理一般。
但殊不知漆黑的環境裏,霸氣側漏的坐在木椅上,仰人鼻息的盯著仿若死人一般的飛哥的人正是“私生子”本人。
“對對對,他那裏有秦家的半分氣質,完全就是一個慫貨,談個生意居然還讓自己老婆來。”
“真不錯。”
就在飛哥以為自己拍馬屁拍對了,認為自己擁有一線生機可以被放走的時候,卻聽見了恐怖如斯的命令。
“給我打,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裏揍。”
廠房的鐵門被打開,月光透過門縫鑽了進來。
還沒來得及看清楚那人的身影,飛哥就被揍得鼻青臉腫,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程江低垂著頭跟在男人身後,亦步亦趨的接過來他扔在身後的東西。
“那筆生意和顧氏五五分,你去負責一下,全部弄去西川,用來準備馬上到來的競標會。”
恢複了本來的嗓音,秦墨才頓時覺得舒坦。
“那裏麵那個人……”程江是想問直接處理掉還是半死不活的放走。
“我不想在聽見他說話,還有我覺得他的手也十分礙眼。”
夜晚漸漸陷入沉睡,整個城市被黑夜籠罩,無所遁形,隻有狹隘的角落裏傳來一聲痛叫,隨後就是一聲頓響還有地上流淌的絲絲血跡。
第二天,飛哥就在北川消失的無影無蹤。
據說已經去了國外,再也不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