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
房門被紅紅和麗麗從外麵關上,嬌嬌伸手反鎖了房門,然後轉身去了洗手間接了一杯冷水過來。
“嘩——”地一聲輕響,那一整杯冷水全部被潑在了夏凝香的臉上。
“怎麽樣?被下藥的滋味兒好受嗎?”嬌嬌拉過椅子坐在夏凝香麵前,又伸出穿著高跟鞋的腳狠狠踢了一下地上的夏凝香。
“抬起頭來,別給老娘裝死!”
夏凝香動了動吃痛的胳膊,對著椅子上旳嬌嬌抬了抬眼,眼底是一閃而過的蔑視。
“還敢瞪我?”嬌嬌從椅子上彎下腰去,抬起手掌就朝著夏凝香那張嬌嫩的臉扇了過去。
夏凝香眯了眯眼,猛地扭頭躲過了嬌嬌的這一巴掌,然後順勢扯住了她的胳膊。
嬌嬌的身高本就比夏凝香矮了不少,又一時大意沒留心,所以一時不察之下,她竟然被地上的夏凝香用盡全力一把拉了下來。
趁著嬌嬌愣神的瞬間,又聽得“嘩啦——”一聲脆響,夏凝香又將她剛才放在頭頂桌上的玻璃杯投擲在了地上。
嬌嬌發出“啊——”地一聲尖叫,緊接著便用力掙紮起來。
“別動!——”夏凝香一聲低喝,嬌嬌隻覺得脖子猛一涼,緊接著便是一陣刺痛。
“你……你不是被下藥了嗎?”嬌嬌的頭發被夏凝香緊緊扯在手裏,脖子也被玻璃碎片抵著,她一動也不敢動,以一個十分難受的姿勢跪伏在夏凝香身邊。
“下藥?你確定姑奶奶是被下藥了嗎?”夏凝香嘲諷地扯了扯嘴角,滿頭滿臉的水漬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豔。
“那女的說我被下藥了?看來你們這夥人之間也不怎麽團結嘛!”夏凝香吃力地翻了翻身,狠狠地騎坐在了嬌嬌的腿上。
“啪——”地一聲重響,嬌嬌的臉上挨了她結結實實的一巴掌。
“敢陰姑奶奶我?你也不出去打聽打聽我夏凝香是誰!”
又是“啪——”地一聲脆響,嬌嬌的另外一邊臉再次挨了一巴掌。
嬌嬌發出“啊——”地一聲慘叫,神色也是又驚又怕:“你……你說你是誰?你不是寵物店的打工妹嗎?”
“打工妹?我呸!敢情你們還看人下菜呢?”夏凝香解開嬌嬌頭上的發帶,利索地反剪了嬌嬌的雙手,“說!你們是誰?跟蹤我們多久了?抓我來目的是什麽?”
嬌嬌冷哼一聲搖搖頭:“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拿錢辦事而已,從不過問主家之事!”
“不說是吧?”夏凝香冷笑一聲,她將發帶打了個死結,又吃力地拖著嬌嬌去了床邊。
她把嬌嬌綁在床腿上,又從嬌嬌身上搜出了嬌嬌的手機,當然還有自己的銀行卡。
嬌嬌見形勢不妙,立刻張口大叫起來:“救命啊!搶劫了……”
“閉嘴!再動我捅死你!”夏凝香撿起地上玻璃碎片,再次抵在了嬌嬌的脖子上。
“不說是吧?”她笑得有些陰狠,嬌嬌一動也不敢動,隻得看著夏凝香手裏的玻璃碎片緩緩劃過她的臉頰,然後停在了她的鼻梁上。
“這鼻子,是才做的吧?”夏凝香嫌棄地搖搖頭,“是沒舍得用好材料吧?手藝也太次了!”
她的視線繼續往下,最後落在嬌嬌因為害怕而劇烈起伏的胸口上。
她陰仄仄一笑,粗魯地撕開了嬌嬌的衣領,口中還發出“嘖嘖——”的嫌棄聲:“這胸,也是才做不久的吧?這麽著急的嗎?恢複期才剛過就迫不及待出來勾引男人了?”
“你閉嘴!住口!不要再說了!”嬌嬌又羞又怒,她最引以為傲卻又藏著掖著的部位,竟然被人毫不留情的揭露了出來,她惡狠狠地看向夏凝香,恨不得將夏凝香生吞活剝了。
夏凝香看了一眼緊閉的房門,沒有繼續跟嬌嬌囉嗦,而是扶著床邊站起身來。
她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又找了塊毛巾把嬌嬌的嘴堵上,然後又強行拉扯著嬌嬌的手用指紋打開了手機。
“最上麵置頂的這個濤哥,就是你幕後的金主吧?”
嬌嬌眼神微閃,冷哼一聲低下了頭,並沒有給夏凝香任何回應。
夏凝香微微一笑:“我學過心理學,你的眼神騙不了我的!甕中捉鱉可比我四處尋人要來得輕鬆多了!”
說完,她點開那個微信聯係人,飛快地輸了一條信息過去。
【濤哥,人已經送到房間了,二十分鍾後過來吧。】
發完這個消息之後,她又將嬌嬌的手機卡撤下丟進了垃圾桶,然後換上了自己的。
她從手機卡裏導出蘇黎落的手機號,第一時間給蘇黎落打了個電話,確認無人接聽之後,她又給陸子恒打了一個。
打出去的結果,卻是提示已關機。
“真是見鬼了!”夏凝香皺了皺眉頭,快速思考了一番之後,她再次去了洗手間洗了把臉,然後用手機撥出了一個報警電話。
“喂您好,是幺幺零嗎?我要報警,地址在……”
打完電話之後,她丟下滿臉死灰的嬌嬌,虛弱地扶著房門走了出去。
……
“老實點兒!別想耍花招!”
一個滿臉橫肉的凶狠男人從蘇黎落身後使勁推了她一下。
“都說了我腳不方便,誰讓你們不帶我走電梯的?”蘇黎落一邊假裝吃力地下樓,一邊飛快地思考著對策。
她的前後各有兩個男人,都是手持凶器的彪形大漢,樓梯間少有人來,僅憑她一個人的話,她是很難從樓梯間裏全身而退的,更何況,她還不能自行離開,凝香還在他們手裏,她必須要帶著凝香一起走。
“四哥,她右腳確實是受了傷的。”走在前頭的一個男人回頭說了句話,卻被蘇黎落身後的彪形大漢一個低喝吼了回去。
“我管她受不受傷呢!趕緊離開這裏上車了才是正事!”
說著,他再次伸手推了蘇黎落一把:“趕緊的!別逼我們用強啊!”
蘇黎落抬頭看了一眼樓梯拐角處那個寫了“1”的標誌,索性扶住欄杆不走了。
“我拖著一隻受傷的腳,從四樓一直走到了一樓,你們好歹得讓我喘口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