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疼痛感
不僅僅是大蛇丸,還有綱手那邊也聽見了笑聲,全部都來自沐風那裏。
別的部隊人都覺得沐風那邊是不是瘋了?
“我去,果然天才帶出來的部隊就是不一樣,實在是可怕了。
“一個人笑說明人家有實力,整個部隊的人都在笑,這件事就有問題了。”
“放屁,一個部隊在笑,說明人家就是有實力。”有一個忍者終於忍不住說道,聽見沐風那邊的笑,他們感覺他們站錯了隊伍。
“嗬嗬,你覺得可能嗎?”
“他們笑聲這麽大, 肯定就是找死。”另一個忍者憤憤不平道,鬧出這麽大的動靜,那麽雷之國的人怎麽可能聽不出有笑聲啊。
……
沐風他們就是無意的笑,沒有想到還能引出這麽多的關注。
“好了,大家都別笑了,你們幾個人在前麵去偵查一下,看看情況到底是怎麽樣?”
沐風的臉上瞬間沒有笑意,手指著那些日向家族的人說道。
日向家族也是木葉的大家族,他們的白眼真的是善於偵查。
所以每個小隊都有日向家族的人,他們的使命更是十分的重大。
嗖的一聲響,。
“是。”幾個人單膝跪地,目光充滿著恭敬,竟然跟從了沐風這個戰隊,就要聽從他的指令。
直接在消失在原地,速度極快。
這就是精英中忍的速度,精英中忍在體術和忍方麵要求有些嚴格了起來。
而上忍則是對那些忍術的使用,對查克拉量的精準控製。
細節決定人的勝負。
真正的上忍,還有那些精英上忍,都是智力超群,在加上高超的體術,然後最重要的就是查克拉量的控製。
為什麽說上忍的選拔比較嚴格,就是在這裏。
效率必須高,用最小的查克拉量,練出最大的效果來。
這就是上忍。
“剩下的人都跟著鹿久,開始學安防爆炸符,每個人領取一百張爆炸符,如果不夠用,還可以再去領取。”沐風臉色也有些淡然。
爆炸符管夠,人隻要活著,爆炸符可以隨便用,隻要人不死就行,前提是埋伏恩得有才行。
這次沐風可是下了血本。
娶老婆的本都下了。
就在所有人要跟著鹿久走的時候,等到沐風的聲音。
“大家不要在太在乎爆炸符了,我最關心的是你們的生命,而不是爆炸符。”
“爆炸符沒了,我還可以在弄。”
“你們要是.……我就真的弄不……”
沐風再一次叮囑道,他不想帶著他們的屍體回到木葉。
不想去體會那種感覺。
“好了,你們都去吧。”
“記住,活著回來,你們永遠是我的部下。”
“還有.……我們的隊叫做血影部隊。”
“哪裏有血,哪裏就有你們的影子。”
“守護木葉,九死無悔。”
“走吧。”
所有人都深深望了一眼沐風,他的臉龐依舊是那麽的剛毅。
都沉默著,然後緩緩轉過身軀。
這一次,他們的心中有了一個信念,除了木葉,還有他們的血影部隊。
目光更是無比的堅定。
他們感覺這次他們的選擇是正確。
守護木葉,九死無悔。
“我走了,我不後悔我的選擇。”鹿久看向,微微一笑,感覺認識這家夥還不錯,是一個值得付出的朋友。
“你真的要這樣去做嗎?我覺得我還能想出更好的辦法。”鹿久此時停下來,再一次和沐風說道。
鹿久更是心中下定決心,打贏這場戰爭。
“恩。”沐風負過身去,沒有回頭,隻是簡單的回了一句。
“不用了,就是這種了。”
沐風當年也沒有為國家做出任何的貢獻,沒有真實的感覺到過國家的情懷。
這一次,他是真正的家國情懷。
何為家,何為國。
再一次望向了太空,蔚藍色,他也不確定這次能不能活著回去。
“綱手,這是我第一次騙了你,這也是最後一次。”沐風的眼睛中早已經有了眼淚,在眼中打滾,始終沒有下來。
沐風想著,隻要綱手好好活著就好,幸福快樂。
這樣他就滿足了。
不要像以前那個樣子,孤獨終生。
沐風也想和她一起走到最後,陪著她,傷心的時候能夠安慰她。
畢竟她也是我的寶貝。
怎麽讓她傷心,更加不想讓綱手受傷。
每一次綱手受傷,沐風的心就會非常痛,就像是心硬生生被掏出來了一樣。
太痛了。
根本就無法想象沐風對綱手的日夜思念,每天用訓練來壓抑著自己。
沐風知道沐風愛綱手已經非常深了,而且沐風這次如果真的不能回去。
他已經準備了所有修煉的東西,來幫助綱手提升。
到了後期,上忍都是炮灰了。
影級別的人物都快是跑龍套了。
……
綱手正在藏在一棵大樹後麵,然後閉上了眼睛。
她們這一邊全部都準備好了,就等著雷之國的到來了。
“這回可是夠他們吃一壺了,雷之國我們就等你們。”綱手那臉龐露出了絕美的笑意,心中想雷之國感覺過來。
可這時。
“怎麽回事啊?”綱手心裏莫名的有一種心疼感。
“好疼!
“我這是怎麽了?”
綱手忽然臉色蒼白了起來,心裏劇烈的疼痛人,讓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隊長,你這是怎麽啦?”
“你忍著一下,我給你治療起來。”一個二十左右的女忍者,不過她的這一份鎮定,讓綱手有一些欣賞。
臨危不亂,這是對這個女孩子的評價。
“堅持住,隊長。”那女孩沒有人任何的著急,反而很認真在給綱手進行有條理的檢查。
“你們幾個人給我按住隊長。”
旁邊的醫療人員趕緊按住綱手,給她檢查了起來。
綱手的額頭,手心都出了汗水。
她咬著牙強行忍著劇痛,等著醫療人員檢查完。
一會兒。
綱手整個身子都濕透了,露出那極品的身材來,目光極為堅定。
在進行檢查的時候,沒有說出任何一句話來。
“好了,隊長你沒有任何的問題。”那女孩子慶幸的說道,也是帶有著疑惑,那為什麽會使隊長疼痛啊。
我也是不很清楚,而且我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