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 朝廷鬥爭
如今形式打好,兵力問題和糧食問題都解決了,就在宴墨一路高歌,打算一舉大敗孫勢光時,一個意外發生了。
京城,朝堂之上,聽聞源陽國節節敗退,如今已被逼入源陽國腹地,宴皇不禁大喜。
“哈哈哈,好,好,沒想到宴墨打起仗來這麽有一手啊,哈哈哈,以往還真是屈才了。”
宴皇龍顏大悅,白公公在一旁恭維道:“皇上,以奴才看,宴世子大勝那也是托皇上的鴻福。”
宴皇更是高興。
此時,三皇子一脈的官員趁機進言:“啟稟皇上,微臣近日聽聞,宴世子之所以主動請戰,不過是因為一個女人。”
“哦?竟還有此事,說來聽聽,怎麽回事?”
“是。”那官員就要將梁淺月之事說出來時,被太子打斷了。
“父皇,此事兒臣也聽說過,但那完全就是造謠,並不屬實,請父皇明察。”
太子剛說完,三皇子就接著冷嘲熱諷道:“父皇都還沒說話呢,太子你就急著為宴墨開脫了。”
“對了,太子你前段時間好似和宴墨走的挺近的吧,你們不會有什麽不可告人的關係吧?”
三皇子晏令行冷笑的看著宴令爾,眼中的怨毒一閃而過。
“你,晏令行,你別血口噴人。”
“我看你是心虛了吧。”
“都住口,朝堂之上大吵大鬧成何體統。”宴皇大喝,意味不明的看了太子一眼。
三皇子的話讓他想起來前段時間,太子和宴墨之間的關係確實是有些過於交好了。
“你說,到底是怎麽回事?”宴皇指著先前發言的官員說。
“是,皇上,微臣也是近日才聽說的這個事,說是宴世子心愛之人與源陽國一位大將軍有深仇大恨,宴世子因此才會不顧一切的請戰出兵源陽國。”
官員刻意加重了不顧一切四個字,示意宴墨為了一個女子置管國家於不顧。
宴皇聽聞果然麵色一黑,大怒:“豈有此理。”
沒有一個上位者能忍受下屬的不忠,宴墨此舉已是將宴國和宴皇置於梁淺月之後,宴皇不怒才怪。
那官員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
太子在一旁幹著急,卻無法再說什麽,方才的進言就已經讓宴皇不悅,若他再說些什麽,隻怕宴皇會徹底認為他和宴墨已是一夥。
宴皇黑沉著臉問:“那女子是誰?”
“回皇上,聽聞那女子就是大將軍府的庶女,梁淺月。”
梁北山聞言一驚,連忙說道:“那逆女早已被臣趕出府,臣也不知那逆女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宴皇沒有說話,眼中偶爾閃爍著寒光,朝堂上一時再無人說話,氣氛凝滯的可怕。
“陳愛卿,你曾到過邊關,你說,是否真有此事?”宴皇突然點名,讓做過欽差的陳老說明此事真假。
陳老出列,捋了捋胡須,緩緩說道:“啟稟皇上,老臣也不知此事究竟是真是假,隻是老臣到達邊關時,那梁家三小姐已經身在邊關,並不在源陽國。”
陳老雖然在軍營裏看不慣梁淺月的行為,但他一生坦蕩,並不會因為這點小事,就懷恨在心,故意陷害梁淺月。
隻是把他所看見的說了出來,不摻雜個人感情。
因此,宴皇終於緩和了些,對於陳老,他還是相信的,這人就是塊頑石,隻認真理。
雖然有時候宴皇恨不得殺了陳老,因為這人太頑固了,然而有時也不得不承認,陳老的忠心也幫了他不少忙。
有陳老出麵作證,一看宴皇的麵色就知此事已無法對宴墨造成威脅,三皇子不由大急。
這可是最好打壓宴墨,打擊太子的機會,怎可如此輕易錯過。
三皇子向自己那一脈的人悄悄使了個眼色,立馬有官員心領神會,站了出來。
“皇上,雖然此事是個誤會,但是現如今源陽國已是節節敗退,不足為慮,然而宴世子卻沒有絲毫要退兵的意思,這萬一……”
萬一什麽,官員沒有繼續說下去,然而誰都想的到。
現在宴墨手握重兵,明明已可以收兵回朝,卻遲遲沒有動作。
再加上,宴墨與太子的關係貌似非同一般。
這萬一宴墨要是擁兵自重,想要做些什麽的話,可就……
這讓宴皇瞬間驚醒,後怕不已,感覺自己先前真是太草率了。
“皇上,微臣認為……”
有太子這一脈的人想要替宴墨開脫。
畢竟都在傳宴墨與太子交好,若宴墨真是太子這邊的人,就更不能讓三皇子陷害了。
“來人,立刻傳旨,讓宴墨結束戰事,帶著大軍即刻回京。”
然而,宴皇並沒有給太子一脈的人解釋的機會,直接下令道。
事情已成定局,朝堂之上各人反應不一。
三皇子一臉冷笑的看向太子,而太子麵色不虞卻沒有表現出來,一臉平靜的仿佛宴墨與他不過是陌生人。
宴皇見狀雖有些狐疑,卻沒有改變主意。
不過宴墨是誰的人,都不能讓他繼續手握兵權。
聖旨到達邊關時,已是十日後。
此次來傳旨的也是老熟人,欽差陳老,也就是上次將大軍缺糧之事報會朝廷的人。
陳老到達邊關後,身子上吐下瀉,麵色發白,身子發軟,一來就病倒了,那還有力氣宣讀聖旨。
因著宴皇下令需快馬加鞭,將旨意傳到宴墨麵前。
所以陳老一路顛簸後,差點沒把老命交代了。
宴墨嘴角玩味的轉動手中聖旨,這是陳老帶過來的,還未來得及宣讀就病倒了。
宴墨自然而然就拿過來看了,反正也是給他的聖旨。
宴墨回想著聖旨裏的內容,想必是有人在宴皇麵前說了些什麽,宴皇才會如此急切召他回京。
這樣想來,想必宴令爾的日子也不好過。
“聖旨說了什麽?”
梁淺月得知此事後,就立馬趕來找宴墨了,她直覺此次陳老過來並無好事。
“沒什麽,一點小事,不必擔心。”
宴墨笑笑,不希望梁淺月多想。
“你不信我?”梁淺月癟嘴。
宴墨疑惑看向梁淺月,他何時說過不信她了?
“陳老的症狀一看就知道,是因為年紀大了,連日趕路身體吃不消,而能讓陳老如此重視,甚至不顧及自己身體的,隻有皇上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