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紫怏心動

  “你們什麽西涼國,想要淺月姐姐帶走,簡直做夢,我們才不給,不給!”


  “紫怏!”


  宴皇不悅。


  “紫怏,快回來。”


  因為上次梁淺月的事情,皇後也已經相信了梁淺月,心裏更是對她有愧疚,但是這個時候是不能出頭的,想要救她有很多方法。


  “我就不,淺月姐姐本來就是被冤枉的嘛!”


  “紫怏!”


  蕭楚實上前一把抓住紫怏的胳膊,對著宴皇道“臣送紫怏郡主回府。”


  蕭楚實帶著紫怏匆匆離去,燕琛聽完這些話,一雙桃花眼灌滿了眼淚“本太子從西涼一路趕到宴國,遭遇了劫匪,馬車啊女人啊錢啊都被打劫了……就是為了帶回妹妹,把凶手也帶走,沒想到,你們竟然……”


  “燕太子,宴國願意把凶手交給西涼,任由西涼處置。”


  宴皇沉聲說完,燕琛的悲傷並未就此止住。


  “本太子一路從西涼趕到宴國,遭遇了劫匪,馬車啊女人啊錢啊都被打劫了……”


  “明天本宮就讓人把馬車送到太子身邊,順便給太子幾個侍女伺候你。”皇後抓緊說道。


  “我的錢啊!”


  燕琛一聲哀嚎,皇後眼跳了跳,大臣們的眼也跟著跳了幾下。


  “錢的話…可以商量…”


  “既然皇後娘娘這麽爽快,本太子也就放心了。”燕琛幽幽的站起來“明天我會讓奴才把賬目報給娘娘,對了,我妹妹呢?”


  “你放開我,楚實哥哥你為什麽不讓我說,你跟他們是一樣的都想讓淺月姐姐去西涼!”


  紫怏生氣的甩開蕭楚實的手,率先一個人出宮,也不理他。


  宮門前是一望無際的樹林,皓月在大地上灑下一片銀光。


  蕭楚實追上去抓住她,向她解釋道


  “並非是我不讓你說,而是這件事情暫時不要明著插手。”


  “什麽意思?”紫怏不解,看著蕭楚實,此時蕭楚實的目光也如春日暖陽一般盯著她。不知為何,紫怏突然心口有蝴蝶飄然起飛的感覺。


  “我和宴墨已經掌握了證據證明梁淺月並非是凶手,隻是現在還不到時候去鳴冤,現在我們隻有證人,卻缺乏證據。”蕭楚實怕她不明白細細的解釋給她聽。


  “那等你找到證據淺月姐姐人不都在西涼了嘛!”紫怏急得眼睛通紅,她的淺月姐姐是她的親人,她不能失去。


  “你別急,這就是我說的不能明麵上的反對。”


  蕭楚實耐心的對她道。


  “淺月現在在死牢裏,我們要救她出來總不能劫牢,這是大罪。可是淺月一旦上了燕琛的車,出了宴國,我們再劫,那麽便不會有宴國的事情,我們也不會引火燒身。”


  “到時候西涼隻能吃個啞巴虧。”


  紫怏細細的想了想蕭楚實的話,驚覺的確如此“楚實哥哥,太棒了,你竟然想到這麽好的點子。”


  “不是我想的,是宴墨想到的。”


  接完燕琛後宴墨直奔平南王府把自己的想法告訴蕭楚實,二人一番合計,已經製定出一番計劃。


  現在蕭楚實應付宮內,宴墨暗中安排人手,隻等梁淺月一旦上車出宴國,這邊殺手立馬攔下,救出梁淺月。


  “楚實哥哥,你這麽好,想必日後嫁給你的女子一定會很幸福。”


  紫怏一路上看著蕭楚實,這麽多年來,似乎是第一次發現她的楚實哥哥如此好看。蕭楚實聞言一笑,看著路被月光打下的白光,也可愛的讓人不由的心情舒暢。


  “我也這麽覺得。”


  “啊。”


  紫怏驚呼一聲,往常她這樣說,楚實哥哥都是說,他不娶妻。而這個時候紫怏總是笑嘻嘻的說不娶妻別人會笑話的。


  那個時候楚實哥哥總是不在意的一笑,她也會不由笑開。


  當楚實哥哥說出他也那樣覺得時,紫怏心跳突然漏了一拍,像是自己的東西突然被人搶跑了一般。


  她從來沒有想過,等到有一天楚實哥哥真的娶妻時,她會怎麽樣。


  紫怏低下頭,不知道自己心裏是怎麽了,就是突然的不想說話。


  “紫怏,如果有一天你嫁給了自己喜歡的男子,我也會好好的照顧你的。”


  蕭楚實轉身摸了摸紫怏的小腦瓜,紫怏突然想哭,猛的抱住蕭楚實,語氣悶悶的“楚實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娶別人,紫怏也嫁不了人的,宴墨哥哥喜歡淺月姐姐,紫怏以後就陪著楚實哥哥好了。”


  “好啊。”


  蕭楚實嘴角旋起一抹笑容,他一向清楚紫怏對他的依賴,可是依賴從不是愛。


  他嘴角的笑越來越苦澀。


  “世子世子!”


  遠遠跑來一個人,急急朝蕭楚實大喊“世子!”


  蕭楚實識得那是父親身邊多年的任叔,看他火急火燎的模樣,蕭楚實發覺到有事發生,趕緊迎上去。


  “任叔怎麽了?”


  “世子快些回府,王妃她……她快要不行了!”任叔含著淚說完。


  “什麽?!”


  蕭楚實和紫怏同時驚叫。


  顧念念躺在床上,麵色蒼白,毫無血色,多日來的毒性複發,已經將她所有的生命耗盡。


  百果百香已經哭的不能自已。老夫人在一旁緊緊坐著,一雙眼睛也泛起了淚花。


  顧念念好比她的女兒,身上的一塊肉,如今將要香消玉殞,她哪能不痛苦。


  平南王在到床邊緊緊的攥著顧念念的手,生怕一鬆手她就消失不見了。


  “念念……”平南王心痛難以忍受,顧念念的病始於他,當年他被困源陽國,是念念一人獨闖源陽國救下了他。


  為了救他,念念喝下了帶走劇毒的酒,從此餘毒難清,日日嚐受毒入骨髓,痛不欲生的滋味。


  “阿廊,實兒呢,他怎麽還沒有回來,還有淺月,怕是見不到她了。”


  顧念念說著說著,從眼角留下一滴滴淚水。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恐怕抗不到明日。


  “胡說什麽呢,實兒一會兒就到家了,至於淺月,也很快就出來了。”


  平南王心疼的為她擦掉眼淚,這麽多年,他請遍天下名醫也無法治好她的病,這一天,他知道會到來,可是那刀剜似的痛讓他哽咽。


  “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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