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八十八章 勝利在望
第九百八十八章 勝利在望
姬紫月嗤笑一聲,攻勢改為對上他。
兩人隨後纏鬥在了一起,不過,姬紫月的修為已經明顯比獨眼男人的高,完全是被壓制著打的。
不一會兒,那獨眼男人已經是遍體鱗傷了。
姬紫月完全不手軟,每一下的攻擊都都不那獨眼男人所能夠承受的,不一會兒,男人的身上,已經傷痕纍纍。
可能是方才姬紫月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強勢和霸道,以及修為的突升,讓他對姬紫月產生了恐懼,這一個恐懼,直接讓他的戰鬥力下降了不少。
所謂兵敗如山倒,那獨眼男人被姬紫月壓著打的悲慘樣子,看在那些魔兵的眼裡,更是毀滅性的打擊。
有一個人轉身就跑之後,跟著就是所有的人,都紛紛的丟下手中的武器,轉身就跑。
一是時間,魔兵統統跑了一個乾淨。
只剩下一個獨眼男人站在原地和姬紫月對持著,姬紫月冷笑一聲說道:「你不走嗎?我給你機會走,要是還不走你就來不及了。」
「你該死。」獨眼男人不走,迅速的朝著姬紫月閃身過來,拳頭已經出擊,他的速度很快,姬紫月也不懼怕,直挺挺的站在原地,等他的攻擊到了眼前,她才橫起巨劍,擋在面前,獨眼男人的拳頭攻到了她的巨劍上,她的身子被衝擊的的後退了一步,這一下,她的腳狠狠的踩在地上,強行撐著自己的身子,不讓自己的身子繼續往後滑。
兩人的身子定定的停住,姬紫月的嘴角勾起一抹微笑,看著他冷笑一聲說道:「掃堂腿。」
她的招式很奇怪,不是那獨眼男人可以理解的,因此,這一下,直接讓那男人給愣在了原地,也就是這麼一個空隙時間,姬紫月的一個掃堂腿,直接將人給掃了出去。
看見跌落在地上的獨眼男人,她笑了起來:「我勸你還是逃吧。」
獨眼男人知道,姬紫月這是在報仇,方才他對她的羞辱,她現在要將那些羞辱全部還給他。
獨眼男人讓自己沉著,冷靜一點,思緒剛落,姬紫月再一次衝過來了,他急忙阻擋,卻不料,這一擋,直接感覺到胸口一陣疼痛,他的身子,再一次被擊落在了地上。
「還不走嗎?」姬紫月步步緊逼。
獨眼男人跪在地上,看見姬紫月一步步的靠近,他的眼底閃過一絲的狠戾,突然舉起拳頭,一拳頭擊在地上。
地面一道裂縫出現,從那獨眼男人的拳頭開始,龜裂的痕迹一路向前,一直到她的腳邊,姬紫月不斷的往後退,那龜裂的痕迹就一路往前。
那速度是真的很快,一下子,已經竄到了姬紫月的腳邊,眼看著,已經在她的腳邊開裂,並且很快便開裂到了一定的程度,眼看著她都會掉下去。
不過,她卻很完好的站在了原地。
這和她自己都覺得很是疑惑,四處看了看,很是不解,她明明沒有飛起來,卻依舊很平穩的站在原地。
看不出來到底是為什麼,姬紫月將視線放在那獨眼男人的臉上。
獨眼男人的臉上有著一抹得意:「我讓你感受一下,什麼是死亡的氣息。」
姬紫月戒備的看著那一個男人,看見他飛躍而起,拳頭緊緊的握著,似乎是要給她一拳。
而事實上,他的身子卻在空中停留,一拳打在的地方,卻是一個屏障,那屏障一下子從他擊出拳頭的位置,一路延伸到了姬紫月的跟前,那個龜裂的地方,然後就是一下子,將她的身子給包裹在了裡面。
她這才明白過來,這是被布下了陣法嗎?
不過卻不是,她再一次發現,眼前的屏障消失不見,眼前的黃沙也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處絕美的風景,湖泊像是一塊巨大的翡翠,波光粼粼,和曦微風吹過,整個人心曠神怡。
姬紫月看見在那湖泊邊,站著一個男子,他的背影很是熟悉,看見他那麼平和的站在那裡,她只有一個感覺,幸福。
這麼輕易的就可以感覺到幸福,這感覺讓姬紫月沉溺其中。
慢慢的走上前,那男人轉過身,果然是君衡華,他一臉溫柔的站在原地,微微笑著看著她:「你來了?」
「嗯。」姬紫月微笑著點點頭,朝著君衡華的方向走過去:「你為何會在此處?」
君衡華將視線放在遠處,好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好像是在和姬紫月說:「我不報仇了,我也不去奪回魔界了,我就和你在此處,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你說好嗎?」
姬紫月微微一笑,將視線放在湖面上,看著那些微波粼粼的閃光,她的眼睛染上了一抹的渴望:「我覺得這很好呢,這是你想要的嗎?若是你想要的,我一定會很欣喜的。」
「自然是我想要的,那些紛爭對你來說不適合,你只適合生活在和平幸福之中。」君衡華一臉深情的看著姬紫月。
姬紫月笑了起來:「當然,我聽你的。」
「來,我抱抱你。」君衡華朝著姬紫月張開雙臂。
姬紫月微笑著,慢慢的張開雙臂,朝著君衡華的方向走過去。
兩個人的擁抱,已經很熟悉,姬紫月靠在君衡華的懷中之後,只是淡淡的勾出一抹冷笑,君衡華自然也是如此,他舉起手中的劍,準備刺中姬紫月的後背的時候,突然一陣疼痛,他一下子將姬紫月給推了出去。
而他的背後,這個時候被插著一支劍,並不是姬紫月常用的那一把巨劍,而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從什麼地方摸來的一把短劍,剛好全部沒入了『君衡華』的背後。
他踉蹌了一下,跌落在地上跪著,睜大了眼睛看著姬紫月:「你為何可以識破我的幻術。」
原來,是那一個獨眼男人,他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姬紫月。
姬紫月笑了笑說道:「這當然是因為,你很愚蠢。」
說罷,她緩緩的舉起手,讓那男人看看她的手,那裡,有一道傷口,鮮血正在不斷的朝著外面湧出。
她是用這種方法來提醒自己清醒的,也就是說,從一開始,她就知道,那一個君衡華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