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即將異變的迷神城
收複了大黑牛之後,呂烈現在擁有七隻式神。除了血怒境的大黑牛,還有入花境的薔薇虎,和啟明境的寒冰蛇,黃黃黃,鐵甲龜,小夢和綠蟻。
要說薔薇虎是入花境的實力,也並不準確,它不僅戰勝了血怒境的大黑牛,還有後者收服了。不僅如此,現在的薔薇虎,還有餘力在收服兩個式神。
大黑牛妖孽,它更妖孽。要說如何準確地評價這頭式神的實力,呂烈也不知道了。
現在的呂烈,也是鳥-槍換大炮了。手握七隻式神的他,還擁有醒神鞭這等法術,能夠讓大黑牛暫時變成陷陣境級別的式神,就算和樹妖姥姥,都有一戰之力了。還有神擊球這等補刀必備的神器,就算打不贏你,七個式神當成*砸死你,就問你怕不怕。
還有小夢的鏡相模仿,相當於讓她也擁有了最靈活的戰鬥力。
還有樹妖姥姥背後的那團藍光,毫無疑問,這就是她的弱點。隻要能掐死那裏,樹妖姥姥就是有通天的法力也難逃一死。
他已經沒有像是第一次見到樹妖姥姥那般,毫無還手之力了。
從一開始,呂烈就沒打算過一輩子就困在這裏了。對他來說,如果讓他就停下腳步,還不如就這麽被樹妖姥姥殺了!
但是呂烈也並未急著這幾天就和樹妖姥姥開戰。畢竟,麵對這個在這種環境下生存了無數個年頭的老妖怪,誰知道她的真正實力究竟有多恐怖。呂烈對其也是有深深的忌憚,沒有做出一切周全的準備,按呂烈的性格,是絕不會動的。
當然,這幾天,在收複了大黑牛之後。呂烈也不忘通過它,繼續調查堯建造的迷神城的真相。
“大黑牛,出來。”
在呂烈的精神世界中,那團原本氣焰囂張的黑色火焰早已縮成一團瑟瑟發抖了。聽到呂烈主人的呼喚,黑色火焰慢慢顯形了一團毛色漂亮的黑色大牛,打了一個響鼻,一臉不情願地看著呂烈。
顯然,它服的是薔薇虎,對於這個麵前的主人,大黑牛現在還是不會很服氣。
呂烈也懶得和它廢話,以後有的是機會讓它知道自己的厲害。當下發問道:
“大黑牛,我問你,你在作為魔果埋入地上的那段日子,你還記得嗎?”
畢竟,在呂烈的世界觀中,魔果和式神的關係,應該就相當於雞蛋和雞。你說一隻雞,在還是雞蛋的時候,怎麽可能就有記憶?
沒想到大黑牛慢慢點了點頭。看它的樣子,意思就是記得了。
呂烈有一絲驚訝。不過好在,大黑牛本身就通人語,也不用通過小夢中間翻譯了。有什麽問題,直接向它提問就可以了。
“那你知道,是誰將你埋入地上嗎。將你埋在那裏,又是為了什麽?”
大黑牛打了兩個響鼻,開口了:“大哥呦,那時候我還是一個果子。你問我是誰把我埋下去的,你覺得那時候我有眼睛嗎?可能看得見嗎?
“我隻記得,我被埋下去之後,還被施展了一個很可怕的能量陣,拘禁住了我,我在裏麵被困了幾百年了,每時每刻都痛苦不堪。這麽多年的怨恨積攢下來,使我幾欲發狂,不斷殺死我能感知到來到我上方的人。可是我的力量大部分被封印在地下了,每次隻能殺死一個人,還隻能用我的能力慢慢影響對方,慢慢殺死。
“我唯一能告訴你的,便是,雖然我痛恨到每時每刻都想殺了這個將我埋入地下的人,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認,被埋在這個能量陣之下,我的力量速度提升的很,都已經自行晉升到血怒境了。如果再在裏麵呆幾年,說不定我能晉升到陷陣境,甚至不需要主人,就可以自行破殼而出。
“當然,我的意思絕不是還想呆在那裏。”
聽完大黑牛的話,呂烈提煉出了兩個信息:
一,在能量陣之下,處於魔果狀態的式神能夠自行進化。
二,在能量陣的影響之下,如果式神進化到了陷陣境,就可以破開能量陣,化為實體,自行行走了。
細思極恐。
靜下心來想一想,樹妖姥姥曾經說過,若這個能量陣是堯的巨樹神教信徒當年留下的,那他肯定不止留下了這一個。迷神城這麽大麵積,就是每方圓十裏種下一個魔果,整個城市也起碼有幾百個魔果吧?
若是每個魔果最終都脫胎成形……看大黑牛這幅怨恨已久的模樣,就知道,這些魔果一旦脫離了控製,它們會做什麽?
毫無疑問,是報複社會!讓整個迷神城都變成人間煉獄。(好吧,雖然迷神城本來就是人造黃泉國,再變成人間煉獄也沒什麽大的區別。)
一大群陷陣境的式神,行走在大街小巷中,肆意殺戮。這幅場景,想想就是可怕。
就算是依樹妖姥姥的實力,隻怕也難保自己平安,更何況是呂烈!
而且,那時候大約不遠了。據大黑牛自稱,要不是那場血怨霧來到,自己機緣巧合之下吃掉了它。它在這地底下呆個幾年,就可以自行進化到陷陣境破土而出了。
那其他式神呢?
總有進化速度比大黑牛快一點的吧,也總有比大黑牛先埋下去的式神吧?
說不定,宮殿中的那頭“窮奇”,就是當年被埋入地底的魔果之一。
“不行,我雖然已經不在迷神城了。但是蘇文、楊威還在那裏,黎遠也下落不明。一旦那一幕真的發生,那他們將必死無疑。”
呂烈心中計算道。
在他心中,自然是默認蘇文還活著。
自己必須立刻離開這裏,去迷神城,將這個消息告訴他們。在迷神城變成地獄之前將他們救出來!
可是,就算樹妖姥姥肯放自己走,迷神城這麽大,自己又該去哪裏找他們?
就在呂烈想得絞盡腦汁的時候,忽地,一個閃電般的念頭轉過了他的腦海——
“我怎麽這麽笨。就在眼前的地圖,我居然不會用。”
他重重一拍腦袋,輕聲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