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了不得的秘密
易涼恬驚:“想不到你還有這等覺悟!說,覬覦總裁夫人的位子多久了?”
李子園“切”聲:“從鴻蒙初辟天地始開之際,我就垂涎顧總美貌了。”
自己說完先笑了:“開玩笑開玩笑。”
易涼恬解釋:“之前工作的事,有幾件沒交接清楚。”
這解釋明眼人一聽就知道是借口,管他什麽工作交接,自有成海明和她交接,哪裏用得到顧予承親自出麵。
不過既然她這麽說,李子園就信了,再笑的時候有些工作上的程式:“那你們先談?”
易涼恬看她,表示不解。
李子園才真是不解:“你不會想讓顧總等吧?”
這點倒是易涼恬沒考慮到了,畢竟先前說的就是先談她和李子園的事,是顧予承自作主張突然出現,易涼恬不想被他打亂節奏,還是堅持說:“先談我們的事。”
李子園說:“那我這算私自接活兒,顧總不會介意吧?”
易涼恬:“我之前跟他說過,沒聽他說……”話沒說完,易涼恬就覺得不妥,生硬地轉了話風,“下班時間應該還好。”
李子園說:“好,我知道了。”他們點的飲料做好了,李子園拿了自己的那杯,“走吧。”
易涼恬看著桌上的冰美式和奶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了,總覺得李子園好像知道了不是一點半點。
但她作為顧予承以前的貼身總助,替他拿一杯咖啡好像也是理所應當?
易涼恬不動聲色地端起兩杯飲料:“走吧。”
顧予承起身迎了兩步,接過冰美式,又想替她拿奶茶,被易涼恬拒絕:“我自己來就好。”
錯眼去看,李子園眼風都沒往他們這邊飄。
顧予承知道這樣會讓人誤會,但他目的在此,反倒無所謂。
坐下來,顧予承說:“你們先談,我讓海明送電腦下來了。”
易涼恬想說他何必多此一舉,但最終還是沒開口。
她主要還是係統地學習下後期剪輯,李子園並不建議,她說:“如果你隻是需要剪剪日常vlog,又或是做短視頻這塊,沒必要學得太複雜,主要是字幕簡單的視頻特效這些比較常用的技巧。”
這時,成海明帶了顧予承的電腦找了過來,李子園與他對視了一眼,看他將電腦遞給顧予承,低聲與他說工作上的事兒。
一切結束後,成海明努力想讓一切自然一點:“易小姐。”
又看李子園,李子園起身與他握手:“李子園。”
“李小姐,”他說,“你們聊,”又對顧予承說,“顧總,那我先上去了。”
顧予承:“嗯。”
越是努力的自然越顯得莊而重之,藏都藏不住,李子園抬頭看他一眼,正與他對視,不知道為什麽,她就是從那眼神中讀出了惺惺相惜之意。
她悄咪咪看一眼顧總,又看眼顧總的前助理易小姐,想著在門口時兩人的親密動作,總覺得自己好像摻和進了什麽了不得的秘密裏。
易涼恬沒注意李子園的心理活動,說:“這樣學我主要怕沒方向。”
李子園:“這你不用怕,實踐是學習的最佳導師,你到時有什麽想法又不會的,直接問我就行。”
易涼恬略低頭思索,她是覺得係統地學習會比較全麵,而且整體學完她有了基礎知識,即便有什麽具體細節不清楚也可以自行搜索,沒必要事事都要麻煩李子園。
她說:“這樣會不會太麻煩你了?”
李子園也沒遮掩,直說:“前期會有點麻煩,也就剛做的頭幾個月麻煩,你做的多了就會發現用的最多的就那些技巧。”
這時顧予承問了句:“你想做什麽資質的視頻?”
易涼恬說:“說不上什麽資質吧,就日常vlog,記錄生活的。”
顧予承略一思索,說:“依我的建議,既然要做,就往最好做,所以專業的事就讓專業的人去做,後期剪輯你就別學了,直接放手交給李子園,你專心出策劃,落實視頻內容。”
李子園麵上並未表現喜惡,但她總有自己的正常工作要做,再做她的活兒,怕是忙不過來,易涼恬想了想,對李子園說:“這樣也不是不可以,我可以按件付你薪酬,就是怕你這邊太累。”
李子園深知這事兒已經不是自己能說了算的了,看著顧予承,等著大老板給自己想辦法。
顧予承說:“這個你不用擔心,”對李子園道,“我跟你琪姐交代一聲,你走總裁辦的薪酬支出,伊河那邊不給你安排工作就行了。”
這事兒對她來說有利無弊,李子園沒有別話,爽快應了:“好。”
兩個人竟然都沒覺得給易涼恬做事的人薪資走總裁辦有什麽不妥,易涼恬說:“等下……”
顧予承打斷易涼恬:“行,你先去吧,等會兒我讓成海明聯係你。”
易涼恬便沒再堅持,隻好與李子園拜拜:“以後我的視頻就麻煩你了。”
她不好在外人麵前下顧予承麵子,等李子園走了,她才說:“你也太瞎胡鬧了,利益牽扯,怎麽就隨便拍腦袋決定呢?”
顧予承不覺得瞎胡鬧,邊敲鍵盤邊說:“這算什麽利益牽扯。”
易涼恬莫名有種被包養的錯覺,又說不上,心裏絲絲縷縷地癢,她搖搖頭,說:“就怕李子園多想。”
顧予承鼻子出氣,哼了一聲。
李子園怕是已經猜得八九不離十了,要不然怎麽會應得那麽幹脆,是個明白人。
已經敲定了的事情,易涼恬不想再糾纏,捏著奶茶吸管喝了口奶茶,問顧予承:“你把咱倆演戲的事兒跟林奕含說了嗎?”
顧予承敲鍵盤的手不停:“沒。”
易涼恬著急:“你咋還不跟她說?萬一她誤會了怎麽辦?”
顧予承合上電腦,側身麵對著她:“誤會什麽?”
易涼恬看著他眉目清明,努力讓自己那口口水吞咽得不是那麽明顯,心裏卻也清楚他白多問這一句,望著他的目光裏滿是不置可否。
顧予承手裏捏著鋼筆,將筆帽推出來又懟回去,反反複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