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玩遊戲真的不太好
漆黑的夜晚,帶著開春的清涼來了一絲絲萌動,一種欲要撕開老殼的衝動在擰巴著天空
「王凡,去探一下視野」已經是半夜兩點多在兢兢業業摘星星的王同學和他的雙排好友一起
」這把贏了就睡覺,嗯「張飛落地精準踩雷隨即中路河道的草叢被吼出了一票人,當即王凡大叫
「我大了七八個,干他們「猛地坐起就要大展身手。外面一道雷落下,就在窗戶旁邊。
一個激靈王凡抽搐了一下昏了過去,
手機屏幕上張飛在團戰中一動也不再動,耳麥里隊友大叫,巧的是對方團滅,這裡只留下了張飛。同伴喊著王凡不要裝逼了推塔耳麥里沒有回應,張飛這邊也是被小兵圍了起來,其他隊友發了問號,對面搞不清情況復活后一路推了過來。水晶爆炸
好友推出遊戲看到張飛還在結算,打了個電話給王凡,一陣嘟嘟嘟沒人接聽,窗外又是一道雷電
某凡,現在其實還有思維,就像是中午睡覺腿麻了手也麻了想要翻個身動不了,眼皮睜開是白茫茫一片,又沉重的閉了。
剛才應該已經贏了我好睏,王凡現在就想翻個身繼續睡覺。如果它可以看到自己的話現在他的樣子只是一團交織的暈,通俗的講就是元神被抽離了。現在這團元神依附在一道白色的光柱上這道光柱從天上抽了回去。本體顯現,是一條白色的龍,身上扣著鐵環,身後拉著一個籠子,裡面管著一個赤紅的身影,兩肩上被刺入了鏈子,身上的傷痕還有的在滴血。
乘龍趕路,押送罪犯。這一幕要是被這顆星球上的人看見怕不是要被科學家議論紛紛,最重要的是剛才那條龍之上有一個神人一刀劃開了前方的混沌進行了空間的跳躍消失在了茫茫中
王凡自己也不知道,他太弱小了依附在龍的鱗片上沒有人注意到,除了那個已經虛弱的犯人,就在剛才跳躍節點的時候跑上來的弱小元神此時尚在朦朧的渾噩中。犯人若有所思,緩緩的從身上逼出了一個紅色的晶體讓王凡的魂有了依託的地方,看了一眼前方下一個節點,一顆有修行體系的星球,犯人抬手就將白龍那一片龍鱗打了下去。神人撇了一眼」捶死掙扎「
如果說對於那條龍來說只是一個節點,那麼對於王凡來說自己進入了一個全新的領域。長翅膀的老虎,會飛的魚,有一根角的白馬以及踏劍飛行的仙人。這一切越來越清楚,王凡就投入了一個肉團中,期間朦朧的王凡有幾次都想真開眼睛,但是幾次都沒成功,逐漸幾個月過去了
地球上的王凡在第二天早上被發現已經是全是都涼了,父母為其葬禮上痛哭,以及王凡的弟弟默默的格式了王某人的電腦以及感嘆這個年紀怕是沒有手機可以陪伴夜晚了。
大約幾個月,地球王某人頭上已經長草的時候,王凡感覺全身一涼夾了夾屁股,被人倒提了起來。我堂堂王某人能受這鳥氣,回頭就要去抓,映入眼帘的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婆子,看王凡不哭,又是在他光禿禿的屁股蛋上面彈了幾下主要是,還把腿扒開給一個中年男人看了看小雀雀
在王凡愣了好一會之後才發現自己是個嬰兒,剛生出來那種,旁邊的人是倒著的,王凡還是倒提著,他大叫,發出嚶嚶嚶的聲音,接生婆聽見后總算是放過了自己,轉而去提另一個嬰兒,應該是自己的弟弟。
王凡在床上不哭也不鬧,自己這樣子算是投胎了,不知道父母怎麼樣,有弟弟在的話總算有點安慰,,自己的電腦里的東西有一次打趣說出了意外讓弟弟刪除,不知道有沒有格式了。王者那局結果怎麼樣也不知道,總之思維發散之下就是一個字,難以接受,怎麼可能,這些人穿的好奇怪,我投胎在哪裡,手腳伸不開,我感覺自己瘋了還是世界瘋了,為什麼我還知道這麼多是不是我在地府也大鬧了一下什麼的沒喝口治療網易雲的良藥。
嬰兒小睡片刻王同志到了飯點了,就挺開心,有意識的嬰兒就是不一樣。
王某人內心:」我絕逼是把地府砸了所以這樣來的,吃飯這方面我還能讓著你?「吃一個就要抓另一個必須自己先吃啊滿足,不然對不起齊天大聖第二我王某人。
無辜躺槍的小老弟:。。。。。。wo+****
某父親:這不對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