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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四十九章 車禍

  “事情不可能這麽簡單,我馬上派人去仔細調查,晚晚情況怎麽樣了?”俞慕白冷靜的分析著。


  “她撞到在地的時候,情況很不好,撞他的人就沒想讓她活下來,特意衝著她最重要的部位狠狠地撞過去了。”趙梁笙聲嘶力竭的說道。


  “你也先別著急,等著晚晚出來然後好好的調查一下。”俞慕白安慰道。


  “行,我們等晚晚的結果吧。”趙梁笙歎了一口氣,他不知道,外一趙梁晚有個三千兩短的話,他爸爸會不會殺了他。


  兩個人在醫院來回踱步了很久,刺鼻的消毒水味,伴隨而來的是一股陰冷的風,無端的恐懼侵蝕著來到這裏的人們,如果你的心裏足夠陰暗,在你看來那就是一個斷頭台,而那些穿著蒼白衣服的劊子手會隨時要了你的命。人們說醫院是一個晦氣的地方,布滿死亡氣息的地方,絕望,悲傷,害怕,但是當它迎來一個新生命的時候,一切都那麽讓人感激。終於手術室的燈暗了下來,林秋風走了進來。


  “你們怎麽又把晚晚看成這樣!”林秋風十分生氣的說道。


  “秋風,這次是我沒看好妹妹,就該我自己親自去給她買冰淇淋,都是我的錯。”趙梁笙一門的在道歉著說。


  “現在不是承認錯誤的時候,一年前晚晚因為生孩子,大出血,好不容易身子養回來了一些,這次出了車禍,撞得是大腦,雖然生命已經搶救過來了,但是能不能醒來就看她自己的造化了,還可能留下失憶的後遺症。”林秋風解釋著說。


  “如果晚晚醒不來是不是就是說他就成植物人了嗎?”趙梁笙抓著林秋風的衣服說道。


  “是這個樣子的,等待吧。相信我,晚晚吉人自有天相。”林秋風說道,就走了出去,因為他需要安排人把趙梁晚轉移到重症監護室裏,俞慕白和趙梁笙也急著趕到了病房裏,由於剛剛做完手術的趙梁晚身體剛進行了手術刀的創傷,所以必須是無菌才可以進入,由於趙梁笙已經知道了趙梁晚脫離了生命危險,就馬不停蹄的趕去了交警大隊調查那輛車子,自然隻有俞慕白一個人守在了病房裏,俞慕白穿著特質的衣服,帶著口罩走進了無菌重症監護室,走進去就看見趙梁晚一動不動的躺在了那裏,俞慕白悄悄地走了過去,坐在了旁邊,拉住了她的手,靜靜地守護在那裏。


  “晚晚,你為什麽總是這樣的嚇人呢?多希望生病的人是我,不讓你這幼小的身軀承受著這些壓力。”俞慕白靜靜的說道。


  另一邊的趙梁笙憋著一肚子的火來到了交警大隊,調查著監控,一遍又一遍的觀看著,原來發現這輛車就是藍紫晴過生日的時候,俞慕白送的那輛車,原來如此,藍紫晴我趙梁笙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趙梁笙全程開啟了追捕藍紫晴的行動,他一定會為妹妹報了這個仇。


  “爸,我告訴你一件事,你不要著急!”趙梁笙給趙念安打通了電話。


  “怎麽了,我剛到這裏又發生了什麽事情啊?”趙念安不耐煩的說道。


  “晚晚出車禍了。”趙梁笙小聲的說道,

  “你說什麽,晚晚為什麽莫名其妙會出車禍,我讓你看好妹妹,你都幹什麽了!”趙念安生氣的吼道。


  “爸爸,這個是藍紫晴預謀好的,我們擋不住的,幸好的是晚晚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但是有可能成為植物人,凡事往好處想嘛!”趙梁笙勸解著趙念安說道。


  “那行吧,我知道了,你好好照顧晚晚,我忙完這些事情,我就趕回去,那個藍紫晴抓到了,一定要給我好好的懲罰。”趙念安狠狠地說道,說完趙念安就掛斷了電話,抬頭就突然看到了俞則雅,自然的就打了聲招呼。


  “這是怎麽了?一向麵不改色的你,臉上都露出了憎恨的神情。”俞則雅嘴角微翹的說道。


  “沒什麽,你怎麽在這裏啊?”趙念安吃驚的說道。


  “我在這裏,你很好奇嗎?”俞則雅反問著說。


  “是挺好奇的!”趙念安平淡的說道。


  “我們學校交流學習,你這次回來是有什麽著急的事情嗎?”俞則雅說道。


  “是的,最近我們正在和你弟弟完成一項合作需要我回來宣傳一下。”趙念安說道。


  “那你有時間嗎?我們可以進去聊聊嗎?”俞則雅說道。


  “也好,進去吧。”趙念安想了想,還差俞則雅許多的解釋現在俞則雅對他可能幾乎沒有什麽感情了,也就能好好的在一起談談了。


  “念安,請允許我在沒有別人的麵前這樣稱呼你,畢竟我習慣於這麽叫你,經過了爺爺的去世,我也明白了許多道理,我曾想過放棄自己的人生,曾有那麽一刻想要放棄自己的生命,但最後還是自己冷靜下來了,腦海裏麵的天使勝過了惡魔,絕望過後就懂了,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俞則雅平靜的說道。


  “我真的很慶幸你能想得開,還好,這也證明你正在逐漸的學會長大,我不想讓你當成晚晚媽媽的替代品,因為你就是你,你就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俞則雅,不能成為別人的替代品,也會有人更加的珍惜你的。”趙念安欣慰的說道。


  “別總說我了,你這幾天怎麽樣?”俞則雅問道,轉移了話題。


  “晚晚出車禍了,現在已經生命搶救了過來,但是還仍然是昏迷不醒有可能是植物人,凶手就是藍紫晴。”趙念安強調的說道。


  “藍紫晴不是已經認識到錯誤了嗎?晚晚怎麽會又慘遭於她的毒手,真的恐怖。”俞則雅說道。


  “我也不太清楚原因是什麽,等到我處理完這些事情,我在回去看看。”趙念安長歎了一口氣。


  “我這個弟弟本性並不壞,就是被這個女人的可憐迷惑了他自己,希望這次晚晚可以大難不死,盡量去原諒我的弟弟吧。”俞則雅說道。


  “也許吧,天色不早了,趕緊回去吧,用我送你嗎?”趙念安溫柔的說道。


  “不用,我自己可以回去,你早點回去休息吧,相信我,晚晚沒事的。”俞則雅說完就推開門走了出去,獨特的女人味,在她身上越來越突出了。


  女人好比梨,外甜內酸。吃梨的人不知道梨的心是酸的,因為吃到最後就把心扔了,所以男人從來不懂女人的心。男人就好比洋蔥,想要看到男人的心就需要一層一層去剝!但在剝的過程中你會不斷流淚,剝到最後你才知道洋蔥是沒心的,這也就是男人和女人失戀了以後不同的表現而已。


  另一邊的趙梁笙調查完回到了家裏,俞寶兒看不到趙梁晚哭喊著不睡覺,沒辦法,他隻能把俞慕白召喚了回來,至少俞慕白是寶兒的親生父親,他還是可以哄他睡覺的,至於晚晚那邊,她需要安靜的靜養,明天再去看他,首先解決的是俞寶兒的睡眠,俞慕白拖著沉重的步伐,趕到了趙家,看到俞寶兒正在聲嘶力竭的哭喊著,他立馬把疲憊卸去了,耐心的把俞寶兒抱過來,哄著他,終於好半天以後,俞寶兒睡著了,俞慕白把孩子放進房間裏就走了出來,把西服扔到了沙發上,整個人像癱瘓了一樣倒在了沙發上,趙梁笙換上了家居服,遞過來一杯水,也坐在了沙發上說道。


  “謝謝,在醫院裏這麽盡力的照顧晚晚。”


  “應該的,這都是我應該做的!”俞慕白接過來水一飲而盡說道。


  “時間不早了,晚晚的房間在樓上,你今天在她的房間裏睡覺吧,應該有她的味道,你睡覺也會睡得比較踏實。”趙梁笙說完就走上了樓,他也不想看到兩個相愛的人要這麽互相折磨,但是俞慕白之前做出來的事情,真的是讓人無法原諒。


  “我知道了。”俞慕白聽完趙梁笙說的話,也就走上了樓,推開了趙梁晚的房間,傳來了熟悉的味道,每一件東西他都認認真真的擺放在那裏,讓他好奇的是一個筆記本,俞慕白打開了筆記本,翻開了最後一頁的日子,是在記錄著寶兒百歲的那天,裏麵的字字句句趙梁晚都沒有恨過俞慕白,隻是她沒有辦法原諒他,畢竟他傷害她傷害的太深了,她曾經跟哥哥和父親說情讓他們去幫助自己,但是他卻這麽對待這個可以舍棄自己寬容所有人的晚晚,日記的最後一句話是這樣寫的。


  有人說男人一旦變心,九頭牛也拉不回,難道女人變心,九頭牛就拉得回來嗎?男女之間隻在生理上有差異,心理方麵大同小異。


  你的那句對不起,把我從頭傷到了腳。


  躲在角落看你經過,假裝是你錯過了我。


  走得最急的,都是最美的風景;傷得最深的,也總是那些最真的感情。俞慕白含著眼淚關上了日記,原來她心裏的痛都是自己一人默默地承受,然後故意裝作灑脫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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