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節 速戰速決
田休走向池石,池石迎上田休,二人相似一笑,同時伸出手。
“我是接你的人池石!”
“我是田休!”
“李爺最近好嗎?”田休撤掉手臂道。
“挺好的,走吧,車在停車場!”
田休跟著池石走出,二人沒有過多的寒暄,是那種見了第一麵便覺得彼此要是拴在一起的人,因為他們的頂頭上司便是他們一直尊敬的李元秋。
坐進寶馬X5裏,田休望著窗外的天都市開口道:“都五年沒回來了,這地方還是那麽親切!”
“隱姓埋名的日子不好過吧?”池石問道。
“還行,有吃有喝還有妞,就是不能用真名,隻能呆在一個地方活動,別的地角去不了,現在這火車站汽車站的,也就區縣級的車次可以混上車,去別的市出不去,這次回來還是李爺動用的機場關係才弄得了一張機票,說到這一點還得感謝李爺。”
“不用著急感謝,把你調出來指定有大事情幹,別辜負了李爺就成!”
“我心裏有數!”田休眯起那雙丹鳳眼道。
“那我就不多說,待會直接去李爺的別墅還是找地方給你接風?”
“不用那麽麻煩,我沒那麽矯情,直接去李爺別墅,五年沒見了,不知道李爺想我沒?”
“想,指定想,不然也不會派我來接你!”
“那敢情好,能讓李爺放在心上的人除了你也就重慶那迅速攀至袍哥的韓笑了!”
“你說他啊,他也回來了!”
“怎麽?韓笑也回來了?李爺這次要解決的人很棘手?”田休納悶道。
“是有點棘手,一個從北涼山下來的後生,武力值可以,智力值也很高,身邊有個很厲害的楚九天,一手羅王十八手很是犀利,我都著了那人的道了!”池石提及楚九天也是耿耿於懷,那日被其一頓拾掇也是記憶猶新。
“楚九天?沒聽說過這人啊?羅王十八手?南少林的弟子?有點意思,看來這個叫張六兩的的確有一手啊,這韓笑也回來了,又可以大幹一場了!”
“他最近在養傷,被張六兩紮了一刀,那小子使了一把金色的小刀,沒交過手,聽韓笑說很是犀利,估計是他那個高人師父叫黃八斤的老頭教的!”
“看來這一次李爺是準備把這苗給滅幹淨了,不想春風吹又生了?”
“是這個路數!”池石拐進一條單行道邊撥動方向盤邊道。
田休望著天都市的街道,一時間沉浸在往日的歲月裏,可能這個漢子對天都市有他的以往很是掛念,也或許是惦念他曾經在這裏的輝煌過去!
池石見田休陷入沉思也沒做打擾,安穩朝著李元秋的別墅開去。
丹鳳眼田休的回歸,重慶炮哥韓笑的回歸,再加上刀疤男池石,三個曾經在李元秋手下囂張跋扈的主聚在了一起,李元秋的人馬到底還有多少,還得李元秋一步步揭開麵紗,調兵遣將的目的很明顯,他要開動跟張六兩和隋長生真正的戰鬥!
而池石沒有叮囑的孫傳芳呆著的那個白馬旅館內,還有一隻準備要對孫傳芳下手的奎子。
他呆在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裏,盯著自己利用折射原理放置的小鏡子,一絲不苟的洞察著孫傳芳的動靜。
隻能觀望到412房間門口的奎子用這種守株待兔的方式勢必要把孫傳芳這隻妖氣男給處理掉,他的那句在顧先發走後自言自語的打個好彩頭,為的便是能在張六兩麵前一鳴驚人。
在池石接送田休送達李元秋別墅的間隙,孫傳芳在酣睡,並未知曉自己已經被奎子盯上。
孫傳芳足足睡了四個鍾頭,才因為被餓醒起了床準備出去找點吃的。
關了門,韓笑徑直走出自己的房間,警惕性很高的他四處看了看並未發現任何情況的他走下樓,而奎子靜靜的呆了三分鍾之後,走出自己的房間跟上了孫傳芳。
孫傳芳走出白馬旅館,距離火車站不遠的白馬旅館周圍有很多小飯館,是那種便利快餐的小店。
因為街道擁擠的原因需要走過很多條小胡同,奎子跟著孫傳芳拐入小胡同。
孫傳芳手插褲兜悠哉的走著,待走入小胡同的中間地段,餘光一撇,嘴角上揚,啪的轉身站定,朝五十米外的奎子招手道:“過來吧,從白馬旅館外圍就跟著,是打算在這下手還是等我吃飽飯下手?”
奎子快走幾步,邊走邊心裏想,既然已經暴漏那就破釜沉舟了!
蹬蹬蹬走過去,奎子距離孫傳芳三大步站定,開口道:“我也餓了,一起吃完在打?”
孫傳芳攤手道:“何嚐不可?喝酒嗎?”
“當然,男人哪有不喝幾口的?”
“那就一起找個地方喝幾杯?吃飽喝足了才有力氣殺人!”
“正有此意!”奎子淡定道。
孫傳芳走在前麵,奎子跟在後麵,不過卻是換了一副神色,隨時準備出擊的節奏!
倆人拐出小胡同,就近找了一家做燴麵的麵館走了進去。
坐下之後,孫傳芳自個要了一碗燴麵,一個熱菜,抬頭對奎子道:“你要什麽?”
奎子對服務員道:“跟他一樣!”
“兩位喝什麽酒?”服務員記完燴麵和熱菜微笑道。
“喝什麽?”孫傳芳問奎子。
“一人一斤小刀!行嗎孫傳芳?”
“何嚐不可,拿兩斤小刀!”孫傳芳豪氣道。
服務員下去拿酒,心裏嘀咕道:這倆人真奇怪,熱菜居然要兩份一樣的!
餐桌上,孫傳芳拎起茶壺給奎子倒了一杯熱茶,放下茶壺開口道:“是張六兩讓你來的?”
奎子也沒客氣,搖頭道:“不是,我不認識張六兩!”
“我能相信你?”
“相不相信我有什麽意義嗎?”
“總得問個下家是誰嗎?”
“問不問你今天都得折在這裏!”奎子霸氣道。
“底氣這麽足,聽這口氣來頭不小!”
“英雄不問出處!”
“有點意思,先喝酒,先吃麵!”孫傳芳見服務員端來燴麵拎來兩瓶白酒開口道。
奎子安穩接過,咬開瓶蓋自個倒滿酒杯,孫傳芳也自個倒上白酒。
奎子舉杯道:“快點喝完好辦事!”
奎子說完,仰脖灌入,一杯白酒二兩多,一口悶下,而後夾了熱菜咽下,呼啦了幾口熱麵,抹嘴道:“地道的河南燴麵,別浪費了,多吃點!”
“我餓了,不用你叮囑!”孫傳芳沒有認慫的一口悶下,操起筷子夾菜,而後悶頭吃麵。
倆人誰也沒管誰,自個吃著自己麵前的熱菜,喝著自個麵前的白酒,夾著自個麵前的熱菜。
一斤白酒被很快喝完,一口菜都沒有浪費的二人也把這燴麵吃了個精光,飯罷奎子掏出錢拍在桌子上道:“這是我的餐費,AA製!”
孫傳芳微笑道:“很久沒有遇到你這麽有意思的人了!”
說完這句話,孫傳芳掏出自個的餐費拍在桌子上。
奎子拿餐巾紙擦著嘴道:“吃飽了喝足了,開始吧!”
孫傳芳點頭道:“也該開始了,就在這裏?”
奎子站了起來,把椅子朝身後一撤,而後伸手把服務員叫來開口道:“收拾收拾桌子,把這碗筷盤子都撤了!錢在桌子上自個拿走!”
服務員摸不清路數的安穩把這桌子上的碗筷盤子撤掉。
奎子待服務員離開之後,啪的單手把桌子推至一邊,晃著腦袋道:“幸好吃了碗麵,的確有勁多了!”
飯館內吃飯的眾人摸不清路數的瞅著這桌子奇怪的倆人。
一個典型的東北漢子,一個頭發染成白色的妖氣男人。
這兩人要幹什麽?打架不成?
服務員看這二人架勢也不對,立馬上前問道:“二位這是要做什麽?”
奎子大聲道:“打架!”
“啥?”
“打架!”不過這一聲卻是孫傳芳大聲喊出來的。
飯館內的人聽到這二人的話直接放下這筷子,嗖嗖嗖的跑出了飯館。
服務員趕緊去阻攔,媽的,這夥人吃飯不給錢,全跑了!
飯館老板這時候出來了,是個大胖子,頂著個大平頭點頭哈腰的對奎子和孫傳芳道:“二位好,我是這裏的老板和大力,這小飯館本來就不容易,麻煩二位給個麵子,別在這裏鬧事,這飯錢多少我退給二位,要是我有哪裏照顧不周的地方還請二位提個醒!”
奎子微笑道:“老板沒事,等會這裏的損失找他要,因為他得躺在這裏,我給他留口氣,有力氣讓他付賬!”
孫傳芳不樂意了,笑著道:“聽這意思待會誰躺在這裏誰賠償這損失是吧?”
奎子把飯館老板和大力朝一邊一推,啪的急速近身,朝著孫傳芳襲了過去。
孫傳芳暗道一聲:速度好快!
很快做出回擊的孫傳芳,立即架開手臂跟奎子戰到了一起。
奎子啪的揮出一拳之後,隨手操起一瓶啤酒,啪的把這酒瓶摔在桌子上,而後操起鋒利的酒瓶朝孫傳芳抹去。
孫傳芳壓低身子,抬腿彈開奎子拿捏玻璃渣子的手臂。
奎子是那種出手狠辣的主,不在乎什麽手段,誌在把孫傳芳的小命留在這裏。
孫傳芳少了一隻眼睛,但是在速度上還是沒落了下風。
底子很好的他借著飯館的桌子遊走,奎子緊追不舍,胖子老板和大力怕傷及自己,趕緊跑去後廚操起電話,報了警。
奎子知道這胖子老板一旦離開肯定會去報警,於是在心裏埋下速戰速決的他開始發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