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九節 更巧的事情來了
(七千字大章送上,隻為衝擊第一個百萬字大關。昨天是六千字大章打頭,晚上是二千字小章,今天就七千字打頭,晚上在送一章三千字,湊夠一萬字。)
張六兩對這個不知情的事情也沒過多的糾結,回複道:“能幫建行挽回點損失挺好,起碼為金融行業省下了大把的資金,我呢就是一微不足道的小人,不去管那些,安穩拿我的畢業證,過好我的大學生活便已經足矣!”
甘妙對張六兩的這句話很讚賞,點頭道:“這句話也許就是我外公青睞你的根本原因了,行了,沒啥事情了,以後記得多去找我外公聊聊天下下棋,他對你可是抱很大希望的,你開學典禮上代表新生發言的那些話可是有一句讓他成天念叨來念叨去的!”
“哪一句?”張六兩不明白的問道。
“今天我以學校為榮,四年後學校以你為榮!”甘妙念出了這一句話。
張六兩笑了笑,並沒有過多的去揣摩宋新德為何對這句話這麽喜歡的原因,跟甘妙說了聲‘再見’離開了辦公室。
甘妙在張六兩走後,拿起桌子上的座機打給了外公宋新德,不過卻換掉了老師對學生講話的口氣,而是有點對外公撒嬌的意思。
她道:“外公,你成天掛在嘴邊的那個張六兩我今天見了,說話挺有意思的,一看就是個有背景的家夥!”
宋新德對這個外孫女也是極其的疼愛,溫和道:“你外公看中的人哪能有錯,好好跟他做朋友,你這個老師可不許欺負他!”
“我還是您孫女嗎?你怎麽胳膊肘往外拐?”甘妙埋怨道。
“還不樂意了,你要是能跟張六兩那樣做出點讓我佩服的事情我胳膊肘保證朝你拐!”宋新德笑嗬嗬的道。
“哼,不理你了!”甘妙氣呼呼的掛掉了電話。
二十四歲的甘妙比張六兩要大上五歲,但是卻是一個很較真的女人,在她的世界裏,她覺得女人必須要強,是壓根不能輸給男人的,由此他才放棄了公務員的鐵飯碗,問外公要了個學校老師的名額來此教課,她想通過自己的努力證明,女人要強是對的,是不需要男人養活自己的。
由此,要強的甘妙對這個外公嘴裏的奮進青年產生了較真的心裏,她倒要看看這個外公誇上天的學生是不是真的就能在畢業以後讓學校以他為榮!
張六兩出了甘妙的辦公室,溜達走到了圖書館,距離午飯時間還有一個小時,他打算去找本細化自己手裏今天上課時間鼓搗出來的這個圍攻理論。
這東西大部分還是一個頭腦風暴的原因,一些具體的細節還需要找出實際的案例去驗證真偽,在眾多經濟類書籍中,當下最新出版的一些周刊裏有這種偏於圍攻的案例可以去研究一番。
張六兩這種做方案牛逼,頭腦風暴犀利的家夥一旦開啟這種經濟數據模式,那可是可以大殺四方的主。
張六兩今天從甘妙的口中得知那個之前在天都科技大根據建行02年的工本做出來的運營模板居然給建行找出了巨大的資金漏洞,他其實是很開心的,本以為那東西已經石沉大海了,沒曾想卻被傅強給隱瞞了下來。
不過張六兩轉念一想也就釋然了,他跟傅強的關係已經上升到那種老友小弟的關係,傅強的這個做法無非是不想讓張六兩太早背上過多的榮譽光環,以一個青澀的學生模樣進入大學的象牙塔進行磨練,等到自己真正走出學校,走上社會的時候,傅強指定就不會刻意的雪藏自己了!
這種大體是一個韜光養晦的路數其實是很好的一種選擇,一方麵幫張六兩擋下了那些非要重點采訪張六兩的經濟專欄記者,另一方麵又給建行這種金融巨梟敲響了警鍾,並非所有既定的運營模板就是堅固不可催的,還需要細化還需要沉下心去豐富每一個可能產生漏洞的細節!
張六兩找出幾本最新幾期的經濟周刊,有目的性的把幾個營銷案例找了出來,而後他將這個理論數據性的初期方案驗證起來。
直到這午飯時間過去了半個小時,張六兩才意猶未盡的從案例中爬出來,唏噓道:“乖乖,這東西完全就是個火藥桶,一旦塞進去這些案例,完全就是催倒的模式,這下有意思了,自己無意間搞出來的東西居然對整個營銷學造成了衝擊!”
張六兩的這句唏噓是無意的,奈何在若幹年後,一家國內企業在紐約成功上市的時候就照搬了張六兩無意間搞出來的這個圍攻理論,以近乎瘋狂的模式運用到了股市裏麵,而後隻是一天時間,就是短短的開盤和閉市的時間裏,成功將三塊五上市的這隻股票翻到了七十塊,二十倍的漲幅,直接震驚了整個股壇。
那個時候的張六兩是坐在徐情潮開著的一輛加長林肯裏,不過他看到那時的這則新聞報道卻隻是淡然一笑,因為對他那個時候的身價來說,這種翻了二十倍的股票已經對其沒有任何的衝擊力了!
由於午飯時間已經過了半個小時,張六兩就匆匆歸置好書籍跑向了食堂,好在學生們的進食速度比較慢,張六兩打了一份五塊錢的套餐找到一個角落低頭扒飯。
待還剩下幾口米飯的時候,張六兩對麵卻坐下了一個女人。
張六兩抬頭,憨厚一笑道:“你怎麽來了?”
邊雯不請自來,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道:“吃完飯跟我走!”
張六兩指著剩下的這幾口飯道:“等我解決完再說!”
邊雯點頭道:“不著急,等你!”
張六兩低頭扒著飯,不一會解決完畢之後,邊雯及時遞來一張餐巾紙道:“趕緊擦擦,吃個飯跟牲口似的,別人還搶你的怎麽著!”
張六兩嘿嘿笑著接過紙巾擦了把嘴巴,這才有時間打量起邊雯來。
跟之前穿過黑色絲襪小短裙的驚豔不同的是,今個邊雯很乖巧的換了一身休閑裝,花色外套裏麵是一件帶著皮卡丘圖案的短袖,梳了個幹淨利落的馬尾辮,清純的樣子讓張六兩一時間有些恍惚。
不過已經壓在心裏不願在提起的那人也沒再繼續冒出來,因為張六兩清晰的知道自己如今有了萬若便再也沒有心思去惦記不屬於自己的女人了。
邊雯見張六兩擦完嘴巴,起身道:“走吧,外麵有車子接!”
張六兩起身納悶道:“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邊雯賣起了關子。
“你咋找到我在這吃飯的?”張六兩邊走邊問道。
“想找你還不容易,午飯一般就是選一個角落,一點都不喜歡張揚,每天就泡在圖書館,除了幾個頑固老師的課去走個形勢,在課堂上基本見不著你的麵!”邊雯解釋道。
“呀,我的習慣都被你摸清了?這可不好!”張六兩笑著道。
“還習慣,屁,你這個不喜歡上課的學生在整個學員都傳遍了!”邊雯哼了一聲道。
“原來我這麽出名啊!”
“你才知道啊!”邊雯白了一眼張六兩道。
倆人邊走邊說,到了食堂外圍,張六兩看到停在食堂門口的一輛奧迪Q7,對奧迪這款車一直很中意的張六兩笑嗬嗬的道:“還知道我喜歡奧迪,特意安排的?”
邊雯也沒回答張六兩,扭著小蠻腰走向車子,示意張六兩上車。
張六兩走了上去,坐到了副駕駛的位置,邊雯和開車的司機眼睛同時一亮卻沒說話,邊雯自個坐到了後排座椅上,開車的司機笑而不語!
張六兩看了眼開車的司機,是一個麵相很溫和的中年人,張六兩對這種人一直很有發言權。
之前在天都市的時候他見過廖正楷的貼身司機匡正五,見過被自己打掉的齊家老二的司機吳叔,他們所扮演的角色有很多重身份,而隨著這個司機的呼之欲出,張六兩對後排的邊雯的身份開始揣測起來。
不過張六兩否定了那個在南都市隻手遮天邊係體係裏的揣測,他覺得事情不可能這麽巧,邊雯姓邊難道就是邊之敬的直係親屬了?
這要是真這樣的話,那這個世界簡直就是太瘋狂了。
邊雯衝開車的司機甜甜的叫了聲‘周叔’,而後這個被邊雯喚作周叔的男人笑嗬嗬的答應著,並問道:“小雯啊,帶你同學要去哪裏?”
邊雯道:“周叔你這話問的一點笑料都沒有,我爸交待的事情你居然還來問我?”
周叔哈哈大笑道:“怪我不會開玩笑,咱這就出發,這位小同學坐好了,咱們馬上起飛!”
張六兩應了一聲好,然後轉頭對邊雯道:“見你爸幹啥?”
“見你未來嶽父啊?”邊雯嘿嘿笑著道。
“扯淡,哪來的嶽父?”
“你是我男朋友,我爸當然是你嶽父!”
“靠,綁架啊!”
“咋滴,不服啊,不服你跳車啊!”邊雯晃著腦袋作孽道。
“大姐,你周叔這車開的跟飛機似的,我敢跳車?我傻逼啊!”
邊雯笑的前仰後合,連開車的司機周叔都笑嗬嗬的道:“小雯你這同學有點意思!”
張六兩恨恨的看了眼邊雯,沒在說話,他覺得今天邊雯帶自己見他父親是真,但是並不是去見什麽狗屁嶽父的,但是他不確定邊雯的父親到底是何方神聖,一時間也就沉默下來,在她看來邊雯不可能跟自己耍什麽心思,她是那種單純到清水一樣的女子,怎能有什麽心思去揣著端著的把自己往火坑裏帶。
邊雯見張六兩沉默下來,自個掏出蘋果手機玩起了她一直很喜歡的連連看遊戲。
奧迪Q7還真就被周叔開成了飛機,一路完全無極限的碾壓模式,踩著點的卡著紅綠燈交替的閃燈劃過路口,絲毫不帶減速的朝目的地進發。
待到了一處掛著藍灣豪庭的別墅群,張六兩能清晰的知道這裏是北城區的別墅群,因為在有個路口的時候,張六兩看到了提示牌上寫著進入北城區的字樣。
周叔停好車子,對後排還在沉迷遊戲的邊雯道:“小雯到了,你老爸在裏麵等你,帶著你的同學去吧!”
邊雯收起手機,衝張六兩道:“走吧,去見你未來嶽父!”
張六兩小聲罵了句:“狗屁嶽父!”然後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邊雯湊了過來,挽著張六兩的胳膊道:“回家嘍!”
張六兩摸不著北的跟著走了進去。
藍灣豪庭別墅群的別墅不多,整體也就十棟的樣子,可是這裏的環境卻是相當的好,綠化麵積甚至要比這別墅群還要大,滿眼望去全是綠色的冬青和並不算高聳的鬆樹。
張六兩在邊雯的帶領下沿著鵝卵石的小道走進了一個拔地而起的三層小洋樓院子裏。
院子裏一條棕黃色的大狗搖著尾巴在朝邊雯示好,邊雯撤掉挽著張六兩的手臂,蹲了下來,那條棕黃色的大狗呼呼的就衝邊雯跑了過去。
在其身子前搖著尾巴舔著邊雯的小手,邊雯撫摸著它的額頭溫柔道:“小六兩,沒有我的日子想沒想我?”
張六兩正在打量這別墅群,猛然聽到邊雯喊自己,納悶道:“啥?”
待張六兩看清是邊雯在跟狗說話以後,指著這條棕黃色的大狗罵道:“我艸,你丫跟老子一個名字?”
那條棕黃色的大狗看到張六兩跳罵並指著自己,直接換了神色,後蹄子朝後蹬了蹬,嘴巴露出底下兩顆大尖牙,嗚嗚嗚的開始悶哼發聲,它可能覺得眼前這小子要對自己不利,以此來宣示著要開啟進攻模式!
邊雯哈哈大笑,衝這條大狗招了招手道:“老六,趴下,不許胡來!”
原來老六才是這大狗的名字,張六兩恨得咬牙切齒道:“邊雯,你給我等著,在欺負老子非把你丫吊起來狠狠抽!”
邊雯晃著腦袋,一副你來呀來呀的氣勢,搞得張六兩一陣蛋疼,這他媽進狼窩了!
邊雯跟老六親密完畢以後讓其自個跑去院子玩耍,而後領著張六兩進了這豪華的三層小樓。
還沒進屋,邊雯就衝屋裏喊了起來。
“老邊啊,人我給你帶來了,趕緊下樓!”
張六兩轉頭問邊雯道:“你跟你老子就這麽稱呼?”
“對啊,他叫我小邊,我叫他老邊,很正常啊!”
張六兩無語了,這一家夠個性的了。
隨著邊雯的喊話,二樓樓梯口響起了一個渾厚的聲音。
“小邊回來了!”
張六兩瞧去目光,二樓閃出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約莫一米七五的身高,身板很結實,臉上麵相溫和,卻有一副天生的威嚴感,是那種既讓你感到親切卻覺得跟其有距離的感覺,說到底還是充斥著一種無法逾越的氣質感擺在那裏。
他穿著白色襯衫,腳上蹬著一雙粗布布鞋,下身是一條卡其色的休閑褲,手腕處一隻黃色的亮眼手表,梳了個大奔頭,倒是頗有一種上海灘居家男人的味道。
他下樓之後打量了一下張六兩,並沒先給張六兩說話,而是對邊雯道:“你媽媽在樓上休息,有點小感冒,你上樓去看看她,我跟你同學聊會!”
邊雯很聽話的邁著小步子上了樓,給了張六兩一個不痛不癢的眼神,那意思很明了,自個看著辦,反正我隻是負責帶路的。
張六兩沒敢開口說話,站在那裏等待這個老邊的開口。
待邊雯上了樓消失在樓梯口,老邊笑嗬嗬的衝張六兩道:“小張吧,快坐坐坐,小吳去衝兩杯咖啡!”
小吳應該是這家的保姆了,隨著這句話的道出,樓下的一間小屋子走出一個小姑娘,她規矩道:“這就去泡!”
張六兩衝沙發處走了過去,端坐之後開口道:“有點迷糊,邊雯說您要見我?”
老邊依舊笑嗬嗬的道:“別害怕,我沒有別的意思,找你來是有事情拜托你!”
張六兩更加納悶了,問道:“您知道我?”
“知道,張六兩嘛!怎麽會不知道,對了我還沒有介紹自己,我叫邊之文,想必你通過名字也能知道我跟南都市的市委書記邊之敬有關係,也不隱瞞你,都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邊之敬是我大哥,我們弟兄仨,我還有個三弟,不過不住這裏!”
張六兩第一次聽說邊之敬還有倆兄弟,原來這邊雯還真就是邊係的直係親屬,這世界簡直是瘋狂至極了,整個南都市姓邊的難道都是邊係的親屬?
張六兩這下更搞不清邊之文這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了,問道:“邊叔叔剛才說有事請拜托我?請問是什麽事情?”
邊之文看到小吳送來了咖啡,推給張六兩道:“先喝點咖啡,咱倆慢慢聊!”
張六兩點頭順應了邊之文的意思,拿起小勺子拌了拌,而後喝下一口,笑著道:“現磨的,味道還挺正宗,邊叔還有這嗜好?”
邊之文一愣神,隨即笑著道:“小張對咖啡還有研究?”
“算不上研究,就是大體知道一些,這東西哪個地方的最貴最好我還熟悉一些,其它的還真沒有研究,我對它不怎麽感冒,一般都是喝白水!”張六兩誠實道。
“喝不習慣的話給你換杯白水?”邊之文放下咖啡杯子問道。
“不用,喝這個算是體會一下小資生活,也不錯的!”張六兩笑著道。
“小張倒是挺好伺候,我呢也就不跟你隱瞞了,找你來呢就是想讓你在學校裏幫我多照顧照顧邊雯!”
“照顧?”張六兩不明白的問道。
“她自己不能照顧自己嗎?”
邊之文笑著道:“具體點呢就是聘請你作為小女的私人保鏢,替我在學校保護她的安全!”
張六兩更加糊塗了,邊之敬是這南都市的市委書記,這邊之文又是這市委書記的親弟弟,這還需要自己保護邊雯,這哪跟哪啊?
邊之文看到張六兩一臉匪夷所思的表情,解釋道:“我呢有些話不能點的太開,你隻要記住一點,我跟我大哥還有三弟不是一個陣營裏的,他有他的陽關仕途大道,我有我的生意要做,我三弟邊之偉那邊也是有自己獨立的事業,所以說到這你應該明白了!”
張六兩聽完邊之文的話很是震驚,原來邊家這三兄弟卻是沒有那種兄弟合心其利斷金的意思,卻是各自分庭抗禮,難不成他三兄弟是要做這窩裏鬥不成?
張六兩一時間真的無法去分析邊之文這話的輕重了,他把這事情告訴自己到底是什麽意思?
隻是單純的表一下自己跟邊之敬或者邊之偉不是一個陣營裏的,還是說他要把自己拉入他的陣營?
邊之文繼續道:“這南都市外界都在傳誦邊家一手遮天,實際大部分的原因還是我大哥邊之敬那邊的以訛傳訛罷了,對於你我也是暗中調查過,這一點我得向你道歉,實則是出於邊雯接觸的人群考慮的,邊家在南都市是有那麽一些勢力,但是大部分還是我大哥邊之敬的,跟我毫無關係。北城區這裏說到底還是我邊之文說了算,至於那個你見過的邱天實際卻是一個跟李明秋一樣的角色,上不了台麵,上次他跟段藍天合夥做的那個事情我已經聽說了,不過我知道你肯定能脫險,所以才對你暗中觀察起來。而南城區那邊是我三弟邊之偉的地頭,東城區就不用說了,你肯定知道,那裏是段藍天和李明秋在打頭,唯一一個西城區的行政區是我大哥邊之敬的地頭,我給你講到這裏你應該明白,為什麽外界總是說邊家在南都市隻手遮天了吧!”
張六兩這下完全明白了,原來邊家三兄弟占據了南都市四個城區裏麵的三個城區,北城區有邊之文,南城區有邊之偉,西城區行政區有邊之敬,而東城區卻是邊係的段藍天和吳係的李明秋在打頭,這樣看來形勢一切明了,為何邊係和吳係一直把東城區作為搶占先機的重點區域,跟天都市的大東區一樣,這裏無非是用來要政績的地頭。
這樣看來,邊家也並非就是外界傳誦的隻手遮天了,因為這三兄弟之間是各自為營的,之間並不存在相互聯係甚至相互有生意來往的。
一時間張六兩覺得南都市的水深的可怕了,如果說天都市的三個區之間隻存在於大東區這個地頭上的爭奪,那麽南都市的地頭要複雜的多了去了,這裏不僅有邊家三兄弟各自一個區為大本營,還有一個吳係和邊之敬要政績的東城區,這種複雜的關係把張六兩搞得有些頭大。
因為形勢雖然分析的很明朗,可是自己要在這裏立足,是要跟眼前的邊之文合作還是跟吳正楠合作,或者說有一天邊之敬和邊之偉是不是也像邊之文這樣找到自己許下一個照顧他們子女為貼身保鏢的幌子來進一步拉攏自己?
張六兩在猜測,而邊之文卻繼續道:“你可能覺得我有些過多的坦白了,我也不怕你笑話,我跟我大哥還有三弟其實是有區別的,他倆的底子究竟誰幹淨我不知道,但是我自己可以打保票的說我的底子是最幹淨的,我做的生意都是正經生意,大部分還是繼承了我老爹之前的房地產生意,大哥那邊是從政的路線,但是旗下也有超市的生意有其兒子在打理,至於三弟則是繼承了我老爹旗下的物流生意,這樣看來其實我們三兄弟之間是沒有來往的,誰都不想去幹涉誰,自己獨立有一門生意去做,養家糊口足矣!”
張六兩能判斷出邊之雯的這話不假,他雖然沒有讓左二牛去立即查證這些話,但是察言觀色的能力練就這麽久了,對某句話的真假判斷他心裏還是有數的。
但是他覺得他還是需要表明自己立場的,想到這,他開口道:“你們三兄弟的事情我不參合,我有我自己的事情要做,你說的保護小雯的事情我可以答應,因為她是我的朋友,作為朋友一旦她有事情我會第一時間站到她身邊,這是一個朋友該做的事情!”
邊之文會意道:“小張,我明白你的意思,對於你的身份我也知道,隋家的名號在天都市是如雷貫耳的,甚至在這南都市也都有人知曉,隋大眼當年的威名響亮的很,你隋家大少爺的身份我也是最近才得知的,至於你的大四方進駐南都市跟我的生意毫無衝突,我大可幫襯你一把,也算是作為你保護小女的一些回報,至於你不關心的一些什麽你爭我奪的事情我也不要求你站隊,你有你自己的生意這是好事,哪怕有一天你要吞占我的地盤我的生意咱倆說到底還是要靠實力去拚一次的,隻是目前的形勢我擔心小雯的安全,因為總體來說吳係是針對整個邊家的,他可不會去管我跟大哥或者三弟是否是同一戰線的,他要的是整個南都市,而我隻能是為了保護我僅有的那一份事業而盡力去做,話說到這個份上,我覺得我已經夠坦誠的了!”
張六兩點頭道:“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說你真的打算好了,打算保護你僅有的事業,那你就放手去做,而我就做好我保護朋友的這一份任務就行了,這是我的立場也是我永遠不會變的立場!”
邊之文滿意的點頭道:“要我說我還真就找對了人,處事不驚,立場堅定,小張,要不是眼下我有事情要做,我會好好跟你聊一聊,這樣吧,等我把這場南都市的暗湧內鬥處理完畢,咱倆找個時間好好坐下來喝幾杯,你覺得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