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節 探監
學院那邊需要派人,大四方集團總部則更需要派人,再者還有初村鎮鎮子上的電子商務部。
照司馬問天的話講,拜門隻是敲門轉頭,其他地方邊之敬肯定會派人前去突襲,也即是說邊之敬丟出幾波對付大四方的人肯定是要全麵展開對張六兩各個場所的打壓。
路上的時候,張六兩壓下了內心著急的心情,因為一切的一切來得太突然,之前就隱約覺得一場大動作會隨著節日的來臨而出現,可沒曾想卻是在聖誕節的第二天,本打算借著元旦期間跟方文聯合進入邊之偉的地下場所挖出邊之偉的滔天證據,可是邊之敬卻提早有了動作,那自己的計劃就得提前了。
劉洋如今已經不是當初那個癡情於隨蜿蜒的青澀漢子,成熟感很足的他卻也隻是短暫的跟張六兩交流了一下便嗅出了自己的主子真正的意圖,車子被其急速揣著油門,而臉上一臉平靜的他則對張六兩說道:“咱倆是直接進入還是偽裝一下?”
“不用偽裝,咱們是去打秋風,如果真偽裝了反而倍道而行了,等到了地方咱倆兵分兩路,見機行事,要找到藍天集團核心的東西,最好是關於邊之敬一些賬目的來往也即是黑賬的東西,我總覺得藍天集團會空擋而且那裏會是邊之敬的大本營!”張六兩篤定道。
這一夜注定是不太平的,邊之敬撕破臉皮要在聖誕節狂歡後的第二天來這麽一下,估計是真正感受到張六兩的威脅了。
他可能真的覺得張六兩是打算用商戰來拖垮他,如果等到張六兩完成大陸集團的整合,以一個真正的商人角色入駐南都市以後,自己在動張六兩就有可能難度加大,不如就趁張六兩再沒完成大陸集團整合幾個子公司之前全力將其打壓在起步階段。
這也許就是邊之敬的可怕之處了,不惜以全力出擊的態勢完成對張六兩的打壓,卻也隻是隔了沒有多久就開始敲出他真正的攻擊波了。
張六兩坐在劉洋的奧迪A6裏,卻是一如的平靜,跟李元秋爭鬥過的故事記憶猶新,甚至跟趙章的速戰速決也是遊刃有餘,如今被邊之敬拖著走倒是顯得勢單力薄了一些。
那時候有警隊的王貴德和趙香草幫襯,還有警備區的黃埔鼎力援助,而今天在這南都市的地頭上,隻有自己的一幫手下,難度自然是無需再提。
如今隨著征戰次數的增加,張六兩遇到事情之後的一些處事方法跟養成的耐戰心裏也已經相當堅挺了,一路上都在集中精神確保自己有足夠的精力應付突發的狀況。
南都市今晚的夜不算太平,沉寂很久的大戰終於在此刻到來,而距離這座城市幾千公裏以外的祖國心髒的地頭上,這座享負盛名的都城卻也是在也晝夜交替中慢慢渡過著。
秦城監獄,眾多大佬的集聚地,高等犯罪,重大案件經濟犯罪,大毒梟,大巨惡呆的這座數一數二的監獄裏卻迎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跟負責值班的獄警亮出通行證之後的這人步履算不上蹣跚卻已經是上了歲數的老者。
他從河北保定出發,輾轉了三個城市,第一站去了天津直轄市這座地頭上在紅橋區的一棟老式居民樓裏跟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者聊了一個通宵,在確定這位老者給出的答案是支持自己一方之後,一大早就啟程去了山西的地頭,中原的地頭上一位肩膀上掛過數枚軍功章的老頭跟其約在一座劇院聽了三個小時的戲曲卻也是聊了足足三個小時,而後他又馬不停蹄的趕赴到了首都這座城市,曆時四天四夜,休息的時間卻是少之又少。
而進入秦城監獄的他不是為別的,卻隻是為了跟關押在這裏的隋大眼夫婦加上隋長生見上一麵。
他是誰?用計算曆史來衡量他的名字不足為過,他就是史計。
天津地頭上的老頭許下了承諾,山西地頭上退居幕後多年的大將軍跟其撂下實話,於是乎他才能順利進入了首都這座城市跟這座城市下的這所秦城監獄。
特許的一個小時見麵時間已經是通行證能爭取到的最大時間了。
隋大眼卻是笑著跟史計打著招呼,倆人對麵而坐,負責押送隋大眼的預警卻還得客客氣氣的跟史計打著招呼。
待這位預警走後,史計先是拿手指指了指隋大眼,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意思不溢言表。
隋大眼摸了一把因為進監獄必須剃成的光頭,嘻哈道:“老史啊,辛苦你了,跑這麽大老遠來看我!”
史計從兜裏掏出一盒內蒙古那邊才有的呼倫貝爾香煙,煙盒鎏金的感覺十足,丟在桌子上對隋大眼道:“抽幾口吧!”
隋大眼眼睛放光道:“好煙啊,可憋死我了,這包都歸我了成不?”
“都是你的,抽吧!”
隋大眼戴著手銬卻是絲毫沒有延緩他抽煙的緊迫感,叼上香煙自個點燃,著急的吞了幾口,卻是大感舒服的道:“這滋味真爽!”
史計瞅了眼眼角都皺上許多皺紋的隋大眼,卻是一陣心疼的道:“在裏麵受苦了沒?”
隋大眼擺手道:“受什麽苦,這裏麵誰敢跟老子橫?”
“還是那副臭德行,小周好嗎?長生咋樣?”
“都不錯,我都打好招呼了,他們在裏麵比外麵安全不說還活的特別清淨!”隋大眼笑嗬嗬的道。
“就不擔心你兒子在外麵吃苦?”史計問道。
“他啊,我覺得能處理好自己的事情,我這邊又沒讓他操心,隻是讓其收拾一下長生和婉言的公司,沒啥受苦的,也就一個邊之敬需要小心一下,其餘的小蝦米我都沒放在眼裏,如果哪天那小子北上對上納蘭東的時候我倒是有些擔心,畢竟納蘭東可比邊之敬難對付多了!”
“扯淡,你以為都像你一樣啊,他才十九歲,在我眼裏還是個孩子!”
“我十九歲的時候早就打出自己的一片天了,他是我兒子,老子啥樣他必須得啥樣,我不心疼!”隋大眼依舊笑嗬嗬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