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節 被纏上
728 廢棄公園外學車
張六兩真心無奈了,他遇到過這種喜歡自己不願放棄的女人,可是卻沒遇到過如王雲這般死纏爛打的女人,潛意識裏就對王雲這個女人不怎麽待見,卻沒想到她要玩這一招,張六兩隻好當做無視的存在感了。
張六兩安穩的打開書頁靜心閱讀,絲毫不管王雲在自己身邊坐著。
不過,王雲或許找到了讓自己安靜的法子,在一邊安靜的坐著,也不知道是真看進去書了還是裝著借看書來給張六兩套近乎。
在王雲的愛情價值觀裏,她覺得自己看上的男人就應該是張六兩這樣的,進而她再覺得隻要自己死纏爛打總能讓張六兩對自己青睞。
可惜的是,這隻是她的自以為,並不代表所有人,當然也不能代表張六兩。
中午的時間,張六兩閱讀的速度並不快,是細嚼慢咽的速度,一頁書幾乎要用五分鍾時間,跟早晨或者晚上的閱讀習慣是不一樣的,也是根據這時間的周期進行製定的。
下午一點半,因為兩點鍾到四點鍾會有兩節合堂專業課要上,張六兩甚至都沒給王雲打招呼,起身歸還了書籍背著電腦包就離開了圖書館。
這一次,王雲居然沒跟來,倒是讓張六兩有些詫異了。
不過不跟著更好,張六兩騎上山地車奔赴教學樓上課。
王雲在張六兩走後卻是欣喜的,並不因為張六兩對他的不待見而生氣。
這種女人,無敵了吧!
王雲從自己的背包裏拿出一個筆記本,攤開之後卻已經是寫滿很多字的筆記本。
她逐條看去,是她自己通過找人打聽和摸索的記錄,全部是有關張六兩身邊女人的情況。
比如甘秒,比如萬若,這些個對其產生威脅的女人。
資料堪比豐富,但是卻沒被她判以極刑,原因則是,她覺得自己很適合做張六兩的小三小四或者小五,反正你都有那麽多女人,多我一個又何妨呢!
王雲收集的這些資料裏麵不光是這些潛在的女人的個人情況,還有一些張六兩跟這些女人見麵或者相識的橋段故事,這也是她比較愛捉摸的事情,通過這些橋段的故事她要去發掘張六兩的喜好,張六兩的習慣,進而讓她自己變得不那麽讓張六兩討厭。
追一個人如果能做到她這個地步,那簡直就是特工級別的了!
下午的課對於張六兩來講是不溫不火的渡過了,因為晚上要學車,張六兩沒跟宿舍的舍友太多打鬧逗留,而是直接聯係了孫富德。
之前讓其搬家,在李莎出事以後孫富德為了顧及自己的安全搬了家,不過事後卻沒遭到龍爺那些人的報複,反而風平浪靜了,這讓孫富德也是很納悶。
他不知道的是這其中出了那麽多的事,龍爺的烏雲組織被軍隊的人在一夜之間瓦解,這等氣勢也隻有中國軍人能做到了!
張六兩打通孫富德的電話把之前的事情跟他說了說,讓其不必在提著心過日子,因為危險警報已經解除。
孫富德聽到這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他沒多問張六兩這一個月去做什麽了,孫富德的意識裏,張六六這種能人那是做大事的人,人家肯在自己這裏學車那可是給了很大麵子。
張六兩跟孫富德約定了一下晚上見麵學車的事情,孫富德把地點定在了東城區市裏的一處公園外圍的大道開闊地,說那裏是他的地盤,適合練車,先從基本的練起,等手差不多了在換地腳,那就是奔著上路去練車了。
張六兩掛了電話回到了大四方娛樂會所,是萬若準備的晚飯,倆人安靜的坐在一起吃著。
萬若知道在八斤師父走後張六兩的心情不怎麽好,打他回來也從未提起過這事情,隻是安靜的做一個本分的女人和持家的女人照顧著張六兩的起居。
張六兩也是於心不忍,試著打破了這種沉悶的氛圍,問道:“回來這幾天怎麽不見你笑?”
萬若咽著飯,細嚼慢咽類型的端莊女子,溫雅道:“怕你心情不好,不敢說太多!”
“沒事,都過去了,我沒心情不好,隻是太忙,沒時間去想!”張六兩道。
事實就如張六兩所言,他的確太忙,回來這幾天梳理接下來要走的路,還要上學還要學車,哪有時間去想別的,要說還沒從八斤師父離去的事情裏走出來那肯定是真的,因為張六兩潛意識裏一直覺得八斤師父好像跟自己開了個玩笑,他沒有走,而是出去旅遊了,就如韓忘川和劉洋一樣,都是去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萬若會心一笑說道:“奎子的婚禮是長生哥幫忙張羅的,你這當初答應人家奎子也沒去辦,好在他不計較什麽!”
被萬若這麽一說,張六兩猛地拍了一把自己的腦袋,愧疚道:“這事情怪我,長生哥是按照我製定的計劃辦得麽?”
“當然啦,你不在隻能按照你當初設計好的方案走了,婚禮很隆重,長生哥那天也喝了很多酒,他開心!”萬若道。
“好在長生哥幫我彌補了一個遺憾,不然的話我真是愧疚奎子他們了!”張六兩自歎道。
“都是你的兄弟,不要想太多,快吃飯,吃完去學車!”萬若催促道。
張六兩一笑,低頭扒飯。
飯後,是萬若收拾碗筷,張六兩也沒做逗留,叫出趙乾坤開車奔赴跟孫富德約定的地點。
萬若望著自家男人匆忙的身影,隻能感慨道:“是要多拚才能鍛造一個這樣的男人啊!”
趙乾坤開出車子,卻也是跟著萬若一樣對張六兩道:“回來也不想著休息幾天,這又開始學車了,你到底是有多想糟蹋自己身體啊?”
趙乾坤是真關心張六兩,今生最親近的師父的離開,這種打擊對於張六兩而言不小,趙乾坤深知,自己的大老板是那種隻喜歡把苦和痛咽在肚子裏的男人,不外露,隻喜歡讓那些痛自個去消化,隻會遺留一個堅強的外表給世人。
張六兩窩在後排看著書道:“這不就是給自己增加一項技能嘛!將來跑路還能撬個車開溜,多好的事情,忙碌點好,我喜歡忙碌!”
趙乾坤無言以對,隻好踹足油門進發。
到了事先約定好的地點,趙乾坤留在車裏等候,孫富德選的這塊地角其實是其承包下來的。
花的錢不多,因為附近的這個公園已經廢棄了,而外圍的這條大道也是政府當時遺留下來的產物,反正空著也是空著,租出去還能賣錢,何樂而不為呢!
孫富德開來的車子是一輛皮卡,跟很多駕校選擇的車一樣,這種車抗糟蹋,也很抗用。
孫富德做起老師來卻也是一板一眼了起來,先是讓張六兩熟悉車,不管是檔位還是最基本的離合刹車和油門,包括方向盤的打轉。
張六兩腦子好用,對於學新鮮事物也比較在行,很快便熟悉完畢。
場地上有規劃好的曲線,包括倒車框框和彎道行駛等等。
孫富德安排了第一項倒車科目的學習,一板一眼的手把手的讓張六兩打圈溜油門。
手靈活的張六兩平衡感也是不錯,而且記憶力也超群。
一個不算大的框框被張六兩自個摸索著倒了幾次居然很快就熟能生巧的掌握了基本要領。
不管是臨近的打圈撥轉方向盤還是腳下油門離合的把控,讓孫富德一頓捶胸頓足道:“我要是天天收你這樣的學生我直接可以喝著大茶抽著小煙獨自享受去了!”
這話自然是誇張六兩有天賦的意思,學車的人都懂,對於機器這種玩意,很多人存在著畏懼感,上車之後也會打哆嗦什麽的,進而腦子蒙圈的不知道怎樣打圈不知道怎樣把控離合和油門的距離。
可是張六兩也就是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居然自個踩著一檔慢悠悠的把倒車倒得有模有樣!
孫富德自然是樂開了花,直接打開門下了車找趙乾坤玩去了,完全把場地交給了張六兩,不過走的時候卻扔下了一個講義道:“你自己摸索吧,我覺得前期熟悉車子分解的動作練習我不用多教了,你就是個怪才,上路我在幫你糾正吧!”
張六兩一樂,拿過講義道:“車裏有煙自個去拿,備了不少!”
孫富德兩眼放光,誇讚張六兩會辦事,而後樂嗬嗬的離開了。
孫富德走後,張六兩照著講義上講解的彎道行駛和倒車的一些細節進行了常規的摸索練習。
晚上的時間,秋意濃,天氣涼,公園外圍的這片場地扯了大燈也是一片祥和的趨勢。
不過,在廢棄的公園裏麵卻突然出現了兩條人影,不過不是被追逐的兩個人影,而是約在這裏見麵的兩個人。
一男一女,黑衣裝扮!
男的個頭挺高但是很瘦,女的個頭也不矮,足有一米七之多,黑衣裝扮倒顯得其身材更加的凸顯火辣了。
廢棄公園內沒有燈光,卻也隻能借助外圍張六兩學車場地上那些燈光照射過來。
黑衣男人開口道:“上頭交待,要先把張六兩這人控製住,他是南都市的領頭人物,拿下他就代表著控製了南都市大小勢力,從而為組織上開辟新的征程打下基礎!”
黑衣女人好像很尊敬這個黑衣男人,維諾道:“聖主什麽時候到南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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