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一章 是沈璐
楊子君那雙眼眸中,迸發出一絲興奮。難以遮掩的興奮以及略顯激動的語氣,都可以看得出,他隻是一個很純粹,很喜歡武打的人。
我結果鐵棍,拿在手裏掂量了下分量,覺得剛剛好後,重重的點了點頭。楊子君衝我行了個禮,作揖。這是武者之間的禮儀,很是恭敬禮貌。
和他的那群屬下完全不同.……楊子君分明可以看得出,他是個正人君子,不應該與這類的渣滓為伍才是。雖然我不清楚為何會如此這般,但這終究和我毫無幹係,頂多唉聲歎息一下,覺得可惜了一個人才罷了。
我和楊子君所接觸不多,僅僅是短短十幾分鍾的時間。如果我倆是在另一種場景下見麵的話,或許會成為要好的朋友。可惜.……似乎是上天注定我們之間就是如此。
回過神來,楊子君地吼了一聲,握著西瓜刀就往前衝。
雖說,一寸短,一寸險。但楊子君手中拿著的可是西瓜刀啊,鋒利的西瓜刀,自然不是我的鐵棍能夠比擬的。
“鏘!”
鐵棍與西瓜刀之間的碰撞,震得我戶口有些發麻。隨後,楊子君微微用力,我雙臂彎曲,難以招架,心中詫異楊子君的力道之大,遠超我的想象……
我飛起一腳,猛踹楊子君的胸口。整個人同時借力跳出幾米遠,鐵棍在空中翻滾了一個完美的弧度,再次落在了我的手中,隨後我右手用力一推。
鐵棍再次出去,打在了楊子君的肩膀上麵。
“嘶……”
這一下,疼的楊子君倒吸了口涼氣,看待我的眼神也變得更加的不一樣了。
楊子君麵露凶狠之色,大吼了一聲,發瘋似的衝上前來,不要命一般的握著西瓜刀,東一下,西一下的劃拉著。他的速度極快,快到我有些眼花繚亂,用鐵棍堪堪招架。鐵棍再次與西瓜刀碰撞,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不絕於耳。
楊子君突然爆吼了一聲,把我嚇了一大跳,他飛身上前,握著西瓜刀對著我胳膊上就是狠狠的落下。這一下,宛如劈開那不可逾越的鴻溝似的,讓我有些懵逼.……
當我反應過來後,腳下一滑,連忙錯開身子,然後雙手緊握鐵棍,再次推出。
“砰!”一聲輕響。鐵棍再次抵在了楊子君的胸口之上。
這一下,我用盡了全身的力氣,直接將他擊飛出去,落在不遠處的那輛出租車上,這才堪堪停下。
楊子君狼狽的站起身來,咳嗽了兩聲,略顯艱難苦澀的說道:“你贏了!”
三個字,宛如鴻毛一般的脫口。可帶給我的感覺,卻是無比的沉重。
“大哥!”
口罩男臉色微變,連忙跑了過去,緊緊地抓著楊子君的胳膊,麵露凶惡之色的看著我說道:“小子,我去你麻痹的,敢傷我大哥?老子讓你活著走不出去!”
這下我可不淡定了,連忙擺手示意道:“我靠,之前可沒說好有這招啊?”
“住手!”
一道嬌斥聲傳來。
循聲望去,看到眼前的這人後,我卻是愣住了。眼前此人,身穿橘紅色的大衣,一頭烏黑的長發披肩,徐徐微風吹過,散發出一種讓人流連忘返的芬芳……帶著金絲邊鏡框。隻是一個很簡約的鏡框,是一個裝飾品。並沒有看到眼鏡片的存在。
看到這人後,我眼睛微微眯起,覺得有些眼熟,一時之間卻又想不起來在哪見過。
“璐璐?你怎麽來了?”
看到此人後,楊子君臉色微變。
璐璐?我一愣,皺著眉頭想了好久,還是沒想起來在哪見過她……
而這個被稱之為璐璐的人卻是笑吟吟的走了過來,她來到我麵前後,衝我揮了揮手,那如同銀鈴般的笑聲,著實的惹人心扉。
“帥哥,好久不見啊!”璐璐微微一笑,婆有禮貌的打招呼。
我茫然的看著璐璐。璐璐有些氣惱,氣呼呼的跺了跺腳說道:“我說,帥哥,你該不會不認識我了吧?那天晚上你做了什麽,你都忘了嗎?”
啥?
我瞪大了眼睛,呆呆的看著璐璐,指了指她,又指了指我自己的鼻子,失聲大叫起來,“啥玩意兒?你跟我?那天晚上?做了什麽?我他媽怎麽不知道?”
臥槽?!
我幾時和她做過那事兒了?我特麽一臉懵逼,徹底的淩亂在這冷冽的寒風之中。我覺得我大腦已經不夠用了,腦子裏全是璐璐之前所說的那句話。
那天晚上做了什麽?他媽的,哪天晚上啊?老子好像沒睡過你吧?不.……不是好像,而是壓根就沒睡過你丫的啊,碰瓷的吧?
可話又說回來了,我這窮逼一個,哪有什麽資本,讓人家碰瓷的?
我不明就裏的看著璐璐,茫然的搖了搖頭。
而楊子君聽到後,臉色變得無比的難堪,攥緊了雙手,那張臉變的如同豬肝色一般,他死死的盯著我,看了良久後,才爆吼了一聲:“李玥,我草你麻痹的!你他媽的,那天晚上和我妹做了啥?”
楊子君一發飆,他身邊的幾個兄弟也跟著叫囂起來,更有甚者掏出一柄長長的砍刀,凶神惡煞的看著我,似乎我要是不給個好交代,就要了我的命似的.……
臥槽!
我傻眼了,直接打了個哆嗦,連忙解釋說道:“不是,哥們。我真不知道你妹妹這是說的啥意思啊……該不會是認錯人了吧?”
而璐璐一聽後,臉色瞬間紅潤起來,一跺腳,走到楊子君身邊,抓著楊子君的耳朵說道:“哥,你們思想怎麽這麽齷齪啊,那天晚上不是你想的那樣.……”
當下,璐璐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眾人。
我因此,也就明白是怎麽回事兒了。
這個叫璐璐的,全名是沈璐!
而沈璐,就是有天晚上,深夜時,我打不到車,偶然間碰見的被劫匪搶劫的女子。當時本著學雷鋒,做好事兒,路見不平一聲吼,該出手時就出手的想法。就幫了她。當時天黑,隻是隱約的看了一眼她的麵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