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甜蜜
閃爍的燈光，舒緩的音樂，含情脈脈的兩個人，我和隋欣在客廳中間跳著慢四。時而親吻，時而擁抱，時而幸福地四目相望。
今夜，隻屬於我們兩個人。
隋園今天去嶽母家了，她不喜歡去高大爺家住，說是不方便。我知道她是心裏過不去，雖說母親找老伴她同意，雖說高大爺人不錯，但她更想回家住。
為此，嶽母特意早早回家收拾屋子，燒炕，我整個下午都在老人的院子和菜園拔草、清掃。隋氏姐妹則在葡萄架下閑聊。
有時她們叫我去喝茶，我隻喝一杯就走。隋園下身運動褲，上身是露出雙肩和肚皮的小坎肩，躺在嶽父生前的藤椅上，來回搖晃。
我不敢多看，親了一口身穿孔雀裙的隋欣，又去幹活了。
“喂！這還有人呢！”身後隋園大叫著。
我和隋欣一直到吃過晚飯才回家，還是打鹵麵，媽媽的味道！
今晚是最重要的時刻，沒有人打擾，我們並不急於求成，一曲又一曲地跳著。
“老公，我們休息吧！”許久，隋欣輕聲說著，臉龐埋進我的肩窩。
戰鬥的號角已然吹響！
我將美人攔腰抱起，緩步走向臥室。臥室中大紅的拉花，大紅的喜字，大紅的鴛鴦被。
原來的音樂沒有停，新的音樂漸漸加入，並掀起浪花。心跳是加快的，動作是純熟的，姿勢是傳統的，一切是那麽自然而然。
好事成就之後，我躺在美人身邊，大手依然在美人身上逡巡。
“不整理一下嗎？”見美人不動聲色，我悄聲問道，不忘在俏麗的臉上啄一口。
“讓子彈再飛一會兒！”美人笑著回應。
我不禁笑了：“要不，再來一次？”
“不要！”美人用手撫摸著我的臉，拒絕道，“我喜歡一擊即中的狙擊槍，不喜歡霰彈槍！”
嘻！小妮子詞兒挺多呀！我抓著美人的柔荑，親了一口，覺得不過癮，又吻了上去。
很快，兩人呼吸變得急促。突然，美人用力一推，猝不及防地將我推下身去，起身去了衛生間。
什麽情況？我低頭看了一下自己的下半身，一臉無解。
“老婆，老婆開門啊！”嚐試開門，發現衛生間已經上鎖，我在外麵光著身子叫著。
“不行！我要洗澡呢！”美人嬌滴滴地回答。
“一起吧！我給你搓搓後背。”我賊心不死。
美人笑道：“騙人！讓你進來，說不定搓哪兒呢！”
好吧！我悻悻然回到臥室，穿好睡衣，拿起手機，給姐姐弟弟發送白天婚禮的照片，錄像。聊著聊著，竟有些困倦。
“老公，你也去洗洗吧！水還是熱的呢！”香香的美人已經穿好睡衣，推了推我。
我抱住美人用力嗅了嗅，親了又親，方才去衛生間洗澡了。我記得晚上回家就洗了一次，所以這次隻是衝一衝，很快從衛生間出來了。
等到美人皮膚護理結束，我們便相擁睡去。
甜蜜的夜！
“起床啦！太陽照山牆啦！”女人嘴上說著，將我的被子一掀。
“啊！”沒等我睜眼，女人驚叫起來，“他，他怎麽又起來了？”
嚇我一跳，坐起身才明白，我的下邊正在努力地升旗呢！
我笑道：“一定是昨晚沒吃飽嘛！”
伸手要拉住女人，卻被她閃開，吃吃地笑著跑掉了。
“三天一次，保質保量！”女人站在門口叉著腰說道，頭發鬆散地紮著，斜搭在肩上，胸前春光忽隱忽現。
真想捉住她再來一次，看看太陽真的升起老高了，才央求說：“兩天一次，好不好？”
女人收起笑容：“再強嘴，讓你背家規！快起來吃飯！”
我忍不住吐了一下舌頭，望著扭動腰肢走開的女人，心裏直發癢。
大約十點鍾，我和隋欣才收拾完畢，手拉手來到嶽母家，嶽母在廚房收拾蘑菇。
“老狼，老狼，幾點啦！”小姨子長發披肩，身穿嘻哈T恤牛仔褲，鎖骨半露，修長的雙腿勻稱地展現出來，嫵媚中帶著野性，戲謔地笑著。
“這個，梅開二度，值得理解嘛！”我厚著臉皮說。
“哎呦！”腰間疼痛一下，轉頭時，隋欣已經跑開了。
偷襲！哼，咱們後天見！
小姨子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幸災樂禍地笑著：“哈哈！活該！我說老狼，聽說你挺有文采，來一段兒唄！關於婚姻方麵的。”
我略有沉吟：“曾經，我們在年輕懵懂的時候，選了一輛心儀的車就上路了。
走了一段路之後，感覺司機的素質很差，也不是自己想要去的目的地。於是選擇自己下車，當然也可能是被人推下車或者是擠下車。
下車之後，發現自己已經找不到來時的路，嚐試多次，別的路又走不通。
這個時候又希望來一輛車，把自己帶走，無論去哪。偏偏沒有像樣的車經過，要麽車上有人坐不下，上車也是站票，要麽是輛破車，不值得上，最後一輛車也沒有了。
別的車指不上，原來的車不知道跑哪裏去了。隻能困在原地，沿著光亮去尋找出口。
日複一日的迷茫、困頓、焦慮、期待。其實，自己心裏清楚：這不是我想要的！而你獲得的，暫時隻能這麽多了。
上帝之手是不存在的，苦海隻能自己遊出去。在那看似一成不變的努力與掙紮中，對自己好一點吧！當下的你，隻能自己愛自己了。”
“你這個壞人！嗚嗚嗚！”小姨子趴在沙發上痛哭起來。
我嚇得站起來，不知道自己哪句說錯了。
嶽母和隋欣從外麵跑進來：“這是怎麽了？”
小姨子小腿亂蹬：“不要你們管，我就要哭！”
“你欺負她啦？”隋欣虎著臉問。
“我，我沒有！我就是給她念了一段兒隨筆，她就哭開了。”我無辜極了。
隋欣上前拉著我走出門去，非要聽聽隨筆。我老老實實地把事情經過說了，又重新念了一遍隨筆。
“你呀！”女人用手指點著我的頭，“園園離婚三年了，女兒給了妹夫。別看她是女強人，脆弱著呢！以後說話小心點兒。”
午飯還吃打鹵麵，這兩天跟打鹵麵幹上了。
我給隋欣掛外套，隋欣給我挑麵條。看到她有一縷頭發下來了，我幫她捋順，她看見我嘴邊有醬，用紙巾給我擦擦。
“不行！明天我回家！”隋園突然說，“申國慶那個混蛋，想獨自霸占女兒，沒門兒！”
我們都笑了，暗中讚同她的決定。
今天的麵格外順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