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傳來噩耗
本來還想著和吳畏聊一聊天,說說話的,但聶雲突然收到了一封莫名的符印訊息。這個符印,聶雲並不知道是誰傳來的,但是冥冥之中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像是自己認識的人給的。
“聶雲,見到這些話的時候,我也許已經不在世間了,你個沒良心的,這麽多年都沒有來看過我,我有些想你了……不過可惜,我沒有那麽多時間去想你了,就這樣吧。”
這聲音,無論哪個人不記得了,聶雲也不會忘記,她和自己的關係,永遠都是那般……永遠都無法忘記。
“仙兒……”
她那樣一個來自冰川之上的冷美人,如今會說出這樣動情的話語,聶雲的心頭除了感動之外,更多的則是對她現狀的猜測,就照她說的這些話來看,她當初救下自己的命的時候,真的是犧牲契約的結果,才會讓自己在本來將要死的時候沒有死去。
聶雲顧不了那麽多了,什麽橄欖學院,什麽感情問題,都去他奶奶的!腳踩飛劍而上,直衝雲霄,空間之中穿梭不止,當年那般弱小的男人,現如今已經成為了頂天立地的高手……
目標,荒茫海!
南宮仙的事情就是自己的事情,無論如何,都要想辦法救下她來,就算是折自己一半的壽命,聶雲也在所不惜。
說那時快,一個快要摸到靈帝境門檻的高手,全力的飛行加上禦飛劍的前提之下,那速度是相當的迅猛,荒茫海和生天界相隔的距離就和三次元之中地球兩麵一樣,聶雲僅用了不到半天的時間就飛到了那荒茫海上。
上一次去荒茫海的時候還用了三十天的飛艇,如今的聶雲已經能夠憑借自己的實力穿梭空間,加快速度,非常快的到達這裏了。
由於來過一次,聶雲對南宮家族裏的布局已經是非常的清楚了,荒茫海主島之上,南宮仙的住所聶雲也非常的清楚,當初她救下自己的時候,那個地方就是。
輾轉幾圈,聶雲很快的就進入了南宮仙的屋子之中,隻是想象的總是美好,現實總會是殘酷的,他根本無法見到她的人。聶雲都沒有動腦想一想,南宮仙寫出那樣的話語來,她還會繼續待在南宮家族裏麽?答案肯定是不會了。
南宮仙的地方,本來就沒有任何人把守,她一向喜歡清靜,不喜歡要人守著,跟南宮夢雲一樣。彼此不同的是,南宮夢雲有一個好朋友兼下人陪在身旁,而南宮仙什麽都沒有。
聶雲急了!沒錯,他火氣已經上來了,南宮仙如果真的有什麽事情,這輩子聶雲都不會原諒自己。
“魔界的兄弟,我知道你們就在周圍,給我出來說個話!”聶雲的聲音透過空間傳遞到了各個方向,他不怕被別人聽到,就算是南宮慕,上官雅來了,又怎樣?聶雲就是要救南宮仙,無論他們怎麽做,對自己怎麽樣,都無所畏懼。
“聶兄弟,你這麽急找我們有什麽事情?”魔界的人雖然就在周圍,但是他們沒有命令不敢擅自行動的,當聶雲喊出來的時候,魔梵給旁邊的一個手下示意一下,他才敢光明正大的從空間之中走了出來。
“告訴我,南宮仙去了哪裏!她為什麽會出事!”聶雲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什麽智商可言了,這個時候的聶雲,更多的就是對南宮仙的擔憂,其他的,都是拋開不談。
“南宮仙?她半個月前剛走,不過我們的任務不是盯著她,所以就沒有留意……我們荒茫海這邊的人已經很少了,大多都已經去了生天界那邊。”
“要你有什麽用!”聶雲真恨不得一掌劈了他,要不是因為魔界和自己的關係非同尋常,魔君又非常的給自己麵子,剛剛真的可能會下手了……
“你怎麽說話呢?我們幫你,你還這麽說?”魔梵從空間之中走了出來,他雖然知道聶雲為什麽生氣,但是那又不是自己這邊的責任,他憑什麽怪魔界的兄弟?
聶雲又看見一個上來挑釁的人,頓時火又大了一層:“你算什麽?你有資格和我這麽說話麽!”
“你以為你是什麽?魔君大人讓我們幫助你,是給你麵子,你這麽不識抬舉,我們也不想再幫你了,我們相信魔君大人不會怪罪我們的!我們走!”魔梵這個人,做事周全,說話也非常的高風亮節果斷。果然是一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聶雲雖然沒有理智,但是還沒有到那種喪失的地步,他知道自己可能做的太過了:“對不起,是我的錯,我不該說你們,你們先走吧,我正在氣頭上,等我回頭再好好和你們說說話。”聶雲使勁的平複了一番自己的心情,才略微緩和的說了幾句正常的話語。
“好。”魔梵拉著旁邊的兄弟很識抬舉的離開了這裏,留下了聶雲一個人,默默的站在這裏,看著人去樓空的房子,心頭萬千的感慨,卻不知要如何去說。
“仙兒,你在哪裏!”
聶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仰望著房頂,思緒萬千。
“半個月前走的話,現在來說,她可能會在任何地方,但是一個人在自己生命的盡頭,往往最想待在的地方,應該是最有意義的地方才對……”
聶雲憑借一些哲學書的話語猜測了起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她也許會在靈泉渡那邊,當初的交集,就是在那個山洞裏,隻是可惜,那個山洞已經沒有了……
聶雲踏上飛劍,飛速的前往了聖劍域靈泉渡那邊,雖然他不知道南宮仙究竟會在哪裏,但是憑著直覺,聶雲感覺她就在靈泉渡之中。
要知道,那扳指還在她的手中,聶雲可能第一反應的時候判斷錯了,以為南宮仙就一定會待在南宮家族裏,她答應了自己要穩住靈泉渡的,怎麽能就這樣離去?
靈泉渡,六年多了,依舊是那個樣子,一個地方是很難因為時間的改變而因此改變的,它還是原來的容貌,隻是來者的人心情卻不服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