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幹屍
“自信點,把如同去掉,這就是金鋼是鑄造的石門,金剛石屬碳元素,那是一切最基礎生命元素之根本,是真正的生命之源,不僅物理力量無法突破,估計連鬼魂也不得近身半分。”
那我算是明白了,半人半鬼的玲兒,任何的攻擊都無法打開,這道已經緊閉的大門。
我們隻能夠向著這片黑暗最深沉的地方走去,這是一次危險的嚐試,生命的賭博,如履薄冰,力重則碎,若無慎之,萬劫不複。
她看著我,我看著她,前方早無路,我倆幹瞪眼。
這難道真的是絕望的囚牢?
我相信人定勝天,既然設定者采取了這種設定,那必然有破解設定的方法,萬事萬物必留一路。
如設定者被困在此處,亦有逃脫之法,我陷入沉思,這裏肯定有某種未知的規則。
左邊的骷髏有十個,右邊的骷髏也有十個,可再往左一點,就變成了兩個,再往右一點就變成了20個。
地麵似乎印著幾個大字,字是古代語,我看不懂古代語。
玲兒也看不懂,她告訴我說,這並不是她們王國的語言。
那我就奇了怪了,如果不是她們王國的語言,那為何會出現在她們王國的地宮?
“可能這是反叛者吧!在我們的王國,反叛者確實不少,而且大多數是高層權貴,他們掌握著強大的兵權,操控著文武百官的嘴巴,也許這就是某一個強大的貴族,所設立的一個即將登基的地下皇宮,可惜的是,他並沒有得逞,我們偉大國王的統治理念終究被傳承了下去。”
我這時好奇的問道:“那麽,你們的朝代是怎樣滅亡的呢?”
玲兒沉默了,“我並不想說這件事情,請你諒解。現在我們的首要任務不是離開這個昏暗詭譎的地方嗎?”
“抱歉,是我冒犯了。”
“沒關係,這並不是古代的封建王朝。你似乎看出了某些線索,我說的沒錯吧?”
“是的,你看看那地上的骷髏,它們的分部看起來毫無規律,但我總感覺有一定的邏輯。”
玲兒捂著下巴,百思不得其解,畢竟她是一個數學文盲,“你在說啥呢?我完全看不出來。”
“這一定有某種聯係!”
這時,我無意中踩到了骨頭,摔了一跤,發現下麵竟然被隱藏了一個九宮格,這似乎就是古代的密碼鎖。
經過我的聯想,我似乎已經知道密碼是多少。
幫我將臆想的密碼輸入時,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地麵震動,一扇巨大的石門緩緩打開,不過,這扇石門並非是我們來時的那一扇,而是我們前麵的。
然而,裏麵並非是出路,而是一具已經風幹已久的幹屍,幹屍穿著鮮豔靚麗的古代錦袍,看起來是一個達官貴人的妻子。
手上帶著一對帶有太陽印記的玉鐲,身上還貼滿了各種各樣的符咒,這些符咒似乎是為了限製幹屍的行動。
難道,這具幹屍還會詐屍嗎?
雖然我很好奇,但是我並不會像影視劇裏麵的那些主角一樣作死。
玲兒也在一旁端詳著這具幹屍,似乎似曾相識,她們曾經認識。
我離得遠遠的,這具幹屍讓我產生一種不詳的感覺,因此我並沒有觸碰這具幹屍,但是好巧不巧,這時我腳底一滑,不小心將這具幹屍撞了出去。
她身上的符咒,竟然自然而然的掉了下來。
但並沒有發生讓我能夠想到的屍變,可這並不值得慶祝,因為更大的災難已經應運而生。
玲兒似乎受到這幹屍氣息的影響,變得狂躁不安,雙手緊緊的捂住耳朵,嘴巴裏麵念叨著,“不,這不是我的錯!!你滾呀,你給我滾。”
這恐懼的表情讓我倍感憐惜,我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那具,剛剛不小心被我解封的幹屍。
我舉起桃木劍,朝著幹屍的腹部刺了進去,雖然刺穿,但是傷口卻很快的愈合,這幹屍似乎有著不死之身,她轉過身來,猙獰的看著我,那雙眼神似乎要將我的身體撕成兩半。
如此恐怖的仇恨之視,讓我感覺雙腳瑟瑟發抖。
“那個,這位大姐,你能不能不要盯著我看?我是招你惹你了嗎?”
這具幹屍竟然說話了,“我討厭阻擋在我麵前,打擾我取食物的家夥,這樣的家夥,勢必會被我滅亡,就像千年前的那些愚蠢的巫師和法師,他們企圖將我囚禁,雖然成功,但是他們的生命,他們的名聲,卻伴隨著他們的消失逐漸淡出這曆史的長河。”
“你的意思是,我會落得和他們一樣的下場?”
“是的,所以你最好不要阻擋我。”
我尋思這些反派怎麽都那麽夜郎自大,以為自己會成功,哼。
“抱歉,我的桃木劍不沾上你們這群惡徒的鮮血,是絕對不會回鞘的,因此,不想被我幹擾,就要打敗我,明白嗎?而不是在這個地方,在這裏和我逞口舌之能。”
這具幹屍覺得我很有意思,於是便把了凶狠恐怖的目光望向了我,身經百戰的我並不會被嚇到,而是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符咒,和早已記熟的咒語,隨時應對可能攻擊的敵人。
她撲了過來,猶如雷電一般迅速,但我也猶颶風一般敏捷,躲開了這幹屍的飛撲,也避免了我碰到這具幹屍,那肮髒的腐朽的軀體,畢竟我是處女座,碰不得這樣的身體,否則,強迫症一犯,我自己都救不了自己。
幹屍反過來朝著我的胸口一抓,我被打了個老遠,這一抓的力度太強了,已經絲毫不亞於我之前對付過的那個黑袍人,甚至比黑袍人更加強力。
難怪封印這個家夥需要用到這麽多的符咒。
等等,符咒?
我發現了我的口袋裏似乎還有著要對付那個邪惡道士的符咒,也許這符咒也能夠在危機關頭替我打敗,這恐怖肮髒的幹屍。
於是我將所有的符咒全部都拿了出來,在她打傷了我,毫無防備的靠近我時,我一個猛的往她的額頭上貼了一張符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