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發燒
慕容惜玉和魅影有約定,隻要不傷及尉遲安雅的性命,隨意他做什麽,以往這個不負責的暗衛,都躲在暗處看尉遲安雅笑話,今日卻看了自己笑話,慕容惜玉覺得有些傷自尊心,故道:“尉遲安雅答應你的我已經做了,希望你能守約。”轉身就要離開。
尉遲安雅卻語不驚人死不休道:“還有二十九日。對了,脫衣舞我看過不少,你身材還可以,但是眼神冰冷,動作生硬,我要看的是脫衣舞,而不是死屍跳舞,明日若還是這樣,你就不必來了,之前的約定也就自動作廢。”
慕容惜玉腳下一滑,險些摔倒,轉身咆哮道:“尉遲安雅,你找死。”
尉遲安雅食指輕點下巴,自言自語的說:“我那麽多夫君,宮宴我帶誰去好呢?”
慕容惜玉不禁磨牙:“知道了,明日我會改進。”麵上如是說,慕容惜玉心裏卻恨得要死,尉遲安雅等宮宴結束,你就死定了,隻是誰承想,宮宴結束每個人的命運都改變了。
尉遲安雅懶懶的打了個哈欠,說道:“我要休息了,你兩沒事就退下吧。”
慕容惜玉可以說,尉遲安雅話音剛落,他就氣衝衝的走了。
魅影卻站在原地,雙目猶如有實質一般,射向尉遲安雅:“你不是尉遲安雅,你是誰。”尉遲安雅不會武功,如何察覺到慕容惜玉和自己的存在,這隻能說明眼前的人,根本不是尉遲安雅,那她是誰。
尉遲安雅嬌笑一聲,道:“哦,那你說我是誰。”
我雖然不是尉遲安雅,但是這身體確實是尉遲安雅的身體,才不怕你懷疑,不過趁機報複他倒是不錯,誰叫他每次見死不救呢。想到每次慕容惜玉惡整自己,這個人明明可以伸出援手,卻聽之任之,尉遲安雅想起來就恨得牙癢癢。
魅影沒想到尉遲安雅會這麽說,微微一愣,冷笑道:“不論你是誰,主子都需要你,不過想活命的話,最好別打我主子主意,否則我會讓你知道,生不如死的滋味。”說完就酷酷的離開了。
主子愛尉遲安雅更甚生命,不論怎樣尉遲安雅這個人都得活著,哪怕是假的,這女人看上去,比尉遲安雅聰明多了,她對主子無害,他便盡心保護她。
就這麽走了,這下輪到尉遲安雅心裏不舒服了,她還沒開始報複,怎麽就散場了,太不爽了。算啦,睡覺是治療一切傷害的良藥,她還是睡覺吧,隻是沒一會,她就置身火爐之中,渾身燥熱,一會又像跌入冰窖裏,全身冰涼,她陷入其中,睡得昏昏沉沉。
“嗯……”不知是誰,將苦澀的藥汁頂入她的喉嚨,苦的她恨恨的一腳踹向了,那個壓著她,不讓她把藥吐掉的人。
尉遲碩戰有些無奈的,握住了尉遲安雅亂蹬的腳丫,如玉珠般圓潤的腳趾,細滑的腳掌,都讓他心中一陣悸動,忍不住在上麵親了親。
“嗬嗬……好癢啊。”尉遲安雅呢喃一聲,嚇得尉遲碩戰急忙坐的端端正正,誰承想那小女人,居然微微側身又睡了過去。
尉遲安雅的臉因為熟睡,泛著好看的蜜桃粉,眉頭輕顰,蝶翼般的睫毛微微顫動,好像隨時都會飛走,嘴唇因為發燒,微微有些幹燥。見慣了尉遲安雅耍性子的模樣,如此嬌嬌弱弱的樣子,讓尉遲碩戰格外心疼。
厚重的唇小心翼翼的,壓在尉遲安雅的唇上,靈巧的舌頭,一遍又一遍的描繪著,尉遲安雅美好的唇形。隻是如此尉遲碩戰便覺得勝卻世間無數,忍不住想要更多,不禁將舌頭伸了進去。
隻是,還未來得及品嚐,檀口中清甜的蜜液,尉遲碩戰眼前一黑,“啪”臉上就多了個巴掌印,本來還算柔和的臉色,頓時一黑,這個該死的女人,睡覺也不安穩。
不過剛剛那滋味也太好了吧,想到之前甜蜜的體驗,尉遲碩戰忍不住摸了摸嘴巴,嘴角泛起一絲傻笑。一直呆在暗處觀察的魅影忍不住扶額,主子這樣簡直太丟他臉了。
忽的想起什麽,尉遲碩戰拍拍手,魅影就從暗處走了出來:“她今日都去了哪,做了什麽,為什麽會生病。”
“花園裏被慕容惜玉澆了一桶涼水,之後去了歐陽西童的院落,剛才才回來。”
尉遲碩戰的眼睛裏,明顯閃過一絲凶狠:“你去,算了,暗影你去警告下慕容惜玉,至於歐陽西童,我有空去會會他。”